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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太后在冷可情的宫中用过了早膳才走,虽然很是唠叨,但是在冷可情中的来,却是难得的温暖,只是对于容太后明里暗里的那些提示,比如平时多喝些什么汤有助于女性健康啦,吃什么东西可以助孕啦诸如此类的话,冷可情总是无法招架。
容卿则总是脸色郑重的点头称是,甚至有的地方还再细细的咨询一下,让容太后更来了兴致,说个没完,而他对于冷可情在桌子下面的“无情脚”和上面的无数白眼视而不见。
两个人送走了容太后,冷可情还没有就容卿的表现发彪,容卿慢慢的低头看了看自己面目全非的靴子,淡淡的说道:“这双靴子是苏锦缎做成的鞋面,云中升做成的鞋底,宫中的绣娘又绣了数日才精心制成,价格不菲,就这么废了,这样吧,朕也不让你赔,就从借给你的那笔银子中出吧。”
冷可情张着嘴,听着他平静的声音,看着他面不改色的淡定神情,磨着牙说道:“哼,那不是借,是你对我的伤害费和惊吓费。”
“噢?”容卿淡淡的应道:“有这回事?朕不记得了,只记得是借给你的,若是你不需要,那就算了,”他的目光在冷可情的多宝格和梳妆台上滑过,冷可情突然觉得他的眼睛里像是长出了刀子,唰唰的,“这双靴子钱就用你屋里的东西抵了就行了。”
冷可情运了运气,微微闭了闭眼睛,慢慢的走到容卿的面前,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干什么?”容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噢,我是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皇帝,或者是江朗易容的,或者是又分裂出来一个小气爱财如命的,反正不像是真的,不行,我得把你说过的话都记下来,等到真正的皇帝魂归来的时候,我得让他看看他这个面目有多么无耻。”
容卿怔了怔,看着她四处的寻找着纸笔,像是一头困兽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脚步走得山响,看样子的确气得不轻。
容卿在心中暗笑,看到她生气的模样,还真是难得啊——关于斗嘴,自己好像从来都是不屑的,不是不能,而是觉得权力更有效,偏偏对着冷可情,听着她那些“毒舌”的话,总是觉得无比的快乐。
面对冷可情的“威胁”,容卿最终还是做了妥协,他也很想看看,她到底要钱做什么,又能干出什么明堂来,那些围绕在她身边发生的稀奇古怪的事儿,总是让他期待,让他惊喜,仿佛平静无波枯燥的日子里,越来越浓重的色彩。
慕容晋刚死不久,丞相的人选也是一个大问题,容卿有很多的事情要忙,自然不能在冷可情这里呆得太久,两个人斗了一会儿嘴,他也便离去了。
冷可情正在美人榻上数着那些银票,费力的看着那些银票上的难以辩认的字,觉得眼睛有些发晕,是谁说现代人一穿越过来就什么都会都认识的?那纯属是扯淡,最起码好多文字就不通,其它的倒也罢了,关键是……这是钱啊。不认识怎么行?
冷可情也是一个爱财的主儿,她之前做雇佣兵最基本的原因也是为了生计,那些朝九晚五的工作工资低不说,还要被各种条条框框束缚着,一天天在格子间里老去,那还不如直接找根绳子吊死算了。
而当雇佣兵就不同了,不问过程只要结果,能完全任务全身而退就可以,过程刺激,活动自由,最重要的是,薪金丰厚。
其实后来钱慢慢多了她也不知道要用来干什么,无非就是躺在银行里,或者买了一些基金之类,她到了这里,那根想做生意的神经就开始不安份的蹦哒了。
问题是……她不认识银票啊……
她正苦苦思索着,如何向周围的人请教一下又不能让她们察觉出来她不看不懂,安慧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抬头望去,安慧脸色平静,眼中却有几分微微的愤怒,安慧的性子沉稳,心思细密,冷可情见到她这种眼神,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
“怎么了?”冷可情问道。
“娘娘,外面都传遍了,说您在冷宫遇害,”安慧顿了顿,抿了抿嘴唇,眼睛里的火光一闪,继续说道:“更可恨的是,她们居然说您是死于慕容家的清客之手。”
“噢?”冷可情的目光一冷,她自然明白这个“死因”代表着什么,虽然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后面隐藏的意思却是耐人寻味而且极其恶毒。
慕容家的清客,他们为什么要冒险入宫杀冷可情呢?除了为慕容晋报仇,还能有别的原因吗?而皇帝已经下旨,给了慕容晋一个风光的葬礼,而他的死因也说得明白,是因为慕容莲与她的表哥通奸被慕容晋捉住,两人情急之下杀了慕容晋。
这是已经昭告天下的原因。
可是,为什么清客要杀冷可情呢?难道慕容莲是冤枉的?慕容晋的死另有原因?太多可能了,可每一种可能都离不开冷可情。
“娘娘,您可要想想对策啊,”安慧低声说道:“慕容莲……还在天牢呢,若是这流言传得厉害了,就会变成真的,到时候慕容莲再反应过来哭诉上告,事情恐怕……”
冷可情明白安慧的意思,慕容晋死的那一夜,的确是她让容卿的黑云骑去带了一直被暗押的慕容莲的表哥过来,又以其为之道还了其人之身,让他们两个人中了当初用在冷可情身上的春药,还用上了那件苏绣披风,这才让两个人在那种情况之下情迷意乱,发生了慕容晋看到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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