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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进入了狂暴状态,简直就是一条饥饿难耐急需吃人的母蛇。
一条条饱含恶意的毒咒向我们袭来,而白毛哥不愧是优秀的魁地奇球员——躲避游走球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嗯,虽然今天的游走球比较密集。那些红色的光线在我们身边头顶爆炸,震的那些码放着水晶球的架子摇摇晃晃随时有倾斜塌倒的可能。不过这道也启发了白毛哥,他一边跑动一边胡乱地挥舞着魔杖,企图让那些随着他的魔杖跌落在地上的水晶球阻挡贝拉的追逐。
“神锋——无影!”
又一条恶咒甩了过来——你懂的,这条咒语最恶毒的地方就在于它并不是点性攻击,而是面性伤害,尽管白毛哥狠狠将我拽向一边,可魔咒还是在我右肩胛骨处爆裂了。我以为我就要变成杨过了,可事实告诉我,我以为错了:我的周身出现了一个蓝色的鸡蛋壳。魔咒击打在蛋壳上,蛋壳的表面只是泛起水一样的波纹,蓝色也稍微暗淡了一些。
“你身上的那些是什么?”在另一个魔咒从贝拉的魔杖尖喷出时,白毛哥居然故意没有躲开,他好奇地看我身上的蛋壳替我挡去各种攻击,然后完全无视我已经发黑的脸色问道。
我狠狠地瞪了这家伙一眼:“这是‘邓布利多的祝福’,大概吧!”要知道,像邓布利多这样精明睿智的老头子才不会无缘无故在我肩膀上敲两下呢!有了邓爷的保护,我也有底气多了,看了一眼手中猩红色的水晶球后,我下了决定。
在快要跑到出口时,我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贝拉:“想要我手中的水晶球?送你!”然后我用尽全身力气把水晶球朝一个远离我们的方向抛去,“水晶球?还是我?自己决定吧!”说罢我转身跟着白毛哥跑出了预言水晶球陈列室,刚一出大门,门栓就自动拴上了。如果她来追我,水晶球就会摔碎,这个预言也就再也没有人会知晓,如果她去接水晶球我就可以安全离开魔法部——嗯,我真是太聪明了。
“终于可以休息片刻了。”我倚靠着大门缓缓坐下,不断地喘着粗气。然后我拍拍身边的空位:“你不累吗?”
白毛哥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萧铅笔,你这呆子。”
“哈?”还没等我发出疑问,我就听到贝拉愤怒的声音自大门后传来——“水晶球飞来!”
……哈,我果然是呆子。
我们相视而笑,然后不约而同地继续狂奔起来。
“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不知道!一直往前跑就对了!别停下!”白毛哥一边说着一边吃力地推开了一扇大门,突然他“啊”了一声,整个人在我面前离奇消失了!
门后面居然是陷下去的!
我心里一惊:难道这里是?连忙跟着跳了下去。
果不其然,就和当初哈利他们来到这里时一样,我并没有直接摔在地上,这个房间就仿佛完全无视了地心引力一般,任何物体在落地前都是猛的一滞,然后再缓缓着落。
“德拉科!”
“我在这儿!快来,这好像有个门!后面好像还有人说话!喂——”
“别碰!别去碰那帘子!”
我重新打亮摔松的手电,然后把白毛哥从帷幔旁边拉开。
“萧铅笔你干……”
“我说别碰那帘子!”虽然滚动大婶儿没有直接说明这帘子是什么,但我想它估计就是死者之门什么的。我拖着德拉科向远离帘子的方向走去,印象中这边的墙上是有一扇门的。可是,当微弱的手电光被我反复照射在那面墙上时,我发现——
没有。
没有门。
死路?
我正这样想着,面前的墙壁突然整个燃烧起来!
火线从我的面前向两边飞速蔓延过去,直到整个房间都被火海包围。熊熊烈火把这个空旷无比的圆柱形房间照得通亮,我看见贝拉从我们方才掉下来的地方一跃而下,穿越火线来到了我们俩面前。
“看,这下被我抓到了吧?”她笑得极其狰狞,左手托着水晶球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这动作让她的袖子滑到手肘,露出了她左臂上的黑魔标记。“是时候该请主人来了,让他看看低贱的你,和这个不详的预言。”她的声音明快地就好像正直韶华的少女。
她把魔杖抵在了黑魔标记上,那条纹在手臂上的黑蛇就好像获得了秘魔了力量,复活的它在贝拉特里克斯的左臂上匍匐扭曲成可怕的模样。
片刻之后,我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秃叔。”我能听到我的声音都在发颤。
秃叔的眼神在我们三人身上轮过一圈:看向贝拉的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瞪着我的时间最久,而白毛哥嘛……这家伙居然好像没注意到还有这么个人似的,扫了一眼就过去了。
“主人……请,请容我……”看到秃叔,贝拉显得非常激动——你懂,就是那种多年不见腥的猫看见了一块猪油的激动,她的声音颤抖的比我更厉害。
被她当做神一样供奉起来的男人并没有看她,秃叔皱眉看了四周的火焰一眼,冷笑道:“你们在这里开烧烤大会,然后召唤我来提供香槟?”多个小时不见,他还是这么没有幽默感。秃叔抽出魔杖,在空中划动:“清水如泉。”
明明熄灭火焰的方法有很多种,但秃叔却选择了最逊的这个,不知道是不是还在记恨前段时间邓爷黑他的那件事。
“贝拉,你手上那是什么?”
他这样问的同时,我和白毛哥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是的,主人,我正要向您禀告!”贝拉立即双手呈上水晶球,用一种得意而怨毒的目光看着我,“这是一个预言。”
“预言……”秃叔缓慢地重复着,他看上去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顺手接过水晶球漫不经心地放在手中把玩着。
命运的大婶儿啊,让秃叔手滑一次吧
“一个灭世的预言,有关于——她!”贝拉指向我。
秃叔的眼神立即锐利起来,我连忙将视线撇向一边,不敢直视他。
尴尬而难堪的沉默。
每一秒都好像一个世纪。
不知道过了几亿年,恐龙都能突破基因理论进化成人类了,秃叔握着水晶球的手紧了紧,他斜睨了我一眼,又低眉盯着水晶球:“灭世?”
大约是秃叔没有如她所想立即阿瓦达掉我,这让贝拉有些发慌,听到秃叔的发问,她立即上前一步说:“是的!灭世!您知道,红色的预言都是不祥的!而且……如果预言球到了与预言相关的人手上预言就会重现……泥巴种,你敢来试一试吗?”
“我……”我十指不安地交错着,双脚不自觉向后退缩。
然后我突然被谁一拉,那个人把我往与秃叔他们相反的方向推去,并朝水晶球甩了一个魔咒:“四分五裂!”
“滚开,德拉科!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听见贝拉怒不可遏的嘶吼,“钻心剜骨!”
“不!停手!那个预言是真的!都是真的!”
白毛哥蜷缩在地上,他以往的贵族形象完全消失殆尽,简直就像一只被扔在泥巴坑里的纯种猫。一句“笨蛋”从他咬紧的牙缝中被挤出。
是啊,我就是个笨蛋。我早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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