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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夏流仁低咒了一声,朝外面家丁大喊:“似水。。。。快去拿冰块来。”
他抬起眼怒向东方然乐,如果不是这女人突然来,他又怎么会忘了月碧落后腰的伤。
东方然乐紧一抿,两眼一瞪,提起嗓子就叫道:“夏御史,你竟敢用这种眼神看本公主,太。。。太。。。太无礼了!”
“公主,我在救死扶伤的时候,你突然跑来骄纵的要见我这大夫,才造成凉王妃现在病情加重,你有没有一点自责心?”夏流仁的语气平缓,没有暴躁,也没有加大音量,却是字字珠玑。
东方然乐一张秀丽的脸气得都快变了形,但一想到他说的话,再看看凉王妃那原本白嫩的后腰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火红。
也只得闭了嘴,东方然乐贵为公主虽然骄纵,但本质并不坏。
夏流仁见她没回话,也无瑕再理她,被唤做似水的家丁不一会儿就提了一小木桶的冰块进来。
东方然乐眼里掠过一丝惊讶,御史府竟然有这么多的冰块?
在古代冰块只有皇宫贵族才有本钱和资格储藏,夏流仁是个御史,这官是个三品,虽有监查其他官员的无上权利,但其实俸禄并不多。
所以东方然乐会惊讶。
“爷,冰块拿来了。”似水将小木桶放在*边的案几上。
夏流仁迅速地从中间拿了一块手掌大的冰块,直接按在了月碧落的后腰火红处。
冰与火的交融让月碧落很难受,身子不自觉地扭了扭,眉头也琐得能夹住东西了。
夏流仁又再拿了几块全部缚在她的后腰上,越来越刺激的感觉让月碧落十分不安,身子不断地扭动,最后猛地睁开了眼。
如贝扇的长睫长上下颤动着看着屋里环境,才想起自己在夏流仁的府上。
“啊。。。”腰上的又冷又烧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痛叫了一声,想翻身看下谁有动自己,却听到夏流仁低沉的声音传来;“别动。。。”
月碧落不解地问:“你在做什么?”
“疗伤,还能做什么,你后腰的伤加重了。”
月碧落这才感觉自己头有些晕沉沉的,赶紧抬起手摸了摸:“糟了,情况不太好,我好像在发热。”
夏流仁递过来一粒药丸:“吃下去。”
月碧落回过头来一看,鼻子瞬间闻到一股牛屎味。。。她赶紧警觉地问:“这是什么,怎么你的药都这么臭!”
“良药苦口。“夏流仁见她不接,伸长手就要往她嘴里塞。
月碧落赶紧把嘴给闭上,一只手捂着鼻子一脸坚定:“打死也不吃,这里面一定掺了牛屎。”
东方然乐在一旁听得一头黑线,她竟然怀疑夏流仁的药丸里掺了牛屎。
这药丸的颜色形状和太后那儿的一模一样,也是夏流仁给太后的,她闻过,确实臭得要命。
不过太后可宝贝着呢,曾经跟她说吃了这药一天精神都好,而且皮肤很光泽,尤其是头有点晕的时候吃一粒马上就无事了。
给太后吃的药丸里怎么可能有牛屎!
夏流仁嘴角抽了抽,无奈地说:“你腰虽伤了,可这鼻子还真灵,这都被你闻出来了。”
“废话,这么大一股牛屎味,傻子都闻得出来。”
牛屎?
里面真有牛屎?
那太后知道吗?东方然后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夏流仁真敢给牛屎给太后。
“还是那句话,良药苦口,吃下去就好了。”夏流仁嘴角浮出一道邪佞的微笑,本来没打算告诉她里面有牛屎的,但她自己闻出来了,那就怪不得他了。
“夏流仁你就是趁机报复,我就是脑子不要了也绝不吃牛屎。”月碧落把头埋在双臂里,打死不抬起来。
夏流仁另一只捂着冰块的大掌用力一按,月碧落就杀猪似的叫了起来。。。“啊。。。”头也抬了起来,夏流仁眼疾手快,地把药丸扔进了她的嘴里。
月碧落一愣想闭嘴已经来不及,于是想马上吐出来,两腮才鼓起来想用力,却被夏流仁一只大掌给捂住了嘴。
“吃下去,这么大个人了,吃个药怎么都这么别扭。”夏流仁微眯着狭长的邪眸瞪着她。
月碧落用力地想推开他的手,可是腰上实在太痛了,使不出来力。
只得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吞下去,我再放开你。”夏流仁狡诈地说。
月碧落俏鼻冷哼一声,该死的臭大夫,造些奇奇怪怪的烂药,连牛粪也放里面。
她现在整个鼻里都感觉有股怪味,通到鼻腔里,让她心里做呕。
妈蛋的,夏流仁不放开她,放在嘴里她更难受,还不如吃下去。
月碧落把心一咬,紧闭着双眼,蹙着秀眉,艰难地把药丸吞了下去。
夏流仁这才满意地把大掌给放开,仔细地在她的后腰上冰敷着。。。
“夏流仁,这个仇我记下来了!”月碧落咬牙切齿,嘴里的那股牛屎味儿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全身都是臭的,就是个从粪坑爬出来的人。
“你记吧,最好记一辈子。”夏流仁头也没抬,语气平静认真,似乎不像在开玩笑。
东方然乐心里一直在思考着,这药丸到底是不是真有牛粪。
她站得离*有两米远的距离,所以那药丸是什么味儿她也没闻到,也不敢确定就是太后吃的那种药丸。
但太后那儿的药丸也是很臭的。
月碧落想死的心都有了,满嘴的味儿让她头晕脑胀。
夏流仁敷了会冰块,又将冰块扔进小木桶里,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倒出红色的油状物质在手上,轻轻地擦在月碧落的那一片火红的伤处。
温柔而细心地把那药物给抹开,眼睛一眨不眨的,聚精会神。
等抹开后再将宽药纱给缠在腰间,又检查了一下左腰上的伤口,似乎伤口已经开始在愈合了,很满意地再在她腰上缠了一层。
这才站了起来:“好了,就这样趴着睡,不要乱动。”
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各种药味,月碧落连说话的心情都没了,尤其是一张嘴就感觉自己嘴里一股牛粪臭。
她想着都觉得不甘心,夏流仁竟然给她吃这么恶劣的药。
“夏御史,我头好烫啊。你来看看。”月碧落把下颚搁在绣花枕头上,装做很虚弱地说。
夏流仁眼眸一沉,赶紧俯下身去摸她的额头,边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吃了药还烫?”
他刚俯下来与月碧落四目相对,却见月碧落红唇边勾起一抹噙笑,他心里一紧,感觉有些不对劲,想着有诈,快跑。。。
却已经来不及,月碧落迅速地伸出手扣上他的脖子,拉下他,将嘴里吐出来的药塞进了他的嘴里。。。
夏流仁一双幽潭的眼蓦地睁大了,惊讶地看着月碧落那张水眸里露出得逞的笑容。
这女人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
该死,她不知道东方然乐在房间里。。。
她把自己吃过的东西,塞给自己,这不是让然乐公主知道他俩之间有什么事么。
月碧落从昏迷醒来就没意过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她还很得意地挑了挑眉。
夏流仁的目瞪口呆,她全当做了他对臭味的反应。
夏流仁怔住,药丸已经融化了一半,带着一股异味在他嘴里,虽然味道对月碧落来说有些不好闻,但对他这种大夫来说,这是贵药的香。
站在两米外的东方然乐如被一根针直戳柳腰,身子一僵笔直地站在那儿。
她一定是魔怔了,要不然她怎么会看到凉王妃把东西塞给夏御史吃,而且是她自己吃过的。。。
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惊世骇俗,无耻到了不要脸啊!
“夏。。。夏御史。。。你!!!你和凉王妃。。。”东方然乐结巴着颤抖着纤纤玉手指着他俩,震惊得语不成句。
夏流仁话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幽光,干脆将药丸吞了下去,怒吼一声:“凉王妃,就算你不想吃药,也不要耍这种手段!”
月碧落被他这么一推也恢复了神智,扭头看到刚刚出声的人,双手捂着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
屋里怎么还有别的人!
什么时候在的。。。夏流仁怎么让她进来。
这下她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公主,你别误会,凉王妃喜欢玩闹,她把不想吃的药丸塞到我的嘴里。”夏流仁淡定地站了起来,一副恼怒的模样,迅速地跑到一旁的圆桌上倒了杯茶漱口。
东方然乐嫌恶地看着月碧落,鄙夷地说:“凉王妃。。。你可是已经他人之妇,怎么能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凉王知道了,非把你宰了不可。”
月碧落知道这事儿也瞒不住了,就算夏流仁可以撇开关系,自己也成了不要脸的女*了。
她干脆半抬起头,扭头眼眸冰冷地看向东方然乐,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不说,他不会知道。”
东方然乐被她带着杀气的眼神看得心下一慌,手指着她怒骂:“你这么不要脸,还想让本公主替你保密,我一定会告诉凉王的。”
月碧落心里叹了口气,这算不算被抓。。。
她真想把自己脑袋给搁下来,身家清白高贵的皇家公主又怎么会允许她做这种出格的事。
月碧落想对东方然乐发狠,却发不起来。
在她眼里东流瑟根本不是她夫君,她能接受与别人有亲蜜接触,可是在东方然乐的眼里,她却不是,她是应该要守妇道的。
她不能对一个无辜的少女发狠啊。
夏流仁喝完茶润完喉咙,再倒了一杯花茶走了过来,坐在*边递给月碧落:“喝下去,简直能薰死蚊子。”
月碧落怒瞪着他,真想把他一巴掌拍死,她不知道这房间里有人,可是他知道啊。
他那么高的功夫,她不相信他躲不开,他是故意的!而且还故意将药丸吞了进去。
这无耻下流之人。
就是故意要陷害她。。。
东方然乐看着一脸平静的夏流仁狐疑地问:“夏御史,她厚颜无耻,我们一起去告诉凉王,让他处置这女人。”
“凉王妃只是闹个玩笑,公主还是忘了的好。” 夏流仁抬起眸,狭长的眼半眯睇着她,淡淡地道,根本没有想要跟东方然乐站在一边的自觉。
“你。。。”东方然乐不敢置信夏流仁竟然当做没事人一样。
“公主,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还请一定要记住。”夏流仁眼睥微眯,眼里慑出强烈的警告意味,然后勾出一抹讥诮:“如果你想顺利嫁给风满袖的话。”
东方然乐啊地大叫起来,这情况她从未遇到过,只觉月碧落不要脸,没想到夏流仁也帮着她。
难不成他俩本来就有jian情。
不,不会的。。。夏流仁这么俊帅的美男连自己这公主都看不上,怎么会看上凉王妃这种被凉王弃下堂的弃妇。
“你。。。你是何意思?”东方然乐尖叫了一会,又想起自己的风满袖来。
“今天的事你若当没看见,我能保证太后下旨让风满袖娶你,但若你胡说一个字。。。”夏流仁目光如一把锋利的剑慑向东方然乐,伸出一掌打向屋里角落里的一个白玉瓶。
只听砰地一声响,白玉瓶瞬间碎裂成无数的小片,散落一地。
夏流仁嘴角勾起一抹冷冽:“那就如这花瓶一样,粉身碎骨。”
东方然乐看着碎裂的花瓶,脸色瞬间惨白,红唇轻轻颤抖着,双手紧紧抓着自己衣裙,害怕地看着夏流仁。
养在深闺的公主,除了骄纵,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功夫。
自然是被吓到了,况且夏流仁威胁她的时候无情到了冷血。
月碧落含着茶杯怀沿。。。目瞪口呆地看着那裂成细片的白玉瓶,震惊于夏流仁随随便便就把一个玉瓶给打碎了。更震惊他的功夫如此高深,这儿离放白玉瓶的角落起码有五米,隔空打过去,还能把白玉瓶打得粉碎,是直接碎得快成粉了。
这尼玛得有多大的内功啊。。。古代的内功真是神奇。
“你。。。你这是在威胁本公主。。。”东方然乐吓傻了半晌,少顷才稍微镇定一点能说出话来。
“我说过,凉王妃只是在闹玩笑,我讨厌麻烦,也讨厌向凉王解释。”夏流仁说完转过头来看向目瞪口呆的月碧落,拿过她手中的茶杯细心地问:“还喝不喝。”
月碧落懵懂地点了点头,夏流仁端着茶杯亲自又递到她嘴边,月碧落哪还敢不听话,乖巧的喝了几口。
夏流仁这才拿起茶杯站起来,瞥了眼还在做思想挣扎的东方然乐。
“就算公主说出来,对公主又有何益处?”夏流仁把茶杯放在案几上,无事人一样收着上面的药箱。
把药箱放回小柜里,又走回来给月碧落盖上被子,眼眸温柔地看着她:“好好睡一觉,再醒来就好了。”
月碧落哪睡得着啊。。。瞥了眼还在震愕中的东方然乐。
小姑娘吓得满脸苍白的,她竟然看得有些不忍。
她想了想还是要告诉一下她的情况,不管她能不能接受。
“公主,我和夏御史真的只是开下玩笑,而且你应该也清楚,我已经被凉王弃在荒院了,不需要你去告状,他也早已不屑我,对于不屑于我的男人,我从没把他当做夫君,再过不久我就会将他休了,所以这事,虽然你看着不能接受,但实际上它并无大碍,我嫁给凉王也不是我的意愿,我们甚至没拜堂,根本谈不上婚姻。”
月碧落这么一说,感觉越解释越向掩饰。
她干脆一咬牙:“事实就是你所看到的一样,我确实耍了夏流仁,但是我不害怕你去告诉凉王,做了就做了,我懒得解释了。”
妈蛋的,怎么感觉自己一边解释,一边觉得自己犯错了。
她犯什么错了。。。莫名其妙的穿过来重生了,莫名其妙的背着一身血海深仇,根本就没想过要嫁人,却成了别人的妻子!
最委屈的是。。。她也只是想开个玩笑,报复夏流仁经常对她的欺负。。。只是想用臭气薰一下夏流仁,让他自己尝尝他自己做的药到底有多臭。
可是这没人也就是玩闹,这有人看见了,就真成了和夏流仁一样恬不知耻了。
该死的,她一定要早点把事情做完了,把东流瑟这个混蛋给休了,要不然做什么都不方便。
东方然乐本还害怕着呢,这会脸色又转为震惊,她没想到月碧落能这么大方地承认,干脆连掩饰也懒得了。
夏流仁看着月碧落这么憋屈的模样,噗地一下就笑了出来。
“不用担心,我相信公主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夏流仁不要脸地安慰起她来。
“好。。。本公主就做个明白事理的人,只要夏御史能让我不用嫁给张啸天。”东方然乐心里盘算着,这是人家的家事,既然夏流仁自己也甘愿被个下堂妇给糟蹋,还帮她说话。
她又管那么多闲事做何,还是自己的命要紧。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嫁给风满袖了,想到这,她心里反倒高兴起来了。
月碧落睁大了眼,这公主怎么如此就妥协了?
儒子可教啊。。。她想嫁风满袖?
月碧落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张莹嫩水灵的小脸,美貌如花,一条淡黄色的如烟裙合贴地裹着她的细肢柳腰。
美貌上来说配风满袖也挺合适的。
东方然乐也张着眼打量着她,月碧落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色因为身受伤痛也有些苍白,但是那张小脸上五官秀丽可爱,从东方然乐的这边看过去正好看不到月碧落脸上的伤疤。
所以她极其奇怪,东流瑟是眼瞎了吗,这么大一美人,怎么就说人家是丑八怪,还新婚当晚就被吓跑了,把人家弄成下堂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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