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龙猪配婚姻),接着再看更方便。
每个大家庭都有一个可以为他们负重前行的顶梁柱,而瑟一的爸爸张贤瑞便是两个大家庭里的领头人,顶梁柱。现在这棵树倒下了,猢狲却不知该散去哪里,他们习惯了在父辈兄长的庇护下优渥的生活,而现在瑟一成了唯一能带给他们希望的人,他们希望依瑟一的条件在原本他们的圈子里嫁入一个有相当势力的家庭,这样他们便可以继续过着无风无雨的优渥生活。
瑟一明白,妈妈肖华更是明白各人的心思,她与先生张贤瑞可以说几十年来一直为了这两个大家庭而活,而拼,现今她倒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习惯了顾全大局,使她到如今心里也还是要为各人打算,但是她绝不能让自己的女儿也为这两个大家庭,为了其他人而奉献。所以她思来想去,只有女儿回去美国,离开大家庭里熙熙攘攘的吵杂,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才是最好的归宿。
严谦找了个时间到瑟一家算是正式以男朋友的身份拜访了瑟一妈妈和瑟一外婆,整个下午谈话都很欢快轻松。瑟一外婆一直夸严谦长的标志,瑟一妈妈笑外婆总是改不掉资产阶级大小姐的习惯,注重外表。当年外婆的一个同事被批斗时,外婆在旁边说这个小伙子长的这么标志,结果就因为这句话也被拉着一起批斗,罪状就是资产阶级大小姐思想严重。瑟一妈妈讲给瑟一和严谦听,严谦开玩笑说:“原来这点瑟一是遗传外婆。”
外婆抗议说:“外表当然重要了,人最先看到的都是外表,然后才是内在。“那小伙子你是不是看中我们一一什么?是外表还是内在?”
严谦笑着很认真的回答外婆:“外婆,我是先被瑟一的外表吸引,又被她的性格和内在着迷。”
外婆和瑟一妈妈都被这个回答逗得哈哈大笑,外婆说:“那你真有眼光。可是你有发现我们一一有时候也很倔吗?你看她的嘴巴这么翘,就是小时候一生气不满意了,就撅着小嘴巴,我就讲她能挂个香油瓶。她很倔得,你受得了吗?”外婆虽然是在开玩笑,但实则是在提醒严谦,想知道严谦能不能一直迁就让着瑟一。
严谦说:“外婆,我会的,我刚认识瑟一时就领教到了,我了解她是什么样子的,有时也会被她气到,但是怎么气我都会迁就她,以她为主,她越气我,我就越为她着迷。”
外婆哈哈大笑起来,“这句话竟然跟你外公当年跟我说的一样一样的。”外婆笑完看着严谦说:“我放心了,你过关了。一一外公最棒的地方就是跟谁他都是爷,可是跟我这他就得软着来,大男人让着太太才最有魅力。”
严谦哄着外婆说:“是的,外婆说得很对,我会照着做的。”
瑟一也是这次才搞清原来自己呆在西雅图时除了自己雇的保镖外,严谦也又雇了两个保镖假扮夫妻住在瑟一隔壁,瑟一才恍然大悟,在她搬进公寓没有多久,隔壁搬来的一对夫妻实则是严谦雇佣的保镖。所以她的一举一动严谦全都都清楚。
瑟一听完这一切,心里又有点气但更多的是感动,有些激动的对着严谦说:“你真得是个老贼,老奸巨猾。”
严谦和瑟一妈妈肖华都忍不住笑起来。
晚上严谦离开瑟一家前对瑟一妈妈肖华说:“伯母,我父亲想请瑟一在回美国前到我家一起吃个饭。”
肖华笑着说:“你们自己定吧。”
瑟一送严谦上车,严谦对她说:“你看哪天你有时间去见一下我父母吧。”
瑟一有点为难的说:“要不下次回国吧,现在我总是不知该用怎样的心情跟你父亲相处,你觉得呢?”
严谦有点落寞笑笑对瑟一说:“没关系,那下次再见。”说完把瑟一抱在怀里。
临走前瑟一跟妈妈又去看了爸爸,爸爸还是跟上次一样,不太讲话,以前爸爸在瑟一面前是永远没有问题,一切都好,可是现如今整个都脸上写得都是挫败,无论瑟一说什么,爸爸都没有太大兴趣,面部始终都是一个表情,偶尔很勉强的笑笑。见完爸爸,瑟一的心情很沉重,妈妈一直安慰瑟一说:“放心吧,爸爸一定会好起来的,再给他些时间,你不要担心。
隔天严谦和瑟一起回了美国,瑟一在飞机上心情一直很低落,一是因为昨天看到爸爸,二是因为今天跟妈妈分别。严谦一直拉着瑟一的手,看瑟一就那么直挺挺的坐在那里,严谦没有讲话,只是期间几次把水瓶打开,直接放到瑟一嘴巴上要给她喝水,瑟一每次都条件反射的用手接过水瓶来喝。后来瑟一大概是累了,把脑袋趴在了严谦的胳膊上,严谦趁势亲了亲瑟一的脑袋。开口问她:“请问,你是没洗头发吗?还是用了什么特殊味道的洗发水?”
“啊?”瑟一一时间也没发应过来。
严谦哈哈大笑起来。瑟一回说到:“是你嘴巴的味道吧?别把我的头发弄臭了。”
严谦说:“我嘴巴才香呢,不信你闻闻。”说着便凑过对着瑟一脸前冲她吹气。
瑟一心情忽然放松了许多,笑着靠到严谦胳膊上然后说:“你怎么一把年纪这么幼稚。”
严谦最受不了瑟一说他年纪大,反驳到:“就是你太幼稚被你传染了。”边说边拿手掐她腮上的肉。
两个人第一站先到西雅图瑟一住的公寓,两个人分别冲了个澡,然后叫了披萨,吃完又困又累。瑟一家里只是个一居室的公寓,也没有其它房间可以给严谦,便口是心非的问他要不定酒店,严谦推说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剩走到床上的气力了,说完快速跑到床上,边跑边说:“谁先到床上,这个床就属于谁。”瑟一一听也拼命三娘般冲向床,但还是晚了一步,严谦已经扑到床上了,瑟一跳上去想拼命把他挤下去。开始是用两脚两手往下推他,被严谦手一撑轻巧的跳到了瑟一身后,瑟一情急之下用后背顶他下去,一心贪玩的想要争输赢,结果严谦忽然从后面抱着她说:“你怎么那么好骗?”瑟一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半天没敢动。严谦一只手把脑袋撑着脑袋,一直手把瑟一身子转过来面向自己,看着瑟一说:“我好爱你。”
再接下来严谦慢慢压到瑟一身上,两个人面对面看着彼此,噗一声,瑟一又笑场了,一边笑一边用两只手捂着严谦的脸说:“别看我。”自己却忍不住一直呵呵的笑,严谦把她手拿开问:“有那么开心吗?”瑟一点点头,笑声还是止不住。严谦被笑得冷静下来,躺在瑟一旁边侧着身枕在胳膊上,手不小心摸到枕头下面一个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把刀,仔细一看还是当年瑟一躲在衣帽间里拿的那把刀,嘴上说着:“嗷,hi,又是你。”嘴上虽然故作轻松开着玩笑,但心里却有些心酸的,心疼瑟一这几年一个人的那些夜晚。抬头打量着四周,发现了床头跟枕头之间的缝隙中放着一根钢质的棒球棍。摸摸瑟一的头发和脸颊,把她搂在怀里说:“幸好我刚才没轻举妄动,你这床上这么多家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