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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何东家的婆娘听得何东家竟然是去了外室处。虽然想着那男人每天都在店中,夜晚也极少出门,想来不会有外室。
但想到那男人年轻时养的那个年轻貌美外室,又想到他买回来的那个娇滴滴的丫鬟。她心中便忍不住信了。
且那两个女人说得有板有眼,甚至说出了那外室养于何处。那更由不得她不信。
她自问无甚对不住自家男人的。虽说她长得不好,但也给他生下一对儿女。想那男人吃自己的用自己的,竟然还敢在外面养贱女人。
她身体内的河东狮属性瞬间爆发,怒火烧掉了她本来就不多的理智。当即返回家中找了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仆就去捉奸。
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来到那两个女人说的屋子外。这女人甚至等不得别人去撞门,她一身肥肉狠狠撞在门上,门闩一下便断了。可见便是女人,在怒火勃发之时也是极可怕的。
这屋子里有仆人。仆人见主人家正在屋内歇息呢,门竟然被人撞开。听到动静的都纷纷出来。不过这院子不大,也就两三个仆人,而且是都是妇孺——养外室的谁会给养个家丁给自己戴绿帽——那里能挡住得住这群如虎似狼一般的健壮女人。
何东家的婆娘满肚子火,不分青红皂白,见人便打。将下人都打跑了,她一边望着正房冲去,一边扯着脖子喊:“姓何的,你这没良心的,你给我出来。”
此时正房里一对男女兴致正浓。方才的动静倒是没注意,然这如同狮子吼一般的叫声让两人都被吓的一颤。男的被吓得一泄如注。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撞开。这虽然是白天,但窗户透过来的光线本就不足。何东家的婆娘正心头如焚,只当里面的男人定是自家没良心的男人。她见到一对狗男女裸着身子搂成一团,双眼都被血遮住,更看不清眼前是谁。
她二话不说举起手中棍棒便向床上的男人脑袋挥去,恨不得当场将他打死。
那男人本不就认识她,这会奸情被撞破,正又气又恼。他正要喝问。那想到她竟然如疯子一般上来就打人。
他听得那棍棒发出风声,又见那棍棒当头打来,哪还有时间让他说话?他值得偏头躲开。可脑袋躲开了,棍棒却落在他肩上。
他惨叫一声。床上那女人顾不上自己赤身露体,忙要去挡住不断挥来的棍棒,口中还大叫:“你这恶女人打错人了,爷不姓何!”
可是何东家的婆娘七窍早便被怒火充塞,她的话那听的入耳。
这时被白素素悄悄跟着混了进来的两个女人见状不妙,要真打死了人,她们也跑不掉。于是连忙冲上去保住何东家婆娘,大声说:“奶奶打错人了!”
何东家婆娘被拦住了,这才将话听了进耳。定眼一看,发现那男人果然不是自家男人。她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却有听到有人包住字自己的两个女人突然大声叫到:“这不是程家云骑尉老爷吗?天啊,打错人了。快跑啊!”
两个女人说完转身就跑。
听说自己是打了官老爷,何东家的婆娘下意识的转身就跑。她那堪比门口宽的身体竟然跑的不慢。其他跟着她来的仆人见自家奶奶都跑了,那里还留下。
一伙人来势汹汹,退也如风。
但这股风却随着两个一路跑一路大叫着“云骑尉老爷养外室被打了”的女人,将程家云骑尉养外室的是传到了整个福州城。
而且那还不是风闻,早在何东家的婆娘上门捉奸撞门时,邻里早就来围观。他们都知道这家里本没有男人,平日里就是一个女人,男人偶尔才来。女人就说男人在外跑商。他们本就是不信的,便是跑商也不可能每次在家中一天也呆不住。
附近的人都知道这家女人不是正经女人,平日说闲话本就不少。
而如今,听说竟然是当官的养的外室,这谈资就突然大了起来。
特别后来有人说那云骑尉正在孝中。而他们都知道这家女人已经生下了孩子。这下事情就变了性质。若是平常,养外室就养了,平头百姓最多就是说几句程家夫人善妒。头面人家笑一句荒唐也就过去了。然而,程家还在孝中,这事情就不是几句笑话就能过去的。
程府一下子被阴云笼罩着。程云骑尉肩膀被打中,被抬回家中养伤,叫了大夫来看,不仅是肿了老高,还动筋伤骨了。得知那女人是捉奸捉错了,可这无妄之灾,他连追究都不敢。正如外面说的,他正在守孝呢。
按正常来说,守孝一年也便可了。但是他程家在他老爹去之时可是对外说守孝三年的。守孝期间当不可行男女之事,在家中玩玩妾侍,也不会有人该传出去。
如今他却养了外室,不仅白昼宣淫,还在孝期生了孩子。如今更加是有那么多人知道,人证物证俱在他便是说破天也无法隐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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