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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完这最后一点,半仙明显也明白了问题的所在,情绪好了一些,看到他略有恢复,我也越说越来劲,“这个问题有两个解释,要么是这人上楼有别的事,就咱俩之后救火的情况来看,这人是不会在楼里停留的,而且今天我上班,也没听说有人过度的质疑楼里残留的烟味,那么如果不是他偷完文件突发奇想想顺本文学名著回去提高职业技能,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我顿了顿,重新点了一根烟,“他看到文件小屁墩,意识到有人之后,几乎是第一瞬间就想到了扔烟头的人就是我。所以他知道我是内部人员,地下室找不到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顶楼。”说完这话,我心里补上了一句,所以这个人八成就是杨度!半仙听完的分析,眼睛了都快闪绿光了,“神了啊,开子,你这分析和逻辑能力可以的呀,那你倒是说说,你觉得这人是谁?”我被夸的也有点要上天了,努力把手里的烟想象成英格兰中世纪的烟斗,摆出一副福尔摩斯的样子,一字一句地说,“除了羊肚,我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半仙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那问题就明朗多了,咱俩现在的目标就是这个杨度,把这个人查明白了,文件的下落基本就有了。”我点点头表示赞同,但与此同时,新的问题又来了,杨度这个人并不简单,我们怎么查他啊?“查这老小子就简单多了,你不是安排小齐盯着他了吗?下次他在出现,直接打晕了绑回来,一顿鞭打,什么都清楚了。”我看着半仙咬牙切齿的样子,差点没笑出来,杨度要真的是这么容易搞定的人,我俩就不会差点交代在档案馆里了。
我把今天杨度到档案馆的事详细的给半仙说了一遍,尤其浓墨重彩的讲述了眼神男的杀伤力,那简直是陈峰听了沉默,刘开见了流泪啊,就我俩这小胳膊小腿的,就别冲过去送人头了。半仙显然也没听过这么牛掰眼睛,对比了一下敌我双方的人设和装备,武装偷袭概率太低了,万一失败了打草惊蛇,我俩下半辈子就天涯亡命去吧。
半仙挠挠头,显然也放弃了打闷棍的弱智想法,他挠挠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咋办?好不容易有了方向,让你这么一说,我咋觉得又是死路呢?”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早在昨晚我就意识到了那第三个人很可能就是杨度,但今天面对他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勇气做出什么像样的反击。而且这个人干净利落,想查他真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入手啊。
如果能有一点有关他的线索就好了,顺藤摸瓜总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我俩就是两个普通老百姓,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去警察局查呀。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谁说他什么都没留下啊,不还有一个纪念品在我手里吗?
我赶紧找昨天掏兜,希望自己昨晚喝多了没把它当卫生纸用了。手伸进裤兜,谢天谢地,天无绝人之路,那张纸还乖乖的待在我的口袋里,可是拿出来之后我就伤心了,上面有一大块油渍,还带着一点毛血旺的清香,“尼玛,陈峰你个王八蛋,你特么拿劳资裤子擦毛血旺把咱们唯一的线索给污染了!”
“你还有脸说?老子的裤子,一千块的佐丹奴都让你吐废了,我还没骂你呢?”吵归吵,死马当成活马医吧,毕竟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小心翼翼的摊开这张纸,陈峰也凑过来看。
户籍证明
杨度,男,汉族,出生于。。。。14号,身份证号222426。。。。。,家住。。。。
特此证明!
北岭县派出所
Xx年xx月xx日
这份毛血旺证明上的信息就这么多了,好吧,事情又回到原点了。不过我估计就算没有毛血旺的干扰,估计能用到的东西也没有,刚拿到的时候我就已经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十遍了。我心道,这下完了,彻底堵死了。
“开子,不对啊。”半仙好像发现了什么,拿起了这张证明,指着最后的北岭县派出所让我看,“这个县,我咋没听说过,你听说过吗?”
叫他这么一说,我也反应过来了,当时看的时候就觉得这可能是某个不知名的小地方上的派出所而已,现在经他一提醒,我也想到了,杨度三天到了三次档案馆,他来的地方应该就在S市的周边啊,可是周边的县城我也基本都知道,确实没听过这个地方啊,加上杨度给我这张证明时的情景,我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难道他是故意让我去这个北岭县的?用意何在?这个杨度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
但是不管这背后有什么隐情,现在总归是有了一点点线索,不管是龙潭虎穴,我们都得脑袋别在裤腰上闯一闯了。感谢进步的社会主义中国,网络真是个好东西,某百上一搜,好家伙,足足六十多万条信息,连男科医院都有。。。。。
我和半仙只能一条条的区分,直到这样一条信息出现在屏幕上,这是一条14年的新闻,一家不知名的小报社报道的,主要是说M省A市北岭县龙岩乡,发生了一起奇怪的事,村里一户人家的砖房整个陷进了地里。
据新闻上说,这间沉地的房子很久没有人住了,原来是村里一对小两口结婚时候盖的,后来两个人去外地打工了,房子就卖给了一个外来的人,这人沉默寡言,跟村子里的人都也不熟,也没人注意到什么时候屋子开始被闲置的。屋子沉入地下以后,这个房主也没回来看看,不过也正因为他不再从而躲过了一劫。
村里人自发地组织人手清理了现场,才发现这地下是一个圆形的大坑,甚至于比房子还要大一点,村里人觉得奇怪,但是毕竟没有发生什么人员伤亡,虽然猜测种种,倒也没人质疑什么。不过在之后的清理过程中,村民在废墟里找到了一个铁箱子,里面空空如也,但是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村里人凡是接触过这个箱子的人,陆续的在几天后生了皮肤病,后背长了巴掌大小的疮。但是只是有点痒痒,用药抹一抹就没事了。大家觉得与这个箱子有关系,所以就上交到当地的化验机构了,之后的事,报纸上说是还将继续追查,但是网页上已经没有别的内容了。
这种小报纸经常会搞点这样的料出来提高关注度,不免会有夸大其词的地方,但整个事件看起来确实有那么一点诡异在里面。屋子下面为什么会有一个大坑?是用来干嘛用的?是那个外来男子挖的吗?那个箱子又是怎么回事?重重疑点让我不得不注意到这条信息。但是真正让我觉得这件事不一般的是,这样的小报纸是根本不懂得尊重当事人的隐私权的。里面有这样一句话。
据这个屋子的邻居胡大妈回忆,那个不知什么时候消失的男子到他家借过醋,他让胡大妈叫自己小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