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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事了,我只怕不能再与你们一起出行了……”气氛刚刚冷下来,钟宇楼却又忽然开口,“请你们代我向白篱一声吧!”
这样反常的钟宇楼让众人渐渐陷入了沉默,安玥心中不安,斟酌着道,“钟大哥,你若是有什么事可以对师父啊,师父她那么厉害……”
“哎——篱儿有多厉害?”琅朗高声打断了安玥的话,抱起双臂悠哉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帮你转达的。安玥啊,他都这么大人了,自己的事情就要自己想办法,你也一样啊,别整天粘着你师父。”
“哦……”安玥头,默默地到一边去了。
树影下,佐筝独身一人静静地站在那,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这时候转过脸来看了他们一眼。
将军府的乱斗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白篱扶着白未泯出来的时候还在狠狠的咬牙,“那个北簧是不是兔子变的!每次都跑的那么快!”
“篱儿,谁跑了?”琅朗迎上去,好奇地问,“钟家武士都不弱啊!”
“再强都只是武道高手,能和北簧那样的老妖怪比么?”白篱摇摇头,遗憾道,“虽然已经尽力了,但还是让那两个主要人物跑掉了。啊对了,还没有好好谢谢……诶?”人呢!
安玥,佐筝,琅朗都在,钟楼呢?白篱转身,一下子更傻眼了,阿羿,玲珑,宇英,还有那五个人都在——钟楼带来的那十几个救兵呢?!
“他们还有人受了伤,怎么这会儿都不见了?!”白篱眉头一皱,深吸了一口气,“我就知道绝对有事!这个钟楼!”
“篱儿你别管他了,也许是出去散心去了呢!”琅朗不悦地岔开话题道,“你看,现在这么乱的情况,哪有时间再去管他的事啊!”
闻言,白篱心里不知为何就冒了火,咬牙对琅朗道,“钟楼怎么也是我们白石元老级的团员!他出事了我怎么可能不管?琅朗!”
最后那一声嘹亮的“琅朗”让当事人脸色一僵,琅朗慢慢变了个讨好的表情道,“篱儿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还不够,现在我以团长的身份命令你,去调查钟楼的事——在帝都恢复平静之前要有结果。”那两个人从一开始就互相看不惯,白篱很清楚这个事实,也早就想找机会协调一下他们的关系,也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合适的契机。
相对于他们几个没有闯荡经验的人,琅朗显然更加适合负责这件事,和秋实一起在外飘荡了好几年,怎么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了。钟楼这次找来的十几个人都是名副其实的武道高手,这样的人一定不是来自什么势力,也许这与钟楼的父亲也有关呢!
在整理将军府战后惨状的时候,白篱心里还思虑不停,她发现,每次自己以为一件事情圆满结束了的时候,总会揪出新的线索——这个世界好像无穷无尽一般,应该远远不止苏荏得四域这么大,应该还有更广阔,更神奇的世界!
“师父,明钊有话要跟你。”
“明钊?”这名字她可没听过,白篱一边随安玥往客房走去一边想了想,很快脑海里就出现了四张人脸。这个明钊,应该就是除了明冰以外的那四个男人之一,正好,她还有事情要问他们呢!
客房因为没有被战斗波及,现在所有需要治疗的人都在这里,白羿也在其中疗伤。路过他休息的房间时,安玥把他也叫上了。
“明钊?是哪个人?”与白篱一样,白羿也很快就想到了那四个男人,但不能明确是哪一个,“他找我们的话,就是他是五人之首?”
“应该没错了。”白篱边与白羿搭话边推开房门,两人依次进了房中,接着就见一个紫衣男人对他们行礼。
这张脸白篱是有印象的,就是那个之前在白未泯的屏障内,主动要求白未泯打开屏障的男人。
“属下明钊,谢姐和少爷的救命之恩!”
“我爹的属下,但又不是影楼的人,你们护‘卫’的到底是什么人?”白羿从腰间摘下一块令牌,令牌上干干净净刻着一个“卫”字,除此之外什么标志都没有。这就是他们来将军府之前,石粤让人带给他们的信物,在将军府会用上。
最后他们的确用上了,白羿把它挂在腰间站在这些人面前,这些人立即就相信了白篱和白羿,并配合他们反击了明允炀。
很明显,这些人很信任这块令牌,信任石粤。
白篱将令牌拿在手上细细看了,除了那个“卫”字是真的再也找不到什么标志了,材质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她有些好奇地问,“这么一块儿令牌,你们怎么一眼就判定它不是假的?”
明钊看着他们,而后从白篱手上接过令牌,双手用力掰动它——白篱和白羿同时惊异地站了起来,那令牌不仅完好无损,上面还裹上了一层五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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