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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成秋碧对于素的理解也只是停留在主观臆断上,我也就不甚在意他的话,反是安慰他说:
“蛇蛇,不管别人怎么说,你的生活是你自己的,你生活的好与坏都是与其他人或旱魃无关的,即使是你爹,你也不必投去太多关注。”
成秋碧老脸都跟挂了铅似的黑,他说:“我觉得你这话很恶心。”
我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立场:“其实我也是这么感觉的,可我还是认为我说的是对的,你觉得是不是?”我捅捅他正对着我的脊背,指尖立时就散开他骨质的硬朗。
在我的话落地许久后,才听到他微不可闻的声音赞同道:“是……”甚是心不甘情不愿。
不过,是就好,我又捅捅他的后背,踌躇了半天,还是微显尴尬地恳求道:“蛇蛇,你……能不能……呃……”
不等我把话说完,就见成秋碧坐在床上转过身,而他的手里,正不知从何处在何时多了一套奶白色的长裙出来。
我感激涕零,抹了把鼻涕我眼泪汪汪地对成秋碧说:“蛇蛇,知我者莫若你也。”我夺过他手中的衣物就要起身往头上套,可是套到一半觉得不对,立时又钻回了被窝,用一双受惊小鹿似的眼睛瞄着一瞬不瞬看着我的成秋碧。我说:“蛇蛇,我要穿衣服。”
成秋碧说:“哦……”
我:-_-#“你不觉得……你应该做点什么措施吗?”
成秋碧骷髅似的脑袋木然地点了点,说:“难道要我帮你穿?”
我直接石化,好久之后我才把浑身上下洁白的石膏抖干净,我说:“我觉得在面对一个女孩子换衣服时,作为男性的你来说,应该自动自觉闭起眼转过身推开木门走出屋子。”
成秋碧说话特难听,难听到我想一粪拳捶死他,他说:“你是女孩子么?事实明摆着你不是,而且你全身上下我都已经看遍了,我是一个有责任心的旱魃,因此我决定娶你。”
我张着嘴巴等某某人塞跳蛋,可惜不等人家塞我下巴就义无反顾地迎接大地母亲去了,我摆出一张堪比白痴的脸,傻掰地问成秋碧:
“啥?你说啥?”
面对我的吃惊,成秋碧脸上的表情就只能用淡然来形容,他说:
“在浴室的时候我被你和梦魅儿酷似的样貌所震惊,因此一时无法撇开目光,将你的身体看遍,因此作为对你的补偿和我自身责任的谴责,我决定娶你。”
我头摇得特h,我说:“不不不用,我不在乎的。”不就是被他看光吗,要是照着他的说法,不久前给我洗澡澡的黑僵们都得娶我了,那我……我的圈呀!!
可无论我说什么,成秋碧都是乌龟吃秤砣,他说:“我决定了的事情没有旱魃可以改变。”
我说:“你是觉着自己这辈子也娶不到旱魃媳妇儿了吧,”然后白了他一眼继续说:“而且,你说的是‘没有旱魃可以改变’,我是人,我不是旱魃,因此你的决定我可以改变。”我的语气异常坚定,誓死也不嫁给他。
话说他这小样是想媳妇儿想疯了吧。
他一时间并没有急于应接我的反驳,只是从我手中重又拿回那条奶白色的长裙,一手掀起盖在我胸前的蚕丝锦被,我一惊,急忙抽手压实身上的被子,正巧与他枯瘦的手背相合,很明显地从他手上传出一阵无法抑制地颤动,他即刻抽手,水滴似的眼睛在眼眶里来回晃动了几次,末了从床上站起。
“你以为我非要娶你么?”
我说:“我没这么认为。”
他却不鸟我,仍兀自说道:“若不是我无法离开你身上的血印,我才不会出此下下策。”
原来……他是因为血印……
我挑眉,说:“好啊,那你就做我的男宠吧。”反正都有素和濡以沫那两个现成的例子摆在那,我也不怕被人说成色胚,更何况,从成秋碧的口中也基本可以确定,梦魅儿那老女人是要人品没人品要人缘没人缘,我也不惜在她身上再添些什么油盐酱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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