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童女诗歌),接着再看更方便。
“马上下令杀了她们两个,也许她们被关的地方早已经暴露,早早处决以免生变数,留着她们也没多大用处,不要再在她们身上耗费人力。你不要再有妇人之仁,冯司令的儿子和徐汝之等人,定然会去郊区,这次,一网打尽,若是不能杀了他们,你便不用再回来了。这次是你将功赎罪的最后机会。”老将军不会因为千薇薇是自已的女儿,而对她格外照顾和偏袒,相反,作为她的女儿,她更要为家族的利益和荣誉而奉献。
“是,父亲。”千薇薇从来都不敢反驳自已的父亲,即使是现在父亲下令要她杀死自已喜欢的人,她也只能点头遵命。
“记住,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老将军的声音再次响起,向千薇薇强调道。对于一个深潜者来说,动了真情便是犯了死罪,所以他们一直小心的遵守着一条原则,猎人打猎的时候,千万不能看猎物的眼睛,因为看了后,他便无法下手,再也不能做猎人了。所以若是他们对任何事或物一旦产生了异样的感情,在这情感之初,他们便会毁掉这个人或物,以免日后徙增麻烦。
“是,父亲。若是此次我不能完成任务,将冯思齐、徐汝之、李明玉和莫伯志等人一网打尽,我便愧对天皇和父亲的养育和栽培,薇薇原意以死谢罪。”千薇薇铿锵的说出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
‘父女俩多年不见,一见面,没有寻常人家里的天伦之乐,也没有儿女在父母膝下撒骄的场景,有的只有命令和上下级和任务,这便是她们这样以战争为生的人的最大的悲哀。’被打的眼冒金星的千薇薇没有哭,而在想起这一切时,她却流下了眼泪,但是她又马上不为人知的擦掉自已的泪水,提醒自已是一个深潜者,是一个军人,不能有如此的柔情和多情,只能有杀戮和战争。
“看来,墨竹姑娘和徐兰儿已经逃出日本人的控制了。”与莫伯志一同坐在车里的李明玉,听到莫伯志说出这个消息时,心中暗暗缷下一口气,这口气从他知道兰儿被绑架开始一直提着,直到刚才从莫伯志的线人传来的消息说兰儿已经安全逃出,才安下心来,自已一查看手心,发现冷汗都被自已捏出来了,外人寻常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来,但是只有他自已知道,自已并不是个没有喜怒哀乐的人。
“她们现在在哪儿?”李明玉现下关心的是,徐兰儿和她双生姐姐成功从日本人手里逃出后,是否有找着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身。
“我的线人正保护着她们两个,应该没什么大碍。”莫伯志心中自然也是紧张万份,但是他依然也是一副不露山水的模样。
李明玉与莫伯志还真有些相似,两个人都颇有城府和算计,却又同时有情有义,两个人不露山水的模样还真是如出一辙,难怪会两个人都喜欢上一样长相的双生姐妹。
“线人有留下暗号说在哪里碰头吗?”李明玉想着赵承欢已经提前先来了,但是却没有收到他任何留下的指示,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自已若不是当时听到兰儿被绑架时失了心智,怎么会答应承欢让他一个人先来探路,他与日本人有着杀妹的深仇大恨,但是广州城内各方与日本人一直处于敌不动、我不动的局面,他便也苦无无报仇的机会,现在广州城变天之际,他莫不是报仇心切,赵承欢绝对做得出为报妹仇,不惜与日本人来个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
“他们出了树林,让我们在路边等。”莫伯志培养和选拨了许多个线人,为的就是他的事业快人一步,要想成功,必要先掌控先机,他黑白两道的消息比任何人都要快。
“糟了,”李明玉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明显,徐兰儿已经往树林外逃去,可是赵承欢仍未给他留下任何暗示。“承欢定然是报仇心切,独自找日本人寻仇去了。”
“我派人去把赵老板找回来。”
“不,不用,你去树林外的马路边与她们汇合,兰儿就烦请你好好保护,承欢我了解,若不是我亲自去劝他,他不听其他人的劝。”李明玉皱着眉头,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来,接着检查了看里边的子弹,接着沉重的将手枪放回怀里,打开车门打算下去。
“李大少,这里周围都是日本人设下的埋伏,他们抓了徐小姐莫不是为了要引你和冯思齐、徐汝之前来,你此下下去,岂不是正中了他们的圈套……”莫伯志劝说道,虽然以前两个人是水火不容的对手,但是现在为了国家这个共同的利益,他们联手成为搭档,他可不想李明玉出个什么万一来。
“我与赵承欢情同亲手足。”李明玉留下一句让人荡气回肠的话,便下了车,快速往树林里前去。
“重情重义,无人能比之李大少矣。”莫伯志细细感叹道。
“都统,找遍了附近,都没有看到任何小姐留下的踪迹啊。”徐汝之带着大队人马也赶到了郊区,大批人四处搜索着,但是仍未见兰儿的踪影。
“都统,你看……”突然属下指了指地上的一个脚印,这个脚印浅而长,由此可见脚印的主人身高必然高于短矮的日本人,由此可见是另一个人,而且关键是一个人。
“派人跟着脚印去看看。”徐汝之猜想此人也许和自已的目的一样,是为了寻兰儿前来的。
“都统,刚才跟队电报传,主座也前来郊区营救徐小姐了。”属下报告着,而徐汝之并不意外,冯思齐为了兰儿,即使知道这是一个圈套,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往下跳的。
“派人沿路守着,等候主座前来,切记,保护主座安全。”徐汝之沉声交待着。
“另外,都统,莫老板似乎也来了,不过他却往树林另一边的马路边上去了。”属下四下打探,将周遭发生的一切蛛丝马迹都全部一字不落的报告给徐汝之,生怕自已的一个疏忽,忽视了某个细节,而最终导致误了大事。
“去了树林边的马路?”徐汝之感到奇怪,莫伯志不是进入树林寻找,而是往树林外的马路上找去。他回想起,当初在他们**和地下党都无法探得日本新派到广州的执事消息时,是莫伯志第一个知道日本驻广州的新执事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精通中国话十分了解中国的女人;看来他在日本人里设有眼线,这个眼线肯定给了留了什么信息把他引到了树林边的马路上。果然是黑白两道通吃的莫家,连日本人身边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安插了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