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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几盏烛火的微光闪烁摇曳,略扫一眼院中,商商完全看不清院里那一团一团黑漆漆的物事到底是些什么灌木。
“你们几个跟我来吧!这次来的人多,我们只收拾了四间房出来,你们要挤挤了。”
秀衣是个中年的宫女,一身浅红色的宫装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她还颇有几分姿色,头上一枝芙蓉簪子也透着几分糜丽。
一打眼,商商就不太喜欢这个女人。她的眼睛里有太多的算计和精明,虽说云姐也是个世故爱算计的人,但却从不会给人阴暗的感觉,可这个女人却总给人一种隐讳的阴森之感,甚至那有些太多的白眼仁,偶而转动之间也散发着丝丝冷气。
商商几人互看一眼,都乖觉的跟了上来,谁也不想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禁宫大内被安排到也许心怀叵测的陌生人身边。
秀衣推开一间厢房的门,领着几人走进房里,指着床道:“你们先挤挤吧!明天再给你们另派地方。”话毕,不待商商几人有所反应,径直走了出去。
商商四处打量了一下早已燃起宫灯的房间,四张雕花木床分据房间的四角,便占去了大部分的空间,每张床尾还有一个半人高的木柜子,想必是用来存放东西的,东西两头的床中间各放着一个妆台,上面立了纹饰精美的菱花铜镜。
看着简单整洁的房间,商商忽然想起了大学时住的寝室,一时有些恍惚,只是那时的寝室里,并没有象眼前般垂着精致床帐的雕花木床,而是垫着褥子的结实的铁架床。
摇了摇头,商商有些荒谬的笑了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想起那个生命中最单纯快乐的时光,那时的自己每天只需要浸淫在自己最爱的音乐之中,根本不用去考虑其余的事情,一个简单的音符就可以让她快乐一整天。
如意看了看站在屋子里的几人,云水坊一共来了十二个人,除了商商、如意、香奴、蛮儿、玲珑以外,还有若水、纤纤、明珠、彩衣、云花、俏影、善柔七人,算起来,一张床上要睡下三个人,还真是有些挤,不过好在这床够大,又不是夏季,不怕热着。
低头略想了想,如意开口道:“既是咱们坊里自己人一屋,姐妹们若有惯了一起睡的,便梳洗了先睡下吧,不过,一张床至少是睡三个人,免得最后留下个没地方睡的。”
商商被如意的话打断了思绪,随意挑了张靠西头的床,在床尾的木柜里放下包袱,拿了件小衣出来,准备梳洗,在屋里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木盆木桶之类的东西,心下有些纳闷,便取了净面的巾子出了房门。
“姑娘是缺什么东西么?”门外站着一个宫装的小丫头,晕黄的烛火下看不清她的长相,听声音还是个未长成的小姑娘。
“不是,我看看用什么打水净面,我想梳洗了睡下了,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商商柔声道。
“姑娘跟我来吧!”小丫头转了个身,在门口的灯架上取了宫灯擎在手中,示意商商跟上她。
商商点了点头,跟着她在回廊下一路前行,绕过一间间紧邻的厢房,在一处水房前停下,屋里隐隐有人声和水声,商商有些恍然大悟,原来这洗澡也有专门的地方。
推开水房的门进了屋。屋子里并排摆了一溜儿大大的木桶,已有几位同来的姑娘坐在木桶里沐浴,互相说着些路上的见闻和笑话。
商商站在屋内,因和这些人不熟,便也没有吱声,小丫头却将宫灯拿到灯架旁,将架子上的烛火点燃,转身对商商道:“姑娘且稍等,珠儿这就去给姑娘打水来。”
商商看了看小姑娘远去的背影,转回身将带着的小衣和洁面巾搭在一个空着的木桶旁的架子上,静静的等着小姑娘回来。一旁并不相熟的姑娘们犹自低声谈笑,商商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也不想听,只慢慢的解着衣裳,准备沐浴。
不一会儿,如意跟着另一个小丫头也进了水房,见商商等在那里,便笑了笑道:“你倒是跑得快,我叫了你两声,你竟也没答我。”
“赶了一天路,身上灰扑扑的,耳朵都要塞上了,哪还能听见你叫我?”商商笑道,一边将解下来的衣裳挂在衣架上。
两人谈笑两句,小丫头便将水送了来,身后跟着的几个小太监抬着大大的木桶,将热热的水倒进了齐腰深的浴桶里。随后便退了出去。
商商和如意两人踏进木桶,沉下身子泡进水里,舒服的叹了口气,将热热的水浇在身上,洗去一身的尘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些闲话,一番清洗之后,觉得神清气爽,也没有搭理一边仍在泡着水的几个女人,开了水房的门,跟着候在屋外的小丫头回了自己的屋子,悄悄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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