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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河湾村通往沙河镇上的小路上,一辆马车载着一个油头粉面公子哥和一个男女不分的阉人,前后左右护卫十多黑衣黑裤壮实的汉子,个个都是腰间鼓鼓的,显然都带着真家伙。
“贝勒爷,村子里米老头那个女儿长的那个叫水灵!”只听得一个奴才殷切的说道,他是上河湾村以前的庄头,对村里环境熟络的很。
“三德子,都听你唠叨八百遍了,也不知道真假,这乡下地方能生出什么好货色来!”另一个奴才讥讽道,大伙放在好好的京师不待,跑到这个穷沟沟来还不是江三德的功劳,天不亮就从京城出来,累的够呛的。
“靠!你们别忘了这上河湾可是净出美人的地方,前些年可没少往府里送丫头!”江三德极力辩解道,他这也是无奈,家里开销大,王府那几个工钱远远不够,只好帮助贝勒爷跑跑腿物色物色美人,兴许这位爷一高兴就能给些赏钱。
“三德子这话不假,府里之前确实有几个水灵的丫头来自这里。”车上的阉人掐指兰花指尖着嗓子说道:“道光年间还出了个姨娘!”
“不知那美人和春桃比怎么样?”铭贝勒一听美女就来了兴趣,前段时间睿王府的两位贝勒为争夺惜香园头牌红妓春桃大打出手闹得是满城风雨的,最终长兄铨贝勒拔得头筹抱的美人归,此事铭贝勒一直心里憋着股气,一听手下说乡下有绝色美女就带着十几个手下浩浩荡荡的出来了。出了京师确实顺心了许多,至少不用看那些个新贵子弟们的嘴脸,那些所谓的“三少”、“四少”几年前还不都是咱们满人手下一条狗而已(确实的应该说是狗崽子),现在都人五人六在本贝勒面前充大爷了。
“比春桃那个千人骑万人睡的骚娘们强上百倍,人家姑娘可是正经的黄花闺女。”三德子信誓旦旦的说道。
“邱公公,这上河湾欠咱们王府的租钱该不少吧?”铭贝勒眼珠子一转来了注意,这点小钱以前府里根本看不上,可现在不行了,京师内外各个衙门都要打点,再加上兄弟俩斗富比排场,家里的银子跟流水一样花了出去。
“不少,这两年都不怎么交了!”邱公公无奈的说道:“这帮刁民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哼!今天爷我亲自上门,看谁敢抗租!”铭贝勒杀气腾腾的说道:“三德子,前面还有多远就到了?”这次铭贝勒一下带府上十几个好手,个个都带着真家伙,再搞不定几十个佃户就不用在混下去了。
“贝勒爷,是不是该意思意思……”三德子伸出手来讨好的说道。
“爷赏你的!”邱公公见铭贝勒点头边了掏出两块大洋仍了过去。
“就这点?”三德子不满的掂了掂说道,自己这个主子也太吝啬了,难怪争不过大贝勒,人家大贝勒随便一打赏就是十块八块的。
“先拿着,等爷我见到人再说,爷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铭贝勒不耐烦的说道:“不过你要是敢骗爷,小心你吃饭的家伙!”
“爷!要的骗谁也不敢骗您啊!”江三德一脸谄媚的说道,其实心里早就不以为然了,你以为还是再前清啊!要不是看着你小子还有几个臭钱,老子早就不伺候了。
“上次,你小子骗老子去趟南苑,接过连鸟毛都没碰到!”铭贝勒冷冷的说道:“那笔帐还没有跟你算了!”
“爷!那可怨不得我,那次咱们去的太晚了,那个小娘皮正好嫁人了!”江三德赶忙推脱道:“总不至于去人家夫家抢人吧!这次我打听的清清楚楚,这个小妞下个月初六嫁人!”
“你小子净挑这些快嫁人的,不是逼着本爷和乡下的土包子抢女人。”铭贝勒淫笑道:“不过老子就喜欢没开苞的嫩货,这次如果真是个处,老子赏你五十大洋!”
“谢贝勒爷!”江三德拜谢道:“小的保证绝对是个雏!”
“停停停!”车刚驶过一个三岔路口,远远已经可以望见村子的轮廓和上空升起的了了炊烟,铭贝勒忽然瞧见什么,眼睛直勾勾望着路边的草丛,路边一个女孩正站着草丛中,此女是樱唇凤眼,鬓发如云,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着,一身淡雅的蓝布格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
“贝勒爷,贝勒爷,这、这、这就是我跟爷您说的那位!”江三德顺着铭贝勒那直勾勾的眼神一眼就认出路边这位女孩正是上河湾村那个。
刚从河滩返回的米雪儿正巧路过这里,远远看到一大群过来,就躲在草丛之中,想等这群人走远了再出来,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也就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
“江村长好!”小的时候米雪儿经常瞧见此刻一脸猥琐的江三德带着如狼似虎的差人挨家挨户要钱要粮,不过这两年少了很多,之前那点畏惧已云消雨散了。
“你是米老头家女儿吧!”江三德色迷迷的上下打量道,这个妞真他妈的俊俏,要是以前老子就要玩腻再送给贝勒爷。
“是的,我先回去了,江村长有空到家里坐坐!”米雪儿一瞧这些个人色迷迷便要离开。
“小娘子别走!”此时铭贝勒早就跳下马车挡在米雪儿面前。
“这位是睿王府的铭贝勒,也就是你们上河湾村的东家,还不来见礼。”邱公公继续扯着嗓子说道。
“贝勒爷好,小女子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尽管对眼前这个唇红齿白小白脸没有什么好感,可米雪儿依旧款款施礼。
“不忙、不忙!”铭贝勒赶紧阻止道:“天色尚早,不如陪大爷我聊会天。”
“贝勒爷请自重,小女子已经许了人家!”米雪儿脸一冷淡淡的说道,这里离村口不远凉这些人也不敢乱来。
“许了人家?谁允许你随随便便就定下亲事!”铭贝勒闻言装作大怒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咱们睿王府。”前清之时,作为睿王府的庄客婚丧嫁娶都要知会主家的。
“贝勒爷,现在是民国。我们米家只不过是贵府的佃户,不是你府上的奴才。”米雪儿出言讥讽道,京郊的民众可不是傻子。
“你们家种着睿王府的地就是睿王府的人。”邱公公见米雪儿口齿伶俐,便无理取闹的说道:“我们贝勒爷看上你了,今天你是从也好不从也罢,都得跟我们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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