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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争斗波云诡谲,宫外人间照旧是如火如荼。
在房家工坊里,鸳鸯转香壶的制作已经接近了尾声。为了让今年的转香壶能够按时、高质量地完成,房家制坯房的每个人都全力以赴,已经连续奋战了许多天。
此刻,制坯房中最为忙碌的当属二爷房子德、四爷房子仲以及房家的大师傅柳永。他们三人站在尚未完全成型的鸳鸯转香壶前,仔细审视着这些作品。
尽管身体疲惫不堪,但看到眼前的成果,心中还是充满了欣慰之情。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日夜操劳,不辞辛劳。从选料、制坯到雕刻、烧制,每个环节都倾注了大量心血。而现在,看着这些即将完工的鸳鸯转香壶,他们知道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二爷跟柳永说:“柳永,这些天来你为了制壶,废寝忘食,多有辛苦......”
二爷说完,向柳永抱一抱拳,以示感谢。
柳永赶忙说道:“二爷您这般说法可真是折煞我了,柳永虽说只是一个外聘之人,但与二爷说实话,我早已将这份制瓷之事当作我个人的事业一般对待,更不用提,房老爷对我如此信任有加,二爷您对我又这般仁义至尽,再加上在此处做事,还能够与妹妹团聚一堂……若要论及感恩戴德之情,最为满足之人理应是我才对啊……”
房子德微微一笑,回应道:“无论如何,柳永你得以至此地,乃是房家之幸事、福事。你难道不曾察觉,自你到来之后,老爷便甚少亲自插手这制坯房之事?昔日里,我们行事之际,他总会略有担忧,时常亲身前来查看,问询诸事。然而如今,他几乎鲜少踏足此地了……”
四爷房子仲在旁边说:“爹以前是不放心我们,自从大舅哥来了,爹心里放踏实了很多......”
房子德点点头说:“正是这个原因......柳永手艺,人品都让人信得过......”
柳永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他抬起手拿起一只半成品的鸳鸯转香壶来,认真的看了一下,轻声说:“我们忙碌的时候过去了,接下来这道工序,只能由房老爷一人忙了......”
房子德点点头:“房家鸳鸯转香壶最后一道工序,一向是由老爷一人把关,就连我和四爷,现在对这道工序也是不得而知......”
这是房价制壶的保密之事,柳永也没有多说什么。
房子德又说:“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今天难得空闲一些,就去放松缓缓吧......”
柳永和房子仲笑着,二人点点头表示同意二爷的建议。
二爷房子德回到了二房院。
这个时候,云卿姑娘和雨晴也在,雨晴正在用剪刀裁剪一块布料,那块布料是洁白色的,上面似乎还印染着淡淡的朵朵花瓣,使这块布料看起来不是那么单调。
雨晴正低着头,将柔软的布料裁出了几块块不一样的大小来,云卿正坐在她身边看着。
云姑娘的肚子看起来确实有些显怀了,随着孕期的增加,她的腹部逐渐隆起,她的肚子形状尖尖的,朝外鼓着,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一个即将诞生的生命的存在。
从后面看去,云姑娘的腰身依然纤细而妖娆,宛如少女般轻盈动人。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姿,丝毫没有因为怀孕而失去原有的风采。
反而在这特殊的时期,更增添了一份母性的光辉与韵味。
云姑娘的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容,她看着雨晴裁布料的动作轻巧又娴熟,便问她:“雨晴,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裁剪?”
雨晴低着头依然忙着手上的事情,她轻声说:“二奶奶,你知道吗?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穿别人做的衣服,还是二奶奶让人给我做的这些......在这之前,我的衣服,还有我养父养母的衣服,都是我裁剪了布料,亲手缝的......”
云姑娘听了,脸上有些动容,她轻声说:“穷苦人家的女孩,早当家啊......”
雨晴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这个时候,雨晴已经将裁剪好的布料一块块放好,她拿出针线来,要将这些布料做成婴儿穿着的衣服来。
云姑娘说:“雨晴啊,其实不用麻烦你的,我们去买来一些小衣服便是......”
雨晴已经在穿针引线了,她笑说:“买来的虽然漂亮,但说不定,还没有我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合身呢......”
云姑娘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轻声说道:“是啊,这可都是你一针一线的心意啊。想想这个即将诞生的小生命,真是有福气呢,刚一出生就能穿上大姐姐亲手缝制的新衣服……”
雨晴听到云姑娘的话,缓缓抬起头,目光凝视着对方,声音略微带着一丝沙哑:“其实,真正应该说有福气的人,是我雨晴才对。二奶奶不仅没有嫌弃我,反而如此支持我去追求自己热爱的事情。表面上看,我是在为二奶奶肚子里的宝宝缝制衣物,但实际上,我心里清楚得很,二奶奶这样做是为了满足我的喜好,让我的内心得到一些安慰……”
云姑娘微微一笑,语气轻柔地回应道:“其实谈到福气,我又何尝不是那个幸运的人呢?你和我虽为主仆关系,但我们却能如此心灵相通、彼此理解,我已经感到非常满足了!”
雨晴心里一阵暖流激荡,她正想要说什么,一抬头看见二爷回来了。
雨晴很知趣地将那些布料和针线收拾了,拿着它们走出了屋子。
云姑娘走到二爷房子德身边,问他:“二爷今天.......怎么有空回来啊?”
房子德将一只手放在云姑娘的腰身后,他扶着她又在椅子上坐下来。
房子德看着云姑娘的脸,眼中满是爱意:“转香壶的事情,终于忙完了前面的多半部分,这也才感觉,忽然多出来很多空闲一样......”
云姑娘笑着说:“那是因为二爷之间忙碌惯了,突然不习惯这空闲的时光罢了......”
房子德笑了笑,他低下头来,将手放在云姑娘的肚子上,说:“怎么会不习惯呢,我倒是想着,每天这般空闲,天天都守在你和孩子的身边......”
云儿笑说:“二爷说说而已,云儿又不是不了解二爷的心性,你才是那个闲不下来的人呐......”
房子德轻轻地抚摸着云姑娘的肚子,轻声说:“知我者,莫过于云儿你啊.......”
云姑娘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二爷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啊!又怎么会像我们这些小女子一样满足于闲适安逸呢?如果说二爷不适应这样的生活方式,那么其实我打心底里也是不希望看到二爷变成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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