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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顾为民已极尽低调,但到底是位高权重的国家干部,红门背景与生俱来的贵气以及多年官场历练出来的特殊气场遮盖不了。
一旁的吴书意在做官太太之前就已经显赫家庭的宝贝千金小姐,50出头的人除了气场稍微强一些,其他和40出头的程心兰一点不差。
再看看这一家人带过来的几乎占据了小半个客厅的高档礼品……无不令程心兰和夏长青感到压力重重。
控制不住的敬仰甚至敬畏之情使得夫妻二人无法自在的交谈,六个人局促的坐在客厅,半天无法进入正题。
夏程程莫名有点心疼她爹妈,养了20年的闺女被这俩人的儿子偷偷带去领了个证还不幸遭遇流产,这事他们是该有怨言甚至委屈的,强势一点的父母早该把这家人轰出门外。
奈何对方不仅真诚谦卑且来头着实有点大,这年头不怕你有钱,就怕你有钱还有权还那这么低调,她爸妈再怎么克制都有恭维的嫌疑。
再一看顾泽昊父母,顾书记确实足够谦逊,新闻联播里才会出现的人物此时屈尊降贵来到普通老百姓家里头,从头到尾诚挚微笑,随便往那一坐就是气势和尊贵,连一向锋芒毕露的吴教授今天都看起来格外可亲,夏程程心里稍微平衡了点,在子女面前,谁都是普通的父母。
想到这她又莫名的有点自责,偷偷推了一下顾泽昊,稍带哀怨的眼神示意他主动说点什么。
顾泽昊反握住她刚才推他的那只手,转头看她,露出“不要担心、不要着急”的安抚笑意,吴书意很快察觉到儿子媳妇之间的小动作,又看了眼一旁的丈夫,得到默许她笑容更甚,主动结束这略长的前奏。
“心兰、夏老师,上一次在医院也没机会好好聊聊,今天我和泽昊他爸过来就是想跟你俩正式谈谈这俩孩子的事。”
顾为民微笑点头表示附和。
夏长青也点头,表情平静,等着下面的话。
程心兰不自在的呵呵。
夏程程羞涩的看了眼顾泽昊,后者从吴教授进入主题起就坐的笔直得像个小学生。
“我们都是实在人家,所以客套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不管是真诚还是歉意,都在心里。”吴书意突然感性起来,“我和老顾勉强算民主家长,再加上泽昊向来独立有主见,我们很少管他,但儿子毕竟只有一个,我很欣慰这孩子无论人品教养还是性格都深得我心,泽昊爸爸自然也是非常满意的,不然他不会瞒着我同意儿子去美国注册。”
“对,满意。”顾为民赞同道。
吴书意这话说的旁人都觉得真诚,就别提当事人夏长青和程心兰了,况且对方提到的是人品、教养和性格,这一点由其令夏长青感到安慰。
见亲家脸上浮现出由心而发的笑容,吴书意眉梢眉尾都是喜庆,“虽说这年头年轻人讲究爱情自由自主,但咱们到底受传统文化影响,一些习俗该讲究还是得讲究,我们今天来就是让亲家有想法有问题尽管提出来,归泽昊做到的我们监督他完成,归我们顾家做的,你们也不要含蓄。”
程心兰总觉得哪里听着不太舒服,她看了眼丈夫,夏长青也皱着眉,示意她进卧室,程心兰很快会意优雅起身进了房间。
夏程程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妈,又看了眼顾泽昊,这时夏长青终于开口。
“顾书记和顾太太所说我们都明白,也非常感谢你们对小女的喜爱,如今俩孩子都到这一步了,实话实说即使我心里有不满,我也不能独断干涉孩子,况且小顾无论哪一方面都非常优秀,我也无从挑剔。”程心兰走过来将一个资料袋递到夏长青面前,他当即打开,“说到要求,我只有一个要求,程程幸福,这些还是请小顾带回去,我和程程妈妈思考很久,我们实在下不了笔。”
程心兰挨着夏长青坐下,看了眼一旁红了眼眶的女儿,神色认真动容,“我们只有一个女儿,她的幸福对我们来说比什么都重要,至于物质方面的,情若不在要那房子钱有何用?我和老夏有工作有社保也有点积蓄,既不会给孩子增加养老负担也不会有其他什么别的多余的花销,实在受不起这些房子,小顾的心意我都理解,但我们不会接受你的这些。”
“叔叔阿姨,你们……”绷得笔直的顾泽昊有种被否定的焦躁。
顾为民看了眼儿子,虽然还不清楚这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但他大概了解,很自然的打断顾泽昊即将要说的话,“泽昊完全没有用物资衡量感情的意思,现在年轻人想法和做法都比较直接,希望你们不要误会。”
“误会倒没有,只是……”夏长青不知道如何说,干脆将资料递给顾为民,“顾书记您自己看看,是不是不合适?”
吴书意手快先接过,心底嘀咕着这同样是老师,夏老师还是太固执了,等她打开一看,房产过户倒在意料一种,但一看到“遗嘱”两个字,不免脸色大变,“这……”
顾为民也看到了,表情未变,只是看了眼顾泽昊,等着他给大家解释。
“抱歉没顾忌到你们的心情,但在西方这个很正常,并没有所谓的不吉利,况且我的东西都给我太太这实属正常。”顾泽昊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他的用意。
程心兰语重心长的试图给顾泽昊好好讲讲道理,“好,那咱们不说吉不吉利这话,一般人的……都是给直系亲属,你这……”
“我相信程程会和我一样对待我们将来的孩子和我的父母亲人,甚至比我做的更好。”
全场:“……”
夏程程眼眶彻底湿润,顾泽昊自然又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尖,转头看向夏长青和程心兰,“叔叔阿姨,你们辛苦养育程程这么大,我有义务和责任让你们往后的生活过的更好,所以即使你们不需要也请不要拒绝。”
吴书意也从“遗嘱”中缓过来,“是啊,心兰,聘礼嫁妆都是老祖宗的习俗,不能不讲究,房子你用不上,你留着给外孙啊,就当给孩子们保管了,不必要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一家人就别推来推去了。”
顾为民也跟着笑,“老夏,劝劝女同志,形式上的事注重的是态度,泽昊有这个心也有这个能力是好事,别让孩子们心不安,你就拿回去吧。”
“这……”夏长青有点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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