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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守三层禁地的药童将炼丹炉中浮起的异物呈上,是一香囊,其上的麒麟盘山刺绣被橙色药液浸泡后,越发刺目,众长老探头望之,皆愤然甩袖而去。
携带麒麟香囊的女子唯独闽南巫医的八女儿,乃是献给东郡国前,所讲究的净身驱邪的礼仪,盗尸丹的贼人哪还有要查的必要!
苏海山铁青着一张脸,瞪视香囊,他的好女儿,这是要背叛他啊。
一大早,进出苏卜湘别院的丫鬟、婶婶就像散串的珠子般,一波蹦出,一波又来,她们拾掇行李,捧来新衣,传来赏赐……没完没了的进出,把苏卜湘的脑瓜都晃晕了,她不敢想象若有朝一日她真成了东郡国的太子妃,那景象该热闹壮观到何种境状。
别了清早的繁忙,晌午,她被一把的下人请至大厅,对苏老头,苏老太,众姨娘,众姐姐一一上茶拜别,萍儿只在一旁递帕子给她们抹泪便累酸了手,她也不知道自家小小姐何时变得这般好人缘!
一日匆忙而过,节奏就如小鸡叨米。未待苏卜湘喘息,就有一白发老翁从她家院墙摔下,滚了两圈。
禹伯打打灰尘,扭头恨恨的瞪瞪院墙,苏卜湘叹他顽皮,少不了笑话,但扶他时却很尊敬、小心。
入屋,苏卜湘将门掩上,取了木盒送老头,打开全是银票,禹伯是她穿来后真诚待她的老者,她不留恋苏家,却独独放心不下他。
“傻姑娘!你是担心我进出百花楼,银子不够花啊!”
苏卜湘点头,明里她随着礼仪忙前忙后,暗处她让萍儿偷卖了这几日收的值钱玩意,钱是分成了三份,另两份是她和萍儿的,萍儿,她没打算带在身边,毕竟她做好了独自逃跑的打算,不想多牵连一人。
禹伯捋捋白须,从怀里掏出一本纸张发黄的册子,封皮印着《降三十罗王心咒》,让她接过,悠然道。
“我这辈子从不收徒,师徒之情就同恋爱,讲求的是有缘有份,你我终归有缘无份。”
苏卜湘觉得禹伯转世前或许是月老,或者是情圣,他该送她的书也该是《恋爱宝典》。
不给苏卜湘发问的时间,禹伯就托着笨重的屁股从墙头爬走。
一直认为禹伯这位世外高人是苏老头的师傅,或是其他长老的恩师,可他从不收徒:她以为他就住在尚雪斋,可与药童闲聊攀谈时,他们都道不知有此老头,只笑她是翻药被太阳晒晕了。苏卜湘临行祭祖时,偶瞥到灵位中有位名叫“苏禹雷”的仙辈,她不知道为何就想到了禹伯,满腹的疑问,都因之后再见不到禹伯,便得不到答案了。
心咒她用了两个通宵熟记于心,悄悄将册子烧为灰烬,不知心咒威力,可神仙一般的禹伯赠与的东西,她不得不谨慎处理。
临行前的深夜,苏卜湘辗转反侧时,窗上映出一影,正当满月,那影清晰到连发丝都根根分明,她跳下床,抓了床头小凳,门刚启开,凳要离手之际,她诧异的缩回手臂,因为来的人居然是苏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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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了些,送香吻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