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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胭脂楼里出来,已经是夜半更深,楼门口的两个姑娘还不知道青楼易主,还在可劲儿地招揽着生意,见我出来,也不管认不认识,就黏腻地贴上来,嗲嗲地跟我说改日一定要再来。
当然,现在这就是我的地儿。我痛快地答应,朝后挥挥袖子,挺起身板儿走了。
穿来的那身衣裳少了一截袖子,早让梅娘给我扒了,如今我穿的是梅娘新给我做的细白绸袍子,蹬了新软靴,头发扎得精神齐整,黑色的发带在风里小飘着。不爱装逼是不爱装逼,可梅娘按住我母老虎似地非要疼我,那感觉也着实不错。
刚出了青楼没走多远,路旁停一辆结构挺复杂的马车。车边站一人,略略挡了点儿我的路。
我心情不错,稍微绕了一下就过去了。那人却一把从身后抓住了我的袖子!
我奶奶的个冬瓜的!我袖子跟你们有仇啊!
我瞪眼回头,就见一片破白麻布的烂袖子举在我眼前,一个穿着�丝云纹的精致衣裙、钗鬟云鬓、就算是大晚上也看得出绝对上档次的美女松开刚刚抓住我袖子的那只手,双手捧着那片破袖子,双膝一弯跪在了我面前,银盘碰玉一样的声音柔缓轻雅:“奴谢主子的赏!”
我看了她三秒钟,送了她四个字:“你有病吧?”
我没给机会让她再抓我一次袍角,但她也挺不消停,一看我没被她美色所诱,我一转身迈步她立刻道:“奴的父亲是如玉轩的外管事,玉姓,名讳和衷!”
我嚓地顿住脚步,如玉轩除了个管院子的程嬷嬷,还有个外管事?我怎么不知道?程嬷嬷和梅娘怎么也都没提过?
我想到美女身上昂贵无比的�丝云纹衣裙,想到我第一晚在如玉轩住下时从柜子里拽出的那床霉腐的被子,想到这些年程嬷嬷一个人守着如玉轩过的苦日子,想到我来了这些时日直到我马上要走了才忽然出现的这么一个消息,还有一个我逛完妓院之后主动送上门的美女!
玉姓?那就意味着——奶奶的陪嫁!
桃府的财产明摆着全部都是交给大儿子打理的,那小儿子原本应该继承的财产是什么?
我忽然就笑了,眼神像刀子一样突然扎向旁边那辆安静的马车:“外管事?劳烦告诉你爹,父亲和我都无能得很,用不起什么外管事!他自己当主子就好了!”
说完我一声唿哨招来等在不远处的马儿,任由那马车的车帘神经质地颤抖,跨马毫不留恋地飞奔而去。
……
桃清河看看外面的天色,脸色很不好地低头重又看着手中刚刚传来的消息。已经两个时辰,怕是来不及了。心情不禁有些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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