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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沭就算生在宫中长在宫中,也完全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呆了。
许泽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将那侍卫砸晕在地,便有些撑不住的倚在一旁桌角上不停喘气,伤臂痛的他满头冷汗,颤抖着一丝力气都无了。
“老师……。”秦沭有几分怯懦的看着被砸的满脑袋血的侍卫,往许泽身旁挪了挪。
许泽眼前发花,什么都看不清,睁眼闭眼都是骨头被折断的钻心痛楚,他心里明白这屋子不能久待,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屋外的人很快就会进来看的,尤其是那侍卫那一声惨痛的哀嚎。
许泽咬紧了牙关,用左手撑地站起来,对秦沭道:“三殿下,我们得离开这里,跟紧我。”
秦沭点了点头,伸手牵住了许泽衣角。
许泽走路都不稳,硬是提着一口气带着秦沭快速的往屋外跑,出门没直接往前,而是拐了个弯进了宫殿后的一个小花园里。
秦沭拽着许泽道:“老师随我来,先时母亲还在世时,不怎么许我出宫门去玩,我便让皖西帮我在花园的墙根出挖了一个小洞,偷偷爬出去玩,现在那洞还在呢。”
许泽的所有思维都被疼痛占据,敷衍般的点了点头道:“三殿下聪慧。”
秦沭拉着许泽一路奔跑,一直到了一棵好大的桃花树下,桃花树后面的墙根处,秦沭蹲下来搬开了一块小石板,果真见一个窄小的洞口通向外面。
秦沭开心道:“老师看,我未曾说谎。”
说罢就趴了下来想要从洞里钻出去。
许泽眼疾手快的将秦沭拉住,轻轻摇了摇头道:“三殿下,外面有人。”
秦沭立刻被吓得不敢动了。
这时只听高大的院墙外,有几人的脚步声匆匆而过,其中一人声音气愤而模糊道:“废物!让那老家伙盖个玺印都办不妥,要你们何用?”
另一人低声下气道:“殿下赎罪,皇上将玉玺藏的严实,属下已下令全宫搜索了,很快就会找出来的。”
听得脚步声渐远,许泽脑海中的想法也得到了证实,果真是秦耀州等不及了,要逼自己的亲爹退位呢。
秦沭怯怯的抬头道:“老是,他们把父皇怎么了?”
许泽深深的喘了几口气,道:“你大皇兄在做坏事,咱们暂时不能去找你父皇,还是先找到你二皇兄吧。”
不知秦定州在何处,毕竟是有主角光环在身的人,这种时候面对幼弟,应该会帮一把的。
“老师,我们怎么办?”秦沭眼里泪光闪烁。
许泽语气发虚,道:“先从这里出去,然后去找你二皇兄。”
“好。”秦沭听话的点了点头,趴了下来,从那个不大的洞里小心的爬了出去,秦沭小时候没少干这种事,堪称业务熟练,三两下就已经出了洞口。
许泽手受了伤,牵一发动全身,疼的龇牙咧嘴,然而现在已经没了后路,许泽费力的趴下来,在洞外秦沭的帮助下,总算离开了那座宫殿。
他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牵了秦沭正想走,就感觉手里牵着的秦沭一下子呆住了。
许泽心里不好的预感徐徐上升,转头一看,见秦耀州正带着几个侍卫,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正看着他们。
此时的秦耀州与之前大为不同,他穿了一身明黄的袍子,袍子上虽未绣金龙,也是越了规矩,此时站在那里,似笑非笑。
秦沭被吓到,慌忙躲到许泽身后。
“许先生也是文中豪杰啊。”秦耀州虚虚的拍了两下手,走过来,瞥了一眼许泽无力垂在身侧的右手,笑道:“咦?许先生受伤了?”
许泽冷静下来,豁出去一般也没了那点儿害怕,一手搂了秦沭,道:“大殿下这是要做什么?宫中有变吗?”
“怎么?许先生觉得这宫里不该变?”秦耀州缓缓的转动着手上的扳指,扯了嘴角一笑,对身后的侍卫道:“三殿下自幼身体不好,怎能在这里吹风,将三殿下带回宫中去好生伺候着。”
许泽皱了皱眉没,两名侍卫便走了过来,二话不说一人一只胳膊的拽了秦沭拖到秦耀州那边。
秦沭眼泪哗啦一下就下来了,扭头对许泽叫道:“老师!”
“大殿下何以这般不留余地,为君者当以‘仁’为重,大殿下认为呢?”
秦耀州依旧是那副笑脸,似乎没有听见秦沭的哭声,亦或者是喜欢听,悠悠道:“先生说的极是,我们兄弟自幼感情就好,更何况我最疼三皇弟,自然会好好待他,但是二皇弟那边可能会难免挂心三皇弟,还望先生去给二皇弟告知一句如何?”
许泽眯了眯眼,目光冰冷,没应声。
秦耀州看着他的表情,仰头笑了笑,对身后道:“来人,送许先生出宫。”
说罢留下了两个侍卫,便带着不停流泪的秦沭扬长而去。
许泽心里五味陈杂,只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搅合在了一起,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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