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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服面对一连串的发问并没有丝毫惊慌,依旧沉稳的对着小绿道:“虽然我早已知晓那批粮草的存在,也探听清楚是哪间商铺暗自存储了一批粮食。但我却一直没有查出存放粮草之地,恐怕打草惊蛇所以才没有擅自行动。”
小绿听这王子服说话有几分道理,但依旧指着他大喝道:“你分明是狡辩!你是代理太守,怎会查不出那粮草的情况?你也休要唬我,待我告知公子之后,一切皆由公子定夺!”
王子服也是被骂出一阵火气,醇厚的嗓音中夹杂着怒气:“我之行事向来谨慎,没有绝对的可能必然不会行动,虽然此次被那军营之人抢先运走粮食,但是王某已经控制了那粮店商贩,严加拷问之下必然可得知一切。王某自问没有半点虚假之言,若是夫人定要通知公子,那王某也无话可说,但王某之心可昭日月!孰是孰非日后自有定论!”
小绿在王子服说出实情之后便已经信了他的话,刚才之言只是试探而已,此时一见王子服动了怒火,便已经相信他所言非虚。确定王子服并没有异心之后,立马变换脸色,瞬间又变成了妖异魅惑的样子,咯咯一笑:“呦呦呦,看把你气的,想不到向来稳如泰山的王先生也有生气的时候。奴家在与先生开玩笑呢!先生莫非当真了不成?”
王子服冷哼一声,并没有答话,似乎是余怒未消。此时屏风后面的夏川却是看的清楚,这小绿在演戏试探王子服是不假,但是王子服更是骗过了小绿,这一怒之下更显真实。虽然两人都在装模作样,这王子服应该是早已看破小绿的把戏,反手把小绿给骗到。而那小绿却是丝毫没有看出王子服一丝一毫。
但这一切都没能瞒过夏川,而让夏川奇怪的是,这王子服若是真心替羌人谋划,为何此时要存心欺瞒?为何他明知夏川在旁,不仅不供出夏川,反而让夏川获取了更多地信息?
这一切都太过诡异,杂乱无章的问题始终萦绕在夏川的心头,无人解惑。
话说回来,那小绿已经得到王子服的回答,有见他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自讨没趣:“看来先生并非怜香惜玉之人,也罢,小绿这便走了,还望先生对我西羌始终如一,那粮草之事尽快解决。”
“我做事情,却是不需要任何人指手画脚,夫人请回!”王子服看都没看小绿一眼,竟是自顾自的喝茶。那小绿虽然心中暗骂,但她却非常清楚这王子服是这次计划的关键,不可轻易得罪,媚笑一声转身而去,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满。
小绿走了以后,王子服仍是自斟自饮,夏川走出屏风也没有理会。夏川暗叹一声心知这王子服不会再透露什么消息了,因为他看见王子服的表情此时全部收敛起来,平静的像湖水一般不喜不怒。
夏川虽有万千疑惑,此时也是说不出口,朝着王子服略一拱手转身而去。夏川即将出门而去之时,悠悠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一切疑惑,定有水落石出之日。做好自己,坚守本心。”
王子服这一句话像是提点夏川,又像是给刚才没谈完的话题画上一个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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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楼。
此时摘星楼只有零星几个客人在此,白天的生意似乎有些萧条,但是丝竹管乐之声仍是不绝于耳,舞池中仍是有婀娜多姿的女子献歌献舞。一个邪异少年坐在舞池的正对面,脸上依旧是邪邪的笑容,饶有兴致的欣赏眼前这美丽的画面。而周围的景象似乎皆是为他一人所设计一般。
忽然外面传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小跑到邪异少年身边,俯下身子对着他低声说道:“公子,夏川已经得了那批粮草,已经从上丘城运往了上丘军营。”
邪异少年目光仍旧在舞池中央,漫不经心的问道:“何时出的城门?”
“今日清晨。”那下人躬身回答道。
邪异少年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怒反喜,嘴角邪邪的笑容更胜几分:“很好!你退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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