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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心机多么深沉的人,当事情的发展脱离了计划的时候,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些慌乱跟紧张,白柔有心机,但却还到不了多么妖孽的程度,所以遇到这种事情,她的紧张跟慌乱便写在了脸上,而且还有极其浓郁的恼怒跟怨恨。
‘花锦程’有些诧异的看着白柔,然后唇角缓缓的浮现了一抹浅淡的笑容,“原来,你也被人玩儿了啊。”
这样的话,她的心里也就平衡了,至少知道了作为棋子的不仅仅是她一个而已,而棋子,是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的。
白柔心头一阵恼怒,看着花锦程的目光也多么那么一点点不善,不过她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究竟是谁,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柔夫人严重了。”程牧笑的温和,“协议这种东西,写下来不就是为了被撕毁的吗?”
程牧面色改色的说着不要脸的话,白柔的一张脸青了又黑,黑了又白的,将牙齿咬的咯吱响。
如果不是剩下的台阶,她肯定早就已经冲上去跟程牧拼命了。
“既然过不去,那就等等吧,程先生费心了,居然在这种地方住了这么久,难道就不怕有什么虫蛇鼠蚁的爬过来爬过去吗?”
‘花锦程’坐在了台阶上,侧身着身体,手掌撑着下巴,笑盈盈的打趣。
“你可别膈应我了。”程牧苦笑着摇摇头,“明知道我最怕那种东西,不过现在至少有些抵抗力,抓起来碾死已经不成问题了。”
“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至少有百年了吧?程先生还是这么年轻,真让我长见识了。”
‘花锦程’轻声说道,一双桃花眸弯成了月牙,看不出喜怒。
“你想说什么?”程牧叹息一声,“锦程……我姑且这么喊你吧,毕竟修寒看上的人,可不会如此轻易的被人控制。”
“没什么想说的,我只是好奇,程先生费尽心思,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你也别说话那么阴阳怪气的,我的确做过很多错事,但我自问没有一件事对不起你的。”程牧直接了当的道,“你想知道什么大可以直接问,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素来善变,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做出什么来,更不要说你了。”
“你处心积虑的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花锦程’肃声问道,苏彩儿的记忆,月的记忆,花锦程的记忆,再加上云修寒说过的话,一切都表明了种种的事情都与程牧脱不了干系。
横跨了数个位面,中间不知道差着多少时光,或许百年都是她算少了,程牧这个人深藏不露,她也猜不透对方的心思。
佐安,程牧,苏彩儿,过去的种种,所能探寻真相的或许是他们其中一个,但也或许谁都解不开曾经的谜团。
佐安说,一切都是程牧设的局。
而程牧却说,佐安在撒谎,那个人手上也不干不净。
花锦程知道,不管是苏彩儿还是刚刚恢复了些许神智的月,都是迷茫的,她们就像是走在迷雾里的人,一眼望去,到处都是雾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看不清楚。
“不问么?”程牧问了一句。
花锦程轻笑,有些懒洋洋的开口,“程牧,你希望我是谁?”
程牧微微一愣,然后便笑了,“谁知道呢。”
尽人事,听天命,没有谁能真正的预料到一切事情的发展,时间拖的越长,其中的变故便越大。
“他们来了。”程牧直起了身体,脸上那抹浅浅的笑容也散了一个干干净净。
白柔咬着牙,她握紧了拳头,不善的目光落在了花锦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