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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阿妖病了,对于她怎么病的丞相很是好奇,这不,上完早朝一回来,就火急火燎的冲向了阿妖的院子,结果刚进院门口,就撞见安可端着铜盆从阿妖的房间出来!
满院的红菊配青竹,好生瑶雅,官场上混的人总喜欢在院子栽种菊花,也不知道是想要昭显什么还是此花开尽更无花!
安可在门口一个转身,衣袖浮动,看见的是一片鲜艳的红色划过,表情微愣,回过神时眼底已有刚毅的面容,认真一看,正是不苟言笑的花冷醉:“老爷”抱着铜盆施以一礼
花冷醉手一摆,霸气外露,浓眉微蹙,看着木门的眼睛像是火在烧:“小姐好点了吗?”
安可眉眼柔顺:“好多了”
“好端端的小姐怎么病了?”花冷醉只知道阿妖前天出去了一天,回来之后就待在了房间里,昨天中午还听见管家说安可去请了大夫,一开始以为只是姑娘家有什么不舒服,结果都一天一夜了,也没见个好
安可望了眼花冷醉,见他并没有不悦,这才缓缓道来:“前天小姐让未公子陪她出去练马,许是一下子不适应,腰腿就有些酸痛”这就是传说中的运动过量吧
听见安可的解释,花冷醉的蹙着的眉头这才平缓下来:“小姐最近和未公子走得很近吗?”看似平淡无奇的一句话,却让安可的心情一阵忐忑,不敢直视花冷醉的眼,安可低下头,却是冷汗淋淋:“老爷,小姐把未公子当成哥哥看待,小姐从小就没什么朋友,所以、、、、”
听着安可这急缓的语气花冷醉也懂了什么,毕竟都是快五十的人了,什么世面没见过,点点头,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小姐醒着吗?我进去看看”
“没、、、、”
“师父、、、、”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花冷醉转身,安可抬头,看见的正是红衣妖娆,容颜媚世的花韵染,安可一直觉得,一个男人能长成大少爷这般妖魅,一定很不容易,而且还要面对因为长得美而带来的困扰,花韵染有的时候会在京城留宿一段时间,那时他还小,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虽然没有长开,但是样子却是有了,而且那时候,他眉间的陀罗花是刚长出来的,还没现在成熟,只是觉得,眉间一朵陀罗花的男子会是怎样的倾城,刻在眉间,时隐时现,夜间行走在路上,不知道的真以为是看见修罗在世,安可记得,那一次花韵染出门,结果却被城东的某大户人家的儿子认成了女人还给言语调戏了,于是觉得面子过不去的花韵染当场就拔了人家的舌头,断了人家的手,从那以后,花韵染的名号是坐定了!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宁惹疯狗,不惹枫荮(枫荮是花韵染的字)
安可见是花韵染,弯身拜了一礼:“老爷,奴婢先下去了”说完就越过花冷醉走了,路过花韵染的时候,点点头,花韵染回以一笑
花冷醉看着花韵染,直到安可走出院子才低声对花韵染说:“你怎么不看着你妹妹?”语气还有些斥责
花韵染的身子在回廊下站定,墨黑的青丝染上银色光芒,红衣也泛起斑斓的光,扬唇轻笑,邪魅倾泻:“师父,妹妹已经长大了”言下之意就是哥哥也管不住了
花冷醉懂了他的意思,有点无言以对的意味,只好转了话题:“未安这人你怎么看?”
花韵染的头微微向左侧,青丝撒下,像是长长的瀑布,嘴角的笑玩味十足:“除了知道药材,别的方面可谓是草包一个”
草包,好吧,一个帅到无法抵挡的俊美小攻被你骂成是草包,也只能说,啊,酸味好浓!!!
花韵染想了想,觉得自己一言总结不太对:“可能有一点很好,徒儿比不上,就是这嘴皮子啊,说的甜言蜜语,是个女人都招架不住”
花冷醉看进花韵染的眼,黑白分明的眼眸有不耐烦的神色,尽管很淡,花冷醉还是察觉到了:“我对他感兴趣的也只是他手里的药而已”
听见花冷醉这句算是妥协的话,花韵染表情也露出了丝毫的不耐烦:“师父放心,徒儿不会让师父的愿望落空”
花冷醉点点头,走下花韵染的面前,抬起大手,摸了他的头,刚刚还刚毅的神色也在那一刻变得柔和,那温柔的眉眼,就像是眼前的不是他的徒弟,而是他的儿子,不过更让花韵染震惊的不是花冷醉的动作,而是他的话,那一刻,花韵染似乎觉得时间停止了流动,在那个世界里,就只有自己最尊敬的他:“染儿,师父谢谢你,一直陪着师父”
掌心的温度就像是炉火里的碳,温度炙热,可以将人,从头到尾都烧遍,然后软化,那一刻,花韵染好像是在春天里,带着他所有的错愕和惊讶,在那个春天里,慢慢恢复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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