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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以后,天色已经全黑。
这一次,沈天殊是率先下了马车,留下展玉和梁渊二人在马车里。
展玉觉得今天的沈天殊很是奇怪,就像是忘记吃药的那种感觉。浑身都不对劲,看哪哪都不顺眼。
“看起来要找人教你女戒了。”
梁渊有些无奈的摇头,展玉此时毕竟是挂在他妹妹的名下,如果让人知道他义妹的品行不端,不知礼数,到时被一些有心人到圣人面前参上一本,也是不无可能。
“为什么要学女戒?”
展玉一想到之前沈天殊为她找的那些老师,头顿时变成了两个大。她不是恨上课,可是恨这里的规矩。
“你自己慢慢想吧,本王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说完,梁渊就展开了扇子,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魏王府,只留展玉一个人在门外随风凌乱。
沈天殊一身寒意的走进了竹园,炎庆自然发现了自己主子的不悦。虽然他是一个下属不能猜测自己主子的心思,可是看着主子这么生气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冒着被主子责罚的危险,炎庆上前拱手问着:“郡爷,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天殊却是抬手示意炎庆不要再问,随后在走进房间以后,便看见房门被沈天殊用力的关上。
门外的炎庆看到这一幕,心下想到主子不过是和魏王以及展玉出去看铺子,难道是在看铺子的事情上出现了问题?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就算是他再怎么担心,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去追问以免触到了主子的逆鳞,索性只好忍着心里的好奇,为沈天殊好好守夜。
可正当炎庆秉着呼吸为沈天殊守夜时,沈天殊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站在门前的炎庆说着:“你去告诉百里米,让她不管白天黑夜,都暗中跟着展玉。”
“是!”
炎庆答应的同时,也想着是不是展玉的身份暴露了?所以主子这是故意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还有……”
见到炎庆转身就准备离开,沈天殊想着绿意守夜时候的情景,声音有着些许的低沉:“你通知完百里米以后,就到梅园守着。和百里米一样,不分昼夜。除非有特殊的任务,不然你们两个人,都要紧盯着展玉,明白了吗?”
“是!”
炎庆告别以后,在通往药园的道路上,就觉得自家的主子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还是一个没有武功的,用得着他和百里米两人一起守着吗?
但是他只是一个侍卫,对于主子安排下来的任务,他听从就是。
药园里,得到消息的百里米眉头也不皱一下的就点头表示知道了。仿佛对于这种事情,早都习以为常。
炎庆见百里米什么也没有问,一副平淡的样子接受了,便也放弃心中对展玉的偏见,来到了梅园为展玉守夜。
展玉一回到梅园以后,便在两个丫头的照顾下,洗漱完毕上了床休息。对于外面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她只是觉得今天的沈天殊很奇怪。剩下脑子里想的,都是关于玉佩的事情。
不知不觉,展玉便陷入了梦想。梦里面,她又看到了那个极为疼爱她的爷爷。
相对于展玉的轻松,沈天殊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又只好下了床,走到了窗前。打开窗户就能看见有着一条白色玉带横跨在夜空中央,周围星星点点的星光,犹如夜明珠一般。
沈天殊双手背后,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了关于今天的事情。
这是他从接触展玉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失落。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受了冷落。所以他对那个东林玥十分的防备。
可是千防万防,他还是没有防过展玉。
展玉为了东林玥手中的玉佩,不顾世俗的喊住了东林玥,并且两个人还到了院中去说话。潜台词就是说他们两人之中有什么秘密。
可是沈天殊却又相信,展玉在此之前并不认识东林玥。要不是如此,也不会对着东林玥看了那么长的时间。
可是如果说不认识,那么展玉又为什么在看到那块玉佩以后,会激动道流了眼泪?那眼神以及一系列的反应,都不像是演戏能够做出来的。
可是东林玥却说那块玉佩是他的,直到前几日被人偷了这玉佩才流传到市面上。更重要的是这块玉佩是东林玥的身份象征,更是东林家族未来主母的信物。这么一个重要的信物,东林玥也不会拿来说谎。
他和展玉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想当什么东林家族的主母。如果要是真有这个心思,自己的手下肯定早就查出来了,而不会等到现在。
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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