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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敲晕的应芳芳半卧在马车上,一旁,冷云溪独自休眠,根本不顾她的生死安危,在他的心中,应芳芳是个罪臣之后,是得不到宽恕的。
马车在道路上越走越快,前方就是山路地段了,道路开始岖崎不平,车身也随着巅波起来。
冷云溪被摇醒了,睁开星目,眼里布满倦怠之意,他拿起水壶喝了一口水,松懒的表情满是闲意。
出了皇宫,外面的天空就是广阔自由的,他也可以借机松一口气了,太子的这高贵的身份,还是给人很大压力的,至少,在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那种孤独了。
“嗯……”躺在车上的应芳芳低喃出声,打断了冷云溪的发呆,他垂眸冷淡的看着她。
应芳芳从晕沉中睁开了眼,当感觉到摇晃的马车声时,她猛然坐起来,刚好对上冷云溪怒恨的双眼,她的瞳孔在紧缩,往后移了一点,怒然出声:“冷云溪,你想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
冷云溪冷哼一声,不加理会她的问题。
应芳芳又怒又气又急,她掀开车帘,看着被马车抛远的后头,左右两边都是险势的高峰,只有中间一条狭窄的路可以容纳马车通过,一眼看去,只有石头堆积而成的山谷,哪里能看到什么人呢?
“别看了,你心中的那个人没有追上来。”冷云溪掀唇冷嘲。
应芳芳怒然咬紧唇,瞪着冷云溪,这一次的逃跑计划,看来要栽在他的手中了,想想就冒烟,为什么好巧不巧的,刚好在她逃出树林的时候,就碰上这可恶的坏小子呢?还敢把她敲晕带走,真是气死人了。
应芳芳暗暗咬牙,这笔账,她一定要好好算回来,可不能就这么偏宜了这小子。
“别瞪我,我会做恶梦的。”冷云溪别开脸,不愿与应芳芳正视,语气之间,尽是嘲讥。
应芳芳怒哼出声:“太子原来也只是一个卑鄙小人,德性之差,简直令人侧目。”反正是逃不出去了,应芳芳也不再给冷云溪面子,她要把心中所有的愤怒怨恨,一股脑儿的骂出来,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情好受一些。
“闭嘴,我卑鄙?对于你这样满身罪恶的女人,我还能更卑鄙,你等着看吧,以后有你好受的。”冷云溪咬牙切齿,恶狠狠的扬了扬拳头对应芳芳示威。
应芳芳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被人威胁又不是头一次,她早就可以从容面对了,她冷冷扯出笑意:“是吗?那我到想看看你要耍什么花招?”
“你会期待的,你听说过这一代有一种很有名的青丝蛇吗?细如头发,能占进人的血脉,啃咬人的经骨,把人的血液一点一点的吸干,然后长成手碗粗的大蛇。”冷云溪满脸邪冷的看着应芳芳笑。
应芳芳全身紧绷,睁着一双大眼,眼中非常不争气的出现惧色,她拧起眉,这个世界上真有这一种蛇吗?她怎么没听过?该不会是绝种了吧。
“这种蛇像幽灵一样出现,然后缠在你的头发上,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它就从你的颈脖间缓缓的钻进你的血脉里……钻啊……钻啊……在你毫不知觉之时,他就吞蚀你的骨髓,啃咬你的心,让你痛苦不堪,生不如……”
“够了。听你在讲故事啊,给我闭嘴啦。”应芳芳听的脸色惨白,满脸恐慌,她气怒的大吼出声,用双手掩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下去。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蛇,它也会选择去喝你的血,谁叫你是皇族的太子呢?血统纯正高贵。”应芳芳厌恶的说道。
冷云溪见她吓的脸色苍白,知道一定是自己的故事把她给吓住了,便好整以瑕的笑起来:“它又不是人,怎么知道我是皇族之人呢?它最喜欢喝的就是女人的血,又甜又纯。”
应芳芳咬牙怒瞪着他,想不到姓冷的男人个个都那么可恨,竟敢说这些谎话来吓人,真是欠扁。
“鬼才相信你讲的这些话呢,都是拿去骗小姑娘的吧,我可不是三岁小孩,你吓不着我。”应芳芳本来还悬起了心,当看见冷云溪眼中捉弄的笑意时,她终于忍无可忍了,有些懊恼自己的胆小,竟然真被他给吓住了。
“你连三岁小孩都不如,小孩子哄一哄,还会给你笑一个,七叔给你锦衣玉食,你竟然还在背后咒骂他,你这女人真是一点良知都没有。”冷云溪的脸又冷了下去,语气尖锐厌恶。
“对于那些残暴不仁的人来讲,良知有什么用?可以保护自己吗?你有没有听说一种方法,叫以毒治毒,如果我继续善良仁慈,你们就当我好欺负是不是?哼,我才不要善良呢,被你们折磨的死去活来,还要善良以对?你们又不是天神,我要供奉你们,泥人还有三把火呢,更何况是人。”应芳芳用同样的语气回敬给他。
冷云溪一张俊脸黑到底,清澈的星眸,慢慢结起冷霜,他冷斥道:“再说这些话时,何不想想你父亲的滔天罪行?天朝封他官职,给他优越的生活,他竟然恩将仇报,试图谋返朝堂,叛离朝政,你身为他的女儿,不觉得良心不安,心里有愧吗?”
“哦,我父亲要是真会谋返,那也是被你们那帮奸人所逼。”搞不清楚状况,应芳芳的气势弱了下来,不过,按正常的道理去想,那肯定是有原因才会背叛朝庭的,不然,谁会吃饱了没事干撑着,去杀皇帝啊。
“是他野心太大,枉想夺权取势。”冷云溪怒极低吼,冷眸逼视着无话可说的应芳芳。
“对我嚷什么嚷啊?又不是我叫他去谋返的,我也很无辜啊,好好一个大小姐,沦为冷寒君的妻妾,过着猪狗不如的痛苦生活,你以为我愿意啊。”不说还不气,一说就来气,应芳芳最讨厌别人把什么事情都加驻到自己的身上,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个外来人啊,凭什么要她背负那么重大的罪名呢?
她愿意代替水月芳偿罪,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冷云溪却咄咄逼人的教训自己,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
冷云溪看见应芳芳眼里一闪而过的无奈和委屈,愤怒的脸色微微淡了一些,他不是不知道她很无辜,但又能怎么样呢?她父亲的罪恶就摆在眼前,而且,她还是他的仇人,叫他怎么可怜她?怎么同情她?
“我知道我有罪,你们一个一个都这样骂我,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但你们没必要处处都针对我吧,如果有办法,我也想快点恕去罪行,重新做人啊,可是,你们一个个都满心怒恨的仇对我。”应芳芳察觉到冷云溪脸上一闪而过的怔愣后,心里小小的窃喜了一下,如果用可怜的言语,能博取他的同情和原谅,她愿意好好演这场戏码,装的再可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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