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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瑞看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想来柴雪是来不及给自己清洗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吓到晕过去了。
是了,有哪个女人内心真的强大到,自己被这种非人地折磨后,还能淡定地挺过来呢?
乔瑞想应该不会有这样的女人,就连他这个向来脸冷心硬的人看了都觉地阵阵心痛,恨不得将始作俑者千刀万剐了。
可是……唉,乔瑞深叹口气,将水调到适合的温度,就着花洒流出来的水,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清洗着柴雪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抚上那些伤痕时动作就会放得更柔,生怕再次弄疼了柴雪一样,每一下都洗得分外小心而仔细。只是那些青紫的还带着血迹的伤痕,映在白皙的肌肤上,每一处都让人触目惊心的。
乔瑞的脸色越发地凝重起来,他不想去看,可又不得不去看,还要小心地将上面的血迹清洗掉。
现在还没有别的办法能减轻乔瑞心里对柴雪的负罪感,只好尽力地弥补自己的罪过。但冷硬如他,是绝说不出什么抱歉或者承诺永远对她好之类的话的,只是在静默中悄悄地做些让心里过得去的事。
所以柴雪永远不会知道乔瑞在这次事件过后,所对她付出过的真心,她永远也不会料到,经过此事后,乔瑞的心里早就装有了她。
只是在许多客意的不经意的误会当中,将他俩人渐渐地推离,甚至反目成恨时,至少柴雪后来是这样想的,误会就永远无法抵消了。
乔瑞好不容易地才将柴雪洗干净抱回到床上,当柔软的毛巾擦净了她身上的水渍后,乔瑞拿过刚才司机送上来的小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些清理伤口的伤痛药出来。
本来这些事在昨晚上就应该做的了,只是昨晚的情形本非乔瑞的本意,所以你懂的,就被拖到了现在。
消毒水轻柔地擦过柴雪的肌肤,也许有点清凉感,柴雪的身子轻颤了一下,眉头也跟着不由自主地蹙起来。
乔瑞生怕会弄疼了她,现在他绝不想再让她因上药又痛苦起来。所以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点再轻柔点。
只是当那些消炎止痛的药擦上身时,柴雪依然轻颤起来,眉头紧蹙,慢悠悠地转醒了。
睁开眼后,不期然地撞进一双乌黑如同黑矅石般深邃的眸子里,在那无垠的墨黑中,似乎隐藏着一股心痛。
柴雪心下一愣,这双眼太熟悉了,可是对上这点心痛又让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自己竟然能从这眼神中读懂了一种叫作心痛的东西?
忍不住地闭上双眼,好借此缓解自己认为的眼花,一道略带着暗哑的低沉声在耳边响起。
“你醒了,我正在给你上药呢!如果觉得痛你不必隐忍着,就算大声地喊出来都行,没人会笑话你的,当然我上药的动作也可以轻柔点。若是你想上医院里去上药,我也可以立即就带你去,只要你愿意。”
“你……”没病吧!话刚出口,柴雪舌头自主地打个卷,生生顿住,改而一脸孤疑盯着他。
“你要去医院吗?毕竟这伤来得蹊跷,我怕……”乔瑞没说出后半句,低下头斟酌着刚才的一翻话。
“不用了,你快给我上完了就行。”柴雪突然冷冷地开口了。
乔瑞暗叹一声,果然还是戳中她的痛点了。
柴雪紧闭着双眼,努力让自己平覆下来,因为现在全身感觉每动一下,都是钻骨的疼痛,本身就虚弱的她,根本已无力气再跑去医院里折腾了,上了药就让她好好睡会吧!
柴雪迷糊中似乎又看到了杜鲁那张恶心的脸,正手拿着一根蜡烛一步一步地向着自己慢慢地靠近来。并不时在银笑着,要柴雪大声地呼叫,大声地求饶。柴雪惧怕地身子抖得厉害,不停地扭动着虚软的身子,恐惧地哆嗦着让他不要靠近来。
可杜鲁不但不听,还笑地更加刺耳起来,手中的蜡烛甚至倾斜着往柴雪的身上伸过来,那莹莹的烛火,映在她恐惧的眼睛里,像无数妖魔鬼怪的手向着自己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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