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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南之北苗疆御脉。
静谧的深夜,树影婆娑,司徒问天负手而立,望着悬在苍穹夜空之上的那轮皎月,心情显得格外深沉,此时司徒问天有些迷茫,夜风吹袭,忽感阵阵谅意,不明白现在的自己对若香究竟满怀什么样的感情。
与此同时,空气中弥漫留着鲜血的气息,苗疆御脉之主司命双膝跪地,双手举着天杵献于梼杌。
司命恳求,道:“老夫之子已死在你们的手上,还请阁下饶老夫一命,老夫携定御脉上下全力辅佐魁离。”
梼杌冷哼了一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有一事还需你明白,御脉上下辅佐的非是魁离,而是如今的星子。”
司命一怔,道:“莫非魁离已经......老夫知晓了,还请阁下开恩,饶老夫一命。”
梼杌冷冷一笑,道:“斩草需除根,以绝后患。”
司命一愣,出剑欲要一争生机,但梼杌倏化兽身,一口将司命吞入腹中,随着一声骇然之声传来,司徒问天缓缓闭上了眼。此时,梼杌瞬化人身缓缓而来,司徒问天背对着梼杌,道:“拿到了吗?”
梼杌将天杵递上,道:“拿到了,主人下一步该如何?”司徒问天没有回答,便消失在了原地,梼杌见状紧跟而去。
冕南之北苗疆天脉。
苗疆天脉少主樊影率众跪在天脉府门前,双手举着天令,望着缓缓走来的人,道:“苗疆天脉少主樊影跪迎星子。”
司徒问天眼一冷,淡漠道:“你倒是看的清楚,做的明白,为何不见苗疆之主魇月,你是否真能做的了你老子的主?天脉又是否祸藏二心?”随即,一股无形之气,压的樊影众人喘不过气来,樊影举天令的手不由的颤抖,道:“天脉众人不敢,星子可还记得灵女择偶,在你的梦境之中,我可是出手救过你,还望星子念及一丝恩情,至于父亲他的退患有病疾,常年卧榻在床,行动不便,还望见谅。”
司徒问天顿了一下,一双冷眼向四周看了一眼,就在此时,只见苗疆之主魇月坐着轮椅而来。
魇月面色黯然,淡淡道:“老夫双腿尽废,不能向星子行礼,还望星子见谅。”
司徒问天迟疑一瞬,目光深处有道寒芒闪过,随即肃容,道:“无碍,即天脉有归顺之心,而你之子樊影对本尊有恩,本尊不会一点恩情不念。”
魇月,道:“多谢星子。”
司徒问天脸色无任何神情,一双冷眼紧紧盯着魇月,道:“梼杌,收下天令,我们走。”
待司徒问天与梼杌走后,魇月缓缓起身,脸色忽地阴沉下来,身子一动,道:“看来苗疆异变将起了,明王降世已成定局。”
离开之后,梼杌疑惑地问道:“主人,为何不将天脉之人全杀了?”
司徒问天突然停下脚步,道:“不急一时,全部杀了,会失人心,不如卖樊影一个面子,放任他们活着,总有一天会起到他们活着的效用,如今四神器以得其三,至于最后一件天法可有头绪?”
梼杌有些愕然,随后道:“最后一件天法应在苗疆深处黎疆圣族之地,此地神秘无处可查。”
司徒问天默默念了一句,道:“黎疆圣族?消失的魂脉一族是否便藏在黎疆圣族?这个地方真的存在吗?”
梼杌一怔,道:“难以考证。”待二人回来苗疆巫族路上,忽听水流潺潺之音,目光所向皆是河水流向,道:“鸦渡河的水竟然是连着天脉,真是想不到。”
梼杌,道:“鸦渡河曲折蜿蜒,不仅仅连着天脉,还有御脉,以及整个苗疆十地,相传此河是幽女与明王分别的地方,幽女用一水隔断两人的爱情。”
司徒问天微微一笑,道:“走吧。”
此时,远处河岸边有一抹微亮,透着模糊的视线看见一人影舞动,司徒问天一时惊愕,快步而去,对着梼杌,道:“你不必跟来。”梼杌站在原地,叹了一口气,道:“为何总觉得主人行为上有些怪异?”
司徒问天看着跳舞的人,不时陷入回忆,回忆起初遇若香的情形,轻移莲步,舞动惊鸿姿,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看花,朦胧缥缈。
司徒问天一时看得呆了,仿佛回到了最初相遇的时候,突然,心口中一丝痛楚袭遍全身,如梦惊醒,此时,若香手捻一朵奇花袭来,司徒问天一把抓住若香的手,道:“我知道你心中有疑问,我会解答你心中的疑问。”
霎时,若香手中奇花绽放,景物骤转,两人已经出现在意境之中。
若香手中的剑直指司徒问天咽喉,道:“你到底是谁?”
司徒问天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该如何向你解释,如果我说我与你初遇的时候是失忆的我,而与你成亲后又是另外一个我,你会相信吗?”
若香神色愕然,眉头皱起,一脸的疑问看着司徒问天,司徒问天忽叹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信,若换做是我,我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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