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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太陆氏坐在梨花木嵌影锦鲤戏莲榻上怒气腾腾瞪着旁边滔滔不绝说话的大太太。要不是宋妈妈还在边上拦着,三太太早就跳起来给大太太一个巴掌。
见三太太气的脖子上青筋都在跳,大太太露出愉悦的笑容。
气死最好
算计了我的清燕,还想趁机去外头请大夫把你一家病秧子医好,再踩到我们长房头上来,真是做梦这么多年我费尽心机,眼看就差最后踢这一脚两个祸害就要进鬼门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又活过来
大太太面色一闪,就委屈道:“三弟妹,你倒是说句话。今儿你去老太太那里说请神医回来。我是不是告诉你早就派人去淮阳城那头请大夫了。我不过是怕你被那些嚼舌根的下人糊弄,弄些不清不楚的人回来随便给三弟和六侄子他们开药吃再伤了身,怎的就把你惹到这个地步。不仅让清歌那丫头去和我们家清燕闹腾,还跑去打搅老太爷清净。说句不好听的,我这么多年管着中馈人人都以为我是弄了多大油水,谁又知道我的为难。你要是真想请那等游方郎中回来,多说几句我也就应了,何苦连孩子都撺掇出来,瞧瞧清歌也挨了罚,清燕眼睛都哭肿了,我这个当娘的实在是心疼。”
“放你……”三太太忍无可忍,刚要骂出口,旁边宋妈妈就在后头狠狠拽了一下,“太太,您可别忘了六姑娘说的话。”
想到女儿满怀期望的殷殷嘱咐,三太太脸色憋得紫涨,好不容易才将要出口的话咽回去。只是她到底不习惯隐忍,大太太又在这里呱燥许久,她早就忍不住了。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用起先前准备好的一招,手指着大太太只吐出个你字,就一头栽倒在榻上。
“太太,太太……”宋妈妈立时跟死了亲娘一样大呼小叫着窜上去,又有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都奔过来,不着痕迹的将探过来看的大太太等人挤开。
当着众人的面,宋妈妈狠狠掐了三太太几下人中,三太太昏昏沉沉嗯一声,宋妈妈才着人将三太太扶到屋里头去歇息。大太太要跟去瞧,被宋妈妈拦住了。
“大太太,咱们太太这些日子一直担心老爷和少爷的病,今个儿又气姑娘犯错,狠狠发了一场脾气,正憋着火呢。您要是有什么教训,还是下回再来说罢。”宋妈妈说完就泪水涟涟跪在地上不停给大太太磕头,口中只道:“老奴逾越,还请大太太责罚。”
大太太气个倒仰。
好呀,陆蓝娘,这回你倒是点不着了,竟学会给我使软刀子。
就是一个犹豫的光景。
再看宋妈妈,额头磕出一个大包,青石板上都沾了血。大太太咬咬牙,挤出一个苦笑道:“快起来罢,这事情是我急了些。就算想找三弟妹分辨个道理也不该说的这样直。她是最受不了气的人,三弟都是哄着她说话。罢了,我这就去给她请大夫瞧瞧,你们仔细照料着。”说完转身就走。
等大太太一走,床上闭目躺着的三太太就翻身爬起来,靠在床上哈哈大笑,“瞧她那副样子,她也有被堵得没法子的时候。”
见三太太那副得意样子,宋妈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就道:“您还是好好躺着罢,待会大夫来了,见您红光满面的样子,可要怎么说。”
三太太不以为然,“怎么说,我晕过去是人人瞧见的。那些大夫,来把脉还不是说些心火旺,忧思过甚的话。不诊出些病开几幅药他们怎么拿银子。”
宋妈妈摇摇头,知道三太太又想起那些大夫每回过来给自家老爷少爷看病的情形。
“清歌这法子真是好,我说不过她,碰了她别人又要说我恶妇,难不成我还晕不得。瞧她这回也得了个气晕妯娌的名声还显摆的起来不,看老太太天天夸她有个贤惠的儿媳妇。”
这才是哪到哪,老太太到底跟大太太是一个娘家。两人要在云家站稳脚跟,怎么都要绑在一起。怎会为了这么件小事就生分。宋妈妈心中腹诽了几句,却不愿意跟三太太直说,只道:“您既觉得姑娘法子好,那您今后就多听姑娘的。瞧瞧这回,姑娘不是既说动老太爷请大夫,又是先算准大太太要说的,教您应对的法子气走了她。”
三太太脸上忽然露出几分黯然,“是呀,清歌这孩子,才六岁,就要操心这么多。听说现下老爷和华烨的膳食都是她去厨房看着料理的,还要担心我这个不争气的娘说错话闯祸。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才早当家呢,我们清歌倒是不穷,就是爹娘都不顶用。”眼泪簌簌而落,一贯强硬的面容上也露出几分凄楚。
闻言宋妈妈也十分黯然,还不敢跟着流泪,只得干巴巴道:“都说那是个神医,等请回家来老爷和少爷好了,大家一起宠着姑娘,日子也就越过越好了。”
三太太露出一个恍惚的笑容,看着窗外绽放的花朵,喃喃低语,“但愿如此罢。”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