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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讽刺。
人竟然是古魔的后裔。
这等于说，人并不是仙人的后裔，而是被舍弃的存在。好如生物界的有害生物，被嫌弃的对象。
在古圣人眼中，凡人是什么？老鼠蟑螂吗？
“太上老君，你的手段还真是厉害，竟然告诉我如此真相，以此能乱我心神。”
楚望仙的目光迥然有神，好似夜空中的篝火。扫视周围，他的双眸之中掠过穿透世界的异芒之色。
天眼神通正贯穿这个世界，这可不是普通的天眼，而是看穿天道法则的无上天眼。
在楚望仙的目光之中，一点点光芒汇聚，宛若无数光点构成了大地、空气、树木、建筑甚至人。
黄色的光芒是大地，青色的光芒是树木，空气之中弥散着是白色的光芒。
这是构成世界的天道法则，幻境之中可无法完美模拟出天道的运转。
“若这里是幻境，那实在太真实了，万里之外，竟然都是真实的世界，难道是太上老君刻意创造出的小世界。”
楚望仙试图看穿这个世界。
以他无上镜的修为，幻术很难再发挥作用，虚假的毕竟是虚假的。就仿若电脑中模拟的星辰运转，不可能百分百一致。
但楚望仙竟然没有发现一丝一豪的破绽，眼前的一切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风景，过来！”楚望仙收回目光，招了招手。
“我，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看着这位局促的风姓少年，楚望仙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自己的激动的情绪，他右手一并，右手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随即点向风景的额头。
无尽的修炼信息，灌注进风景的脑海之中，宛如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
这些信息蕴含从炼气、筑基、金丹再到无上镜的完美修炼之法。
“啊，啊，啊！”
以风景的凡人之躯，怎可能承受如此高深的仙术记忆。额头欲裂般的痛苦，几乎使得风景崩溃。
看向楚望仙，更是惊惧非常。
“这是仙人的修炼之法，你需要循序渐进才能慢慢解开，切不可贪图进度，若有有机会，你争取成为圣人一族看守世界树的看守。现在你赶紧离开此地，越远越好。”
慢慢说完之后，也不管风景有没有听懂，楚望仙身形一幻消失了。
呼呼！
狂风呼啸。
站在高空，看着跪在地上给自己磕头的风景，楚望仙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就连楚望仙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件对的事情。
时间循环，时空悖论。
自己回到过去，给自己的祖先传授仙术，然后才有风姓一族的兴起，风族兴起才有风燧人，然后才有他，然后他再回到过去。
这是一个时空的循环。
这里究竟是不是二十万年前？太上老君的话语究竟是否可信，人的祖先是古魔，而根本不是所谓的古圣人一族。
轰隆隆！
猜是猜不出结果的，那唯有把天捅破，才知道真相。
楚望仙踏空而行，站于空中现出凶戾之色。
他释放出无上镜九重的实力，空气直接被挤压成了气浪。
楚望仙锐利目光，并未集中在可能是古圣人一族居所的尖塔中，而是锁定在了高耸入云霄的世界树之上。
距离足有百里。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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