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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澈打量着苏容瑾的脸色, 在“关闭通讯设备”的催促中慢慢把自己的手机抽了回来。
“你要是觉得贺鹏的馊主意也挺好的……开始考虑人选了吗?”
乔澈戏谑一笑,转过脸来对直直盯着容瑾, 他的眼睛微有水光, 些微的光线在他眼里都能折射出华彩纷呈。
这是一双分外多情的眼睛。
可惜容瑾瞎。
她手里已经空了,人却还维持着看手机的姿势。
乔澈的话里槽点无数, 只是她根本没听出来。
她突然有种想去扒开飞机舱门, 带上杨沫冲回公寓,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谢毅和孙映雪暴揍一顿的冲动。
不过这样一来, 她大约还没和谢毅近身肉搏,就先被当做恐怖分子关进警察局了。
乔澈看明白了她眼底的暴力冲动, 兴味索然地叹了一口气。
“我以为,学‘social work’的人都会比较心平气和,毕竟你们以后所接触的事情中, 大部分都是困境, 有个人的, 有家庭的,有社会的……”乔澈说着, 明察秋毫的挑了挑眉, 一双剑眉透出一种凌然的帅气,“所以你确实真的是刚刚才发现谢毅出轨?”
潜台词就是, 这么长时间你都一直瞎着?
容瑾:“……”
她对乔澈这种嘲讽不说尽的说话方式无比折服。
身在飞机场的容瑾实在想去给他搬一座火车站, 因为连腰间盘都没有乔爷突出。
容瑾想了想, 沮丧的承认道:“是, 我真的刚刚发现,虽然现在一想都是漏洞……可是你说,孙映雪这样的姑娘,长相不错,追她的人我们学院就有七八个;家世更好,好到觉得做慈善才能体现企业价值;而她自己说,她学我们这个专业,就是为了回国帮助她爸打理慈善事业的——这么高的思想境界,她是怎么想的,居然非要和谢毅搞到一起去?”
“可能是想展示自己是不一样的烟火?”乔澈显然是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看了一眼窗外,从右手扶手下面拎出了一根安全带递给她,“飞机动了,你现在想冲回去也来不及了,安全带系好,不过你在问别人之前,你想过自己为什么和谢毅……恩,在一起吗?”
容瑾:“……”
他这个停顿有点儿微妙,容瑾被他停的囧然有神。
不过她显然比老神在在的乔澈厚道,想了一想,叹了口气,给了乔澈一个有准话儿的答案:“因为谢毅救过我的命。”
乔澈十分明显的一愣。
“两年前的事儿了。”容瑾回忆了一下儿,“我有从小就有过敏性哮喘,每到春天,到处飘花粉,或者飘柳絮的时候,就会犯病的那种……你别用这么悲悯的表情看我,我这病很久没再犯过了。”
即使被容瑾制止了,乔澈的眼神儿依然非常“神爱世人”:“所以你最后一次犯病是两年前?”
“对,两年前。”容瑾支着下巴,“我之前本科一直都在NY,后来出了点儿事儿,就跑到LA来继续读了……别问我什么事儿,那个我有点儿不知道怎么说。”
“那就别说了。”乔澈很理解的一笑,“后来呢,你到LA以后遇上抢劫了?”
容瑾哼笑一声:“没有……跟NY比,LA的治安还挺好的,起码我没再遇见喝醉了的黑人大姐当街跳脱衣舞……不是刚才说了,我有过敏性哮喘吗,但是在NY,有六七年的时间都没犯过了,我还以为我不药而愈了,到LA之后就没怎么注意。然后那年春天,学校里的花儿开得出奇的好,花粉出奇地多,不仅如此,那天我们上课的楼下,还有个意大利帅哥摆了一个足有七八米长的巨型玫瑰花阵,为了向女朋友求婚,专门虐杀单身狗……也不知道是因为学校里的花,还是因为那帅哥的玫瑰,我走出学校还没有一百米,就光荣犯病了——可是我身边没有药,我很多年不随身带着药了。”
乔澈眼神儿微微动了一下儿,容瑾却没看见。
“当时所有人都去围观求婚了,连平时和我一起结伴走的朋友都凑热闹去了,反而我走的那条路上没什么人。有人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窒息了,眼前都黑了,只来得及交代一下不要叫救护车……因为太贵了。”
容瑾苦笑了一下,没指望乔澈能理解她这略显穷酸的幽默,自己把话接完了。
“后来我朋友赶来了,听她说,她到的时候,谢毅已经做完了急救,还给我弄到了我平时用的那种喷剂,让我没进医院还捡了一条命。”
容瑾一口气说完,如释重负似得,却又自嘲一般地转过脸来问乔澈:“这故事是不是挺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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