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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姜氏,昨夜在御花园中赏海棠,谁知一阵香风吹过,姜氏便一阵头晕目眩,接着便晕了过去,宫中的太医一个接着一个被召进宫中,但无一例外,都是一脸愁容的退了出去,宫中近百名太医,竟然无一人能够治好王后,甚至连王后为什么晕倒的原因都找不出来,纣王大骂废物一群。
看着床上的姜氏一直昏迷不醒,皇叔比干亦是心疼异常,思索片刻后,比干站了出来“启禀陛下,朝歌城中有两位神医或许可以救治王后”“哦?!”听比干一说,纣王眼睛瞬间亮了。见纣王起了兴趣,比干也就继续说下去“这两位神医乃是前段时间才来到朝歌城定居的,就在城南的大街上开了家医馆,叫‘济世堂’这两位神医一善算,不需把脉,只需观察一番,在依据观察所得,结合阴阳变化之道掐算,便可知得的是什么病,令以为神医却是有一绝技,名悬丝诊脉,仅靠一条丝线,哪怕是在千里之外,也可为病人诊治”
“既然是比干皇叔推荐的,本王自是相信,来人!速速去讲皇叔所说的神医请来!!!”门口的侍卫得令,当即跨马出宫,想城南的济世堂奔去,可谁成想,竟然扑了个空,而伙计又不在,于是向周围的邻居询问,得知二人被抓进牢里了。
这可急坏的赶来的侍卫,思量片刻,姜王后待他们不薄,一狠心,领着一帮弟兄闯进大牢,带出了仓颉乐伶二人。丝毫不敢耽搁,驾着直奔王宫。
宫中,纣王和比干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姜氏的宫殿门口左右晃着,就在二人想要再派人去的时候,一两马车冲了进来“报!!!启禀大王,王爷,两位神医已经带到”随着侍卫的通报,仓颉和乐伶在华佗的伺候下下了马车,走到纣王和比干面前。
“草民拜见大王,王爷”华佗一把跪了下来,但仓颉和乐伶却没有跪,不过,若是他们跪的话,纣王还好些,还有二十六年的国运,可保性命无碍,但比干,必定会死于天打雷劈之下,毕竟,仓颉和乐伶可是第二代的人族啊,作为人族的先祖,对自己后不知道多少代的族人下跪,那是要遭天谴的。
“仓颉,乐伶见过人皇”这二人说话却是有意,若是纣王和比干听懂了,那便可依照天道所示,在纣王遇难之时,出手帮一次,若是没听懂,那就说明他们没有缘分。庆幸的是,比干听懂了,那纣王心高气傲,见二人不跪,本就不喜,再听二人所说之话,更是眉头紧蹙,脸色阴沉。
反倒是比干,在听到仓颉和乐伶之时,便觉得耳熟,接着又说见过人皇,而不是见过大王,便更加的疑惑,仔细看了看二人的面貌,渐渐的和记忆之中两个人的样貌重合起来,在三祖庙中(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偏殿之内,却是有几尊当时人族大能之人的塑像,来历自然也描述的很清楚。
他清楚的记得,王祖母曾经对他讲过这些人的来历,其中两尊神像,与面前两位老者的样貌竟然出奇的相似,于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二人,仓颉和乐伶自然感觉到了比干的神色,对其笑了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比干会意,不在表现出异状。
“大王,既然两位神医来了,那就请两位神医为王后治病吧”听到了比干的催促,纣王也不好说什么,侧身让比干将二人带了进去。一进到屋子中,二人便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妖气”一声低语,两人相视一笑。
只见仓颉右手伸出,屈指一弹,一缕红线瞬间飞向了床帘后面姜后的命脉,凭空系了上去,看的在一旁的宫女瞠目结舌,仓颉则做了下来,一只手在红线之上如蜻蜓点水一般上下点动着,感知这姜后的身体状况。
至于乐伶,则拿出一只玉笛,将其抛向空中,只见玉笛在空中旋转数圈之后,指向了后院,问了问宫女,那后院直通后花园,这边,仓颉也结束了把脉“神医,怎么样?”纣王和比干急切的问道“呵呵,无妨,此乃妖魔作祟,待吾与师弟作法,即可治好王后”
听到二人如此说辞,纣王有些将信将疑,但比干可就不同,当即命人准备法台,以供二人施法,那纣王见此,碍于比干是几的皇叔,而且也是为了救自己的妻子,也就暂时不管,任二人施为。
“华佗!”一声高呼,一直在门口候着的华佗一路小跑了进来,“速速将之前让你磨的药粉给王后有了,记住,两分内服,一分将其涂于额顶和颤中穴”“是,先生”纣王见一个平民要去碰他的王后,正要上前阻止,却被比干给拦住了,对这纣王摇了摇头,纣王不甘的哼了一声。
“敢问两位先生,何时才可作法救治王后”比干上前躬身问道“现在便可”仓颉说完便与乐伶走出王宫,向后花园走去。比干和纣王当即跟了上去。御花园中,月光倾洒而下,为这花园染上了一份神秘朦胧的色彩。
见此奇景,仓颉自袖中取出一支笔,随手拿起法台上的一张黄纸,抛向空中,凌空写出一个字“显”金光大作,朦胧的银色月光骤然消失,原本梦幻的御花园此时竟然显得有些荒凉,诡异。
接着,乐伶将玉笛取出,缓缓的吹奏起来,悠长的笛声穿透天地,只见那一簇昙花之中,一个雪白的影子窜出,瞬间消失不见,而在地上,一滩血迹留在了那里“好了,妖孽已经走了,一会王后便会醒来的”说着仓颉将一张黄纸掏出,用笔蘸了蘸地上的血迹,在黄纸上写出一个血红的心字,接着叠成了三角形的护符,收进了衣袖之中。
回到王后的宫殿,姜氏果然醒了,而且精神不错,就像睡了一个长觉一般,见到姜氏没事,仓颉和乐伶也提出要出宫,纣王和比干再三挽留,但仓颉和乐伶还是坚持出宫,无法,比干亲自送二人以及华佗出了王宫。
一进到马车之中,比干便跪了下来“后辈子孙比干拜见两位老祖宗”比干这么一出,将一旁的华佗吓傻了,而仓颉和乐伶则相视一笑“呵呵,起来吧,无需多礼”“是”“比干,吾和师兄此次乃是奉师命下凡历练,封印了全身的法力,你可不要声张啊”“小子醒的”“恩,吾和师兄得到过老师的法旨,若是你和纣王认出的吾等二人,便在你等危难之时出手相救,不过,那纣王可是放弃了这个机会啊”
精明如斯的比干哪里还不明白乐伶的话,这摆明了将来自己和纣王会有性命之忧啊,比干当即跪下恳求二人再给纣王一个机会,但却被仓颉严词拒绝了“比干,你当知道,天道所赐机缘,永远没有第二次,纣王错失机缘,那便是他自己种下的因,所结的过也必须他自己来尝,而你抓住了这个机缘,你且将这枚黄符贴身放于胸口,他日若是遇到卖无心菜的,切莫理会,径直往济世堂走,汝可记牢了”“小子记着了”比干牢牢的将黄符放与胸口的内袋之中。
此时,马车已经停了“好了,比干,吾等却是到了改回去的时候了”仓颉看了眼比干,微微一笑,领着乐伶与华佗下了车。来到了济世堂的院子中“师傅!徒儿已经完成了历练,请师傅现身!”仓颉乐伶朝东方跪了下来,高声呼喊着。
接着,一阵鹤鸣,远处白光闪现,一白发老翁,手持拂尘,端坐仙鹤而来。瞬息便落了地“弟子仓颉,乐伶拜见老师”“恩,起来吧”“小子比干拜见云中子大仙”云中子的画像可是一直挂在祠堂之中,怎么可能不认得“呵呵,起来吧”
“老师,这是华佗,我和师弟想收他为徒”仓颉想了想,将华佗领到身边,对云中子说道,云中子仔细的大量了一阵华佗,掐指演算着,片刻之后,一道玉符自东方飞来,“嘭”粉碎,一个声音传来“准,华佗天资聪颖,心性良善,当为吾玄清一脉四代首席弟子”“多谢老师成全”“弟子多谢师祖成全”
“还不快点拜师!”乐伶一推还愣着的华佗,他这才反应过来,当即对着仓颉和乐伶三拜九叩,行了拜师礼,接着又对云中子三拜九叩,算是拜祭了师门“恩,起来吧,如此,你等历练已经结束”一挥袖,白光将二人笼罩,片刻之后,两道气势冲天而起,只见二人头顶三花五气显现,经过一次历练,体会了人生百态,二人成功到的了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大罗金仙顶峰,离那斩尸也仅仅是一步之遥。
恢复了法力,仓颉乐伶又对着比干叮嘱了几句之后,对着空中一声轻啸。只见一金翅大雕戾声而至,将乐伶凌空托起,接着,又一白角山羊缓步而来,仓颉跃身而上,一挥袖,收了华佗,三人驾光而去。而这一幕,恰巧被几个朝歌居民发现,第二日,便传出了济世堂的两位神医那是仙人下凡,昨日在救了王后之后,御空而去,而济世堂,也成了一座祠堂,里面供奉的正是二人,在一旁,还有华佗的雕像,不过却站在了童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