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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阅跟许大茂走到易中海家,屋里一大妈还在那生气呢。聋老太太在自己屋,也没去听唱大戏。
易中海看着俩人进屋道:“来问何大清怎么跟白寡妇离婚又跟这个洪寡妇结婚后又回来的?”
赵阅跟许大茂点头道:“是啊,一大爷,您知道?我们都稀里糊涂的。”
易中海道:“我中午也迷糊呢,中午去一食堂吃饭,我看见何大清,我还以为看错了。
吃完饭我跑道人事科打听了一下,这白寡妇几年了都没给何大清生出来孩子,他就不愿意养她俩孩子,最后跟白寡妇打了一架,就去离婚了。
离婚了没几天白寡妇以为哄哄何大清就能好,就能替她养儿子。
哪成想,何大清又结婚了,白寡妇去闹,被这个洪寡妇一顿揍。
洪寡妇也没孩子,死鬼丈夫是个病秧子。也不知道何大清怎么勾搭上的,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俩人就回来了。
不知道通过谁的关系,何大清又重新进厂了,毕竟他手艺在这。后面你们都知道了。”
赵阅道:“得,以后别想消停了。”
说完告辞回屋去了。
倒座房何大清家。
何大清说:“我说的吧,别闹,你不信。我也被揍了吧?”
白寡妇道:“那就这么算了?”
“不算了怎么办?”何大清道。
“你就是个窝囊废。”洪寡妇说道。
“我从进院就跟你说别闹,你不信,你被打我被拉住,你当还在保城呢?”何大清捂着肿眼泡道。
“这要是在保城,我能让揍?哎呦,那几个老娘们真狠。哎对了,你说上次去保城那个大学生,就住你们跨院那个?”洪寡妇揉了揉脑门道。
“对,就是那个,你可别打他主意,惹不起。”何大清嘱咐道。
“我哪里敢?现在毕业了肯定是干部。我惹人家?”洪寡妇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可不这么想,惹不起我不能攀关系?心里瞬间有个想法。
第二天,赵阅刚到办公室,就被领导秘书喊去开会。
到了大会议室,赵阅找个角儿坐下,拿出本子跟笔,准备记录。
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没一会部里大老板也到了,手里拿的正是赵阅写的那份报告。
秘书捧着一摞报告每个人发了一份,众人打开看了。看完后翁嗡嗡的一阵交头接耳声,领导也不说话,随他们讨论。
大概过去半个多小时,声音小了,大领导道:“讨论的怎么样?就文件中的报告是否可以实现?”
一个戴眼镜的学者模样的人说:“我认为还是能造出来的。”
“我认为一派胡言,咱们国家有什么技术?就这个什么电暖扇?人老大哥都没有,北边老大哥都没想出来,咱们拿什么造?还生产线图纸?我看就是瞎胡闹。
我觉得咱们买的还有北边老大哥援助的设备,得好好利用,不敢瞎胡闹。万一坏了,咱们也不会修,还得麻烦老大哥。”一个40多岁男子道。
“是啊,我在老大哥国家留学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胡来嘛。”
“哦,老毛子没有,我们就得没有呗?老毛子有的咱们才能有?我觉得你们思想有问题啊,我们就得按照毛子思路来呗?”
“就是,留过学咋了?留过学就老毛子都香的?”
这时候北边留学回来的挺多,认为老大哥什么都是对的,这些人技术是有的,就是思维被北边天气冻僵住了。
赵阅就静静地听着,管他们说什么。
就这讨论了一个多小时,大部分认为可以做,少部分北派专家还是认为胡闹。
领导们讨论了一会,大老板道:“那就先这样,散会。”
赵阅合上笔记本,随着众人走出会议室。来到办公室,处理了几份文件,摸了一会鱼,拿着饭盒吃饭。
中午哪里也没去,就在办公室里趴着咪了一会。
下午摸鱼没多久,处长秘书来了让他去办公室。
来到处长办公室,吴处长说:“早上讨论你也听了,你们科室任务是去上海某电器厂帮助建立生产线。”
赵阅点头道:“那我还要去嘛?”
“这次你不用去,你有空你就跟毛子多交流交流,据我所知你俄语是不成问题的。”吴处长道。
“行,明天我就去看看。”赵阅点头道。
回到科里,安排人去出差后,回到办公室,想起上午会场情况,哼了一声道:“等过几年闹翻了,欠几十亿,把你们都给卖了,你们都跟老毛子回去吧,狗一样的东西。”
越想越来气,等到下班,骑着车就去接林嘉怡去了。
路上赵阅也不说话,林嘉怡说:“工作上的事儿,不要带入家庭中来。”
“不是工作的事儿,我是被气的。”赵阅把事儿说了一下。
“这不是正常吗?天天老大哥,老大哥,我看啊,迟早一天会翻脸。”林嘉怡道。
“哦?为什么这么说?”赵阅不动声色的问。
“回去再说吧。”林嘉怡说。
“行,今天我们回恭王府。”说着俩人就改变方向。
回到自家小院,赵阅拉着林嘉怡进屋,给她泡了杯咖啡,她就爱喝这个。
“来,你继续说。”赵阅坐在椅子上道。
林嘉怡喝了口咖啡道:“国与国之间只有永恒的利益,哪来永恒的友谊?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话同样适用在两国关系上。你是否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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