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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霖钰到底还是顺从了。
其实后来想想，凤霖钰觉得自己当时一定疯了，不然就是精神失常，否则怎么会答应这么荒唐的事？
两个人找了一家热闹的青楼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有几个女子过来迎接，而后还有几个小倌也跟着凑热闹，在旁边忙碌的老鸨看到有两个一看穿着就知道有钱的公子进门，真的是好不热情。
“哎哟两位公子，您二位是想在楼下看个表演喝点酒，还是想到楼上找个人陪着呢？咱们这的姑娘可都是上品，您二位要是想要，那就给您二位安排两个漂亮的。”
“不必。”
“不必？”老鸨的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地说，“您若是不喜欢姑娘，咱们这还有小倌呢，一个个也都是可人儿的主，保证把您二位伺候的妥妥帖帖。前阵子还来了几个新人，刚教导好，还没接过客，都是清倌儿，您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应有尽有，供您选择。”
凤霖钰看了叶皓晟一眼。
叶皓晟倒是非常上道地说：“来个有点才艺的小倌儿吧，会唱曲会跳舞的那种。”
“好好好，那……您二位是一起的？还是分着来？”
“一起。”这次倒是凤霖钰说的话。
“好，我这就给您安排，保准您二位满意。”
老鸨给他们安排了一个雅间，凤霖钰进去之后就冷着一张脸看向叶皓晟。
“你还想要个小倌儿？还是有才艺会跳舞、会唱曲的？”
叶皓晟尴尬地笑了笑：“不都是这样吗？不然你还想要女人啊？你有那么多女人，你要是想要女人找她们就行了，何必在这浪费时间？”
“那我要是想找小倌有你就行了，又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叶皓晟撇嘴：“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又不是小倌。这里的小倌必定都是经过教导的，有很柔软的身体和丰富的经验……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人家会才艺。咱们到这来，肯定不会真做什么吧？那就只能欣赏才艺了，你说对吧？”
“你根本就不该想来在何种地方。”
“好了，我们现在人都站在这了，来都来了，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你啊，你就安心地在这等着，看看节目，行吗？”
“有什么好看的？”凤霖钰挑眉，“对我来说，什么节目都没有你好看，我只想看着你。”
“我也在啊，你照样可以看着我。”
叶皓晟话音刚落，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孩儿就走了进来。
“云舞见过两位公子。”
这男孩面容清秀，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
“你叫云舞？”叶皓晟问道。
“是的。”
“你长得很好看。”
凤霖钰瞪了叶皓晟一眼。
叶皓晟笑了笑，在凤霖钰的耳边小声说着：“但是我觉得他长得再好看也没有我好看，亦是没有你好看。”
“哼！”
“好了，人家也不容易，你就不能给个好脸色吗？”
“没有。”
叶皓晟无奈，对云舞解释道：“没事，你不用管他，他今天心情不好。对了，你有什么才艺啊？”
“我会弹琴，也会跳舞，不知二位公子想看什么？”
“先弹琴吧，然后再跳舞，可以吗？”
“好。”
云舞坐到古琴边上，双手抚摸着琴弦，才几个动作便如行云流水般，叮叮当当，发出好听的声响。
“果然有一手好琴艺。”叶皓晟感叹，“其实我也想学弹琴，但是想学得一身好的琴艺就得下苦功。我之前试过，但是初学者方法不对，就容易受伤，我要是受伤就不容易……”叶皓晟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把不该说的说出来，赶忙改口，“我是说，我觉得我不聪明，反正就是挺笨的，一时半会儿也学不出来，然后就放弃了。”
“不学也好，你那么好，要是什么都会，我可就得担心你会不会被别人给抢走云云。你会的东西少，我也好放心一些。”
叶皓晟失笑：“你这是什么逻辑？”
凤霖钰拉过叶皓晟的手，叶皓晟的手指白皙且修长，却不弱女人般柔弱无骨，带着些力量。他在叶皓晟的手指肚上摩挲着，好在上面没有疤痕，不然他又得心疼了。
虽然他也觉得如果他的晟儿去学了弹琴，一定比眼前这人弹得更好，但他又不舍得晟儿在这里下功夫，他不想晟儿受伤，所以还是算了吧。
他可不想为了自己的私心让晟儿受伤。
“怎么样，看来咱们是不是没来错地方？他弹得确实好。”
“还行吧。”凤霖钰淡淡地说，“还算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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