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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烂泥湾一回到家中,易明就在屋子里寻找有关茉莉花的瓶子,他在洗手间找到那瓶沐浴露,他之前一直没有留意,现在才发现,果然沐浴乳的颜色是银灰色的,和老宅里的那瓶沐浴乳颜色一样,接着他又在墙角里找出那瓶鲜花保鲜剂,他打开瓶盖,一股浓烈的刺鼻的浓香味让他有些昏厥。
易明把家中也发现这种颜色的沐浴乳告诉了李逍,十几分钟后,李逍赶到阳光小区易明的家中,通过检测和对比,和老宅里的一样,瓶子里都加入了大量的铅粉,易明全身渗的发慌,感到一种无形的恐惧正无时无刻侵蚀着他,只是一直以来自己没有察觉而已。
种种迹象表明,那个隐匿的神秘人物所做的一切就是在针对他,先是暗地里在他的住处放入铅粉,又陷害他毒死了病人,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会不会是陈羽梦做的?”易明问。
李逍摇了摇头道:“从表面上看两者之间似乎毫无关联,不过经验告诉我,这似乎又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目前我们已经基本掌控,害死王大奎的人正是郭涛,只是现在还缺少证人。”
易明显然有些惊讶,说道:“真的是他,我和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陷害我。”
“现在还不能确定他陷害你的动机是什么,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在他们的背后,都有一个看不见的黑暗势力,这个人一定对你有很大的怨仇。”
“那个人会不会是陈羽梦,你想想看,她为什么会有铅粉,而且还利用吴小茹想毒死余洋,这些日子以来,她一定是在给我装病,目的是为了害我。”易明有些歇斯底里的说道。
在谈话的过程中,李逍将每个房间都仔细查看了一遍,易明书柜下面抽屉里露出的半截衣角引起了李逍的注意,“柜子里有那么多空位置,你怎么把衣服放在抽屉里?”李逍指着抽屉缝隙里露出来的衣角说道。
易明扭头一看,觉得有些蹊跷,他的抽屉明明是锁着的,怎么衣角露出来了呢,他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裙子,李逍把两件裙子拿着对比了一下,发现两件是一模一样,这时他又看到抽屉里还有另外一件被火烧得只剩下一块的裙子,通过与前两件相比,颜色面料也是一模一样,“你怎么收藏这么多白纱裙,这一件烧成这样了你还留着。”
见易明的神情像是难以启齿,李逍接着道:“你如果不把你知道的情况告诉我,我们怎么查明真相。”
易明点燃一支烟,沉闷的吸了两口,便把这些裙子是他多年前发生意外车祸死去的前妻生前最心爱的裙子,以及在老宅,还有谢莞儿的坟墓前也发现相同的裙子一一道了出来。
李逍脸色一沉,一把抓住易明的衣领,斥责道:“你为什么要隐瞒,我不是告诉过你,只要你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立即打电话告诉我,如果这些事你早告诉我,也许我们早就有眉目了。
易明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道:“因为我觉得这些与命案没有任何关联,所以就没有告诉你,你发现什么了吗。”
李逍松开易明,道:“走,带我去谢莞儿的墓地。”
四十分钟以后,二人来到郊外的墓园,暗沉的天空给整个墓园涂上了一层幽静,诡异,四周不时响起几声鸟儿的哀鸣。
看着墓碑上谢莞儿甜美的照片,李逍扭头问道:“这些年除了你,还有谁会常来看她,比如说她的朋友,或是她的亲人。”
一提到关于谢莞儿的事,易明的心里顿时充满着巨大的悲伤,他点燃一支烟,猛的吸了两口,如同要把心底的悲伤连同烟雾一起吐出来,“莞儿过世以后,她的父母伤心欲绝,为了让二老离开这个伤心的城市,莞儿的哥哥把他们接到北京定居去了,从那之后除了每年春节回来探亲来这里望一下莞儿,平日里基本上没有人来。”
李逍一愣,问道:“难道她没有别的朋友吗?”
“有,吴猛和余洋都是她最好的朋友。”易明道。
李逍眼光一闪,那表情像是疑难杂症有了解决方案一样,“你是说你现在的妻子和那个画家。?”
易明点了点头,表情一下僵住了,暗自嘀咕了几句:“吴猛……阁楼里的白纱裙……难道那天是他,可是那天他不是去香港旅行了吗。”
李逍找来一根棍子,拔了拔地上一堆烧过的杂物,他捡起一截烧的只剩下一小块的塑胶花叶子,同时还有一张被烧的模糊的照片,李逍把照片递给易明让他辨认,易明把照片看了又看,道:“是莞儿,可是又觉得有点不像。”
“哪里不像?”李逍问。
易明摇了摇头道:“照片焦了,头部有点变形,但我感觉不是莞儿,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李逍把剩下的塑胶花叶子和烧焦的照片装进档案袋,看了看表,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去探访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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