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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开得枪!”薛建业扇了薛龙一个响亮的耳光,急忙冲过去抱住了薛良玉,痛哭道:“快叫救护车!玉儿啊,你怎么那么傻!?”
薛良玉大口大口的向外吐着鲜血,眼睛直直的望着天花板,抬起双手微微向前伸着,想努力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没抓住,双手重重的坠落在了地板上。
花儿抱着被枪声吓的浑身发抖的耿少凡,手轻拍着他的后背,望着那躺在地上的已经英魂远去的薛良玉,湿润了眼眶,心里虽然依然恨他,但是却又可怜他。
眼前依稀浮现那个气质儒雅,手里捧着书本,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的美男子……
薛氏的一场闹剧伴随着薛良玉的死亡继而落幕,本以为会炒得满城风雨,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半点消息,想必薛家已经将参加酒会的人都封了口,况且谁都不想惹上这黑白两道通吃的薛家。
花儿从薛平口中陆陆续续得知,原来从一开始薛建业就怀疑薛良玉了,之后不过是收买了张玉龙,又联络着金钱豹配合着演了这么一出戏。
“总归他还是从来都没有信任过他!”花儿叹息道。
“这些都不是你应该想的事情。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照顾好自己肚子里孩子!”薛平说着将削好的苹果塞到她手里。
“薛家的人真是太阴险了!少凡在那里会不会有危险啊?”花儿担心道。
“他现在只是个傻子,谁还会和他过不去呢。”话一出口,薛平忙又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这本来就是事实。”花儿情绪黯然嘀咕了一句。
“放心吧,薛凤凰对他不至于那么绝情。”薛平柔声安慰着。
花儿“嗯”了一声,可心里依然忍不住担心,宴会当晚的那一幕,能看的出来薛凤凰对智商有了明显缺陷的耿少凡已经有些厌烦躲避了,一时的喜欢并不代表真心的爱。
淅淅沥沥的小雨中,一辆计程车缓缓从远处开来,在一间废旧的工厂前停了下来,从车里下来是一个撑伞戴墨镜的女子。
“姑娘,你来这里做什么?荒郊野外的。”司机的师傅好心的提醒道。
“没事的,谢谢您。”女子付了车钱,提起裙向里走去。
进了大门,前面出现了一个戴斗笠的黑衣女子。
“花儿,你来了?”阿曼达淡淡的说道,自阿肯接受她后,她对花儿的态度不再像以前那样冰冷。
“阿肯在哪?”
“跟我来吧。”
花儿跟着阿曼达进了仓库,里面俨然改造成了一座像模像样的军事训练场,一些蒙面佣兵正加紧训练着,还有一些荷枪实弹的巡逻兵在二三楼的走廊四处游荡。阿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带着“眼镜蛇组织”在曼德勒市活动,看来薛建业的势力已经蔓延到市政府高层了。
两人到了二楼,迎面走来的是一个笑容邪魅的男人。
花儿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将头扭到了一边去,心里真是厌烦极了这种为了利益背信弃义、买主求荣的人,没错,那人正是“响尾蛇”张玉龙。
“庄小姐,这么巧,你怎么会到这?”
花儿真是懒得跟他搭话,没好气的说:“我自己有腿,想去哪就去哪,管你毛事啊!”说着绕过他继续向前走去。
阿曼达轻哼一声,淡淡瞥了一眼满脸尴尬的张玉龙,紧追上了花儿,问道:“响尾蛇可是出了名的阴狠狡诈,你这样驳了他的面子就不怕以后他找你麻烦吗?”
“哼,我怕他个鬼哦!这种小人渣渣,我恨不得刚才狠狠扁他一顿,虽然我打不过他。”花儿义愤填膺的说道。
阿曼达嘴角微微上扬,这还是第一次在花儿面前展露轻松的笑容,着实的被花儿捕捉了个正着。
“那,就是嘛,你笑起来很好看啊!我想阿肯肯定喜欢你这样甜美的笑容。”
“别,别瞎说!”阿曼达冷着脸呵斥了一句,但心里却真真的将花儿的建议听了进去。
过了走廊转角,推开一间房门,里面一个上身着黑色紧身背心下身迷彩裤的面具男人正汗流浃背的击打着沙袋。
“她来了。”阿曼达对阿肯微微一笑。
阿肯停了动作,转脸望过来,见阿曼达微笑着脸颊,不禁心中一动,自己真的已经忘记她是有多久没对自己笑过了。
“请坐吧。”阿肯随手在沙发上捡了块毛巾,边擦汗边对花儿说道:“你急急忙忙的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
花儿虽有些犹豫但还是选择了直截了当,“我想请你把少凡从薛家接出来,我想带他离开这里。”
“去哪里?”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平平淡淡的生活。”
阿肯眉头微皱了皱,“你可知道现在中国警方以及国际刑警都再找他,以他的罪行,就算现在精神真的出了问题,也不可能有活着的机会,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
“他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不想他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后半辈子。而且,或许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会想办法让他活下来,即使终身监禁,我也会天天带着孩子去看他。”花儿低着头淡淡的说着。
身后站着的阿曼达不免有些动容,眼眶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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