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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努尔哈赤开始,到他的继任者皇太极,为了让他们的建奴八旗骑兵快机动,别的好事没干,就是对辽东的官道保养工作搞得不错,尤其是对辽东的各条主要官道,更走进行了加宽加固和平整,这么一来,野战无敌的建奴骑兵固然可以在辽东境内任意驰骋纵横,可也便宜了李龙在杀人放火之后可以第一时间闪人。五月二十九日中午未时撤离盛京,傍晚还没到就过了太子河边的威宁堡。这个堡早被成连虎的先头部队攻克,此时由被解放的汉人控制
为了防止建奴衔尾追杀,李龙在撤退的沿途留下了不少陷阱,比如在路上埋下伏地冲天雷,或是在半路上杀掉个把建奴俘虏,然后把尸体做成烤肉。香喷喷的肉香把结束冬眠不久的黑熊,饥饿良久的野狼等猛兽统统给引了出来,免费为李龙做了一回殿后的护卫队。
此时的李龙一面大嚼肉干,一面听着略养性在地图上比划。
许久没有露面的锦衣卫百户略养性长期在朝鲜卧底,任务就是帮助朝鲜义军操练兵马,传递情报。他拿出一份详细的辽东地形图,手指威宁堡,说道:“军长,咱们现在就在此处。”略养性的手指滑向东面,“向东可以到建奴的旧都赫图阿拉,向南就是我们撤退的方向朝鲜。”
“糟糕!”李龙的肉干吃到一半,忽然大叫起来,把略养性和李信、杨大力等人吓了一跳
“军长?何事不妥?”李信忙问
“我们在盛京时,只顾烧杀抢掠,解恨是解恨了,可是盛京城内的建奴几乎被杀尽,如果没有人去给皇太极通风报信,那怎么动摇建奴的军心呢?”李龙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一副痛心疾的样子
杨大力一愣,随即问道:“咱们不是还俘虏了不少建奴的贵族吗?不如就从其中挑一两个,故意放他们去通风报信?”
“此事军长大可放心。”李信笑道:“军长可曾记得那个棒杀建奴老太监和指认建奴酋贵的小太监小春子?”
“记得~”李龙问道:“难道你是说放此人去通风报信?”
李信说道:“非也~一路上属下为了多多了解建奴的内情,所以与他一路长谈。他说就在我们入沈阳的前一天,宸妃病重,宫中已经派人去山海关前线通知皇太极,请他回来见宸妃最后一面。”
“对啊,我怎么把这给忘了?”李龙这才想起历史上,宸妃病重,皇太极丢下山海关前线的大军,日夜兼程,马都跑死了几匹,连夜回到盛京,可是还是没赶上见海兰珠最后一面。说不定,此时此刻的皇太极正调兵遣将,准备追上自己来报仇呢。
事实上,皇太极确实在明军撤走之后的第二天就回到了沈阳,眼前的一幕让他几近崩溃。自己苦心经营的盛京城只留下了残垣断壁和满地的尸骸。皇太极才走近城门口,便惊起了无数啄食尸体的乌鸦,乌鸦数量之多,犹如空中乌云。
城门外附近,几千名被刺眼眼睛,割掉舌头、砍掉手脚只能在地上蠕动爬行的建奴在被鲜血和人体内脏泡得稀烂的泥地里挣扎,好似蛆虫一般邋遢。他们无法说话,只能出痛苦的哭喊声。城门内,建奴家眷的尸体更是壅塞街巷,皇太极骑着马根本无法进入。男性尸体大多是被开膛破肚,或是割掉了那根活儿,女性尸体则统统赤身**,**上满是牙齿咬过的痕迹,下体则污秽不堪,显然生前遭到了**。
再往内城方向走去,那里更是惨不忍睹。如果说外城的尸体至少还是全尸的话,那内城的尸骸就没有一具是完整的。在大政殿台阶上东倒西歪地躺着十几口大铡刀,铡刀边是被切做一块块的尸块,这些尸块布满了大政殿废墟的每一个角落。皇太极每踏出一步,就可能踩到一只手掌或者一截小腿
皇太极没有哭,也没有吼,忽然,他停住了脚步,在两具女性裸尸立定。随即,他肥壮的身体一阵,紧接着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仰面朝天的那是海兰珠的尸体~~~在海兰珠身边是后被朝上的女性尸体,在尸体的后背上写着几个大字——大明总兵李龙到此一游,在几个笔力刚劲有力的汉字下方还画着一个箭头,直指李龙曾经游览过的器官之上。皇太极小心翼翼地把尸体翻过身来,就像生怕将熟睡的人惊醒一半,那是布木布泰的尸体
“李蛮子~~”皇太极再也坚持不住,他仰天大吼一声,一股热血从鼻腔里喷涌而出,“啊~”他张开双臂,无力地向后仰,似乎要摔倒
“陛下~”几个贴身巴喇牙赶紧扶住皇太极,“太医~找太医。”
“滚开~”眼看摇摇欲坠的皇太极忽然自行稳住了身形,他用手摸了摸还在冒青烟的一节房梁,然后用手捂住还在滴血的鼻子,满腔怨恨地说道:“碳灰未冷,明军长途偷袭,人不会多,三库尽毁,他们抢掠了许多财宝,也走不快。多科多,你立刻去调集周围所有能骑马的男丁,明军一定没有走远,你一定要找到他们。”
“喳~”多科多的家人也在盛京城内居住,以眼下的情形来看,恐怕是凶多吉少,多科多来不及多想,立刻飞奔而去
“查克木~你告诉所有人,盛京见到一切,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回到山海关之后,就说盛京一切安好。”
“喳~”查克木是蒙古人,家眷远在大草原,所以他的心情稍微平和一些,此刻他十分佩服皇太极的定力,遭遇如此大变,居然还能镇静自若的来回筹谋。
“只是~陛下,盛京都这样了,咱们还要去山海关打仗么?”查克木问道
“当然是撤兵了,可就这么撤退的话,吴三桂那个老贼很可能会追着我们的尾巴来咬。所以~~”皇太极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从海兰珠的头上割下一缕头放入怀中
历史的车轮顽强地沿着原有的轨迹继续前进,而李龙却还在帽盔山的临时营地里等待皇太极的追击。结果事与愿违,派出去的斥候只现了几股几十人的零星建奴,根本没有建奴大部队来追击的迹象。反倒是有一个斥候踩到了明军自己的地雷,还有一个斥候在森林里解手的时候被黑瞎子拖进了丛林深处。
这两个倒霉的士兵按照战死例进行了抚恤,李龙很奇怪,为什么自己这么卖力地把盛京给“清理”了一边,皇太极居然会无动于衷?难道皇太极真的是做到了不动如山,难知阴阳的境界。
“我就奇怪了,咱们在沈阳闹出这么大动静,难道山海关的建奴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吗?”李信的弟弟李牟诧异道
“看来是皇太极封锁了消息,但是那么大动静,能封锁的住么?”顾君恩笑道:“既然皇太极不愿意说,那就由咱们来说。”
“此话怎讲?”李信问道
在李龙的计划中,有一部分汉奸和建奴贵族是被刻意留下不杀的,其中就有吴三桂的儿子祖泽洪,过房侄儿祖泽润、养子祖可法。以及刘良佐的弟弟刘良臣。其余就是少数几个没有被明军的皇太极妃子,其中就有原来努尔哈赤和皇太极的死敌林丹汗的妻子博尔济吉特娜木钟(囊囊太后)
这部分俘虏,是要押回北京,献给崇祯皇帝的,所以平日里看管很严,既要防止他们自杀,又要给予良好的饮食,免得他们半路病饿而死。可是这一天,专门负责给娜木钟送饭的老伙夫却只给娜木钟母子送来一碗小麦粥和一块麦饼
老伙夫看着狼吞虎咽的博果尔,又看了看娜木钟,说道:“要是我孙子不死,也有你儿这么大了。”
娜木钟吃下一小块麦饼,诧异了一下,却不敢问
“就是被你们建奴杀死的~”老丈忽然绷起了脸
“我们是蒙古人,不是女真人。”娜木钟用夹生的汉语说道
“我看都差不多!”老伙夫说道:“不过你们也吃不上几天我做的饭了~”
“什么?”娜木钟浑身一颤,手里的麦饼丢在了囚车里,“难道要杀我们母子?”
“不是~~因为我们军粮自己都不够吃了,所以军长打算把你们这些妇女和小孩扔在野地里,让你们自生自灭。”老伙夫忽然伸手抹了一把娜木钟的胸脯,又把娜木钟吓了一跳,那老伙夫忽然淫笑道:“如果你是明白人,我就多给你几个麦饼~~”
到了这天夜里,明军果然将三十多名妇女和孩子给释放了。
娜木钟顾不得把老伙夫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清洗干净,便怀揣几个老伙夫给的麦饼,抱着博果尔与一众被释放的女眷逃命。这一批侥幸活命的建奴在荒山野岭里走了四天,遇到了一队巡逻的建奴骑兵,细问之后才知道,原来她们稀里糊涂地到了辽阳附近。
“恩?如果你们真是宫里的娘娘和阿哥,怎么会这么狼狈的来辽阳?”建奴小头目阿克敦诧异道:“两天前,有一位盛京的公公来传陛下密旨,说让辽阳守备将军隆古冬率领辽阳兵马前去盛京调运一批粮食,送到山海关前线。”
“盛京被南蛮子焚之一炬,哪里还有粮食??”济尔哈朗的三福晋钴尔哈苏氏性子直,嘴也快
阿克敦吓了一跳,“这位福晋,您乱说什么?盛京被何人所焚?”
“几日之前,被南蛮子偷袭,南蛮子烧杀淫略~~”钴尔哈苏氏正想细细说来,忽然从辽阳大路方向飞奔来几个骑士,用满语大叫:“阿克敦牛录不好了~~盛京~~盛京~~”
“盛京怎么啦?”阿克敦开始相信钴尔哈苏氏不是在信口开河
“盛京被南蛮子给毁了~”来人带着哭腔,“那个惨啊,城里几十万口人几乎被杀光了,没死的也是生不如死。尸体把整个城池都塞满了,臭味几里之外就可以闻到!”
阿克敦脑袋嗡得一声,他声音颤抖地问道:“那我阿玛和额娘~~”
“城里没死的,都被砍掉了手脚,戳瞎了双眼,割掉了舌头~~与其这么活着,还不如死了~”来人忍不住放声大哭
“啊~”阿克敦大吼一声,一头从马上跌落,一帮小兵赶紧手忙脚乱地为阿克敦掐人中,许久才把阿克敦救醒过来
这时,隆古咚也赶到了郊外,他双眼红肿好像烂桃子,“阿克敦兄弟,咱们要报仇啊!”
阿克敦好不容易被救醒,他一见隆古咚,也是抱住他就放声大哭,“走,咱们去山海关,请皇上兵为盛京百姓报仇啊。”
“对~去山海关~。”隆古咚见到了娜木钟等人,诧异道:“这些是什么人?”
阿克敦答道:“她们盛京的贵妃,被南蛮子掳去,但是听说南蛮子粮食自己都不够吃,所以就把其中的妇孺给释放了。”
“军中缺粮?”隆古咚喃喃道:“敢问贵妃,南蛮子有多少人?”
娜木钟想了想,说道:“少说五六千人。”
隆古咚皱了皱眉头,“大军和少壮都去山海关了,辽阳守军不过千人,看来我们还是得去山海关,请皇上回兵。”
且说这时的皇太极身体愈加虚弱,自己无法骑马,部下只能准备了马车送皇太极。九月一日晌午,皇太极的马车到了距离山海关不到三里的地方。尽管车夫十分小心,结果还是把正在小憩的皇太极给颠醒了。
“要到山海关了吗?”皇太极只觉得头有些晕
“回陛下,还有不到半里地了。”小太监答道
“停车!”皇太极赶紧喊道
“喳!”马车戛然而止
皇太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车厢里走了出来,“更衣,为朕着戎装。”
“喳!”小太监赶紧从箱子里取出皇太极的袍甲、弓箭、箭壶、佩刀,为皇太极一一穿戴起来
穿戴完毕之后,皇太极朝驻马车边的巴喇牙说道:“你~下来,把马给朕。”
“陛下~您的身体~”那巴喇牙迟疑了一下,结果换来皇太极的一巴掌
“混账,朕生龙活虎~无病无恙,为何不能骑马?”皇太极一脚将那巴喇牙踢下马,用一个很潇洒的动作从车辕上跳上马背
“陛下威武~”皇太极的这一手,换来了巴喇牙们的齐声欢呼
“吼~”皇太极一马当先,领着一众巴喇牙骑着马通过建奴军的前哨
“威武~”皇太极骑着马的飒爽英姿,同样也赢得了路上建奴军的齐声喝彩
“臣等恭迎陛下~”
在中军大帐之中,多尔衮、莽古尔泰、杜度、豪格等人一起跪迎皇太极
“盛京一切安好,诸将当尽心竭力,将山海关的明军一举歼灭。”皇太极意气风地说道
“谨遵陛下旨意。”诸将齐声道
散帐之后多尔衮、杜度、阿济格聚拢在一起喝酒吃肉
“本以为皇上年纪不小了,最近几年又一直龙体不佳,这次宸妃病危,本以为他会大受打击,可现在看来~”杜度喝了一口酒
阿济格也说道:“是啊,听说他去盛京的时候是连夜骑马,回来的时候居然还能骑马跨刀。”
“哼~”多尔衮冷哼一声,“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他的脸和披风上有没有风尘?他的衣服上有没有汗渍?胯下的马有没有出汗??”
这话倒是把阿济格给问的无言以对,他还真没有注意
“他的脸上没有风尘,也没有汗渍,披风也是,而且还有整齐的折痕,显然是刚刚从箱子里拿出来的;他胯下的战马没有出汗,鼻息也不大,说明没跑多少路程。”多尔衮笑道:“这么说来,他是在离此处不远的地方才刚刚换了衣服。”
“为得就是掩饰他身体的虚弱吗?”阿济格问道
多尔衮笑道:“没错,欲盖弥彰。”
阿济格点了点头,“那既然他都到了这地步了,说明她的日子不多了。十四弟,咱们要早做打算呢。”
“是啊,十四叔~”杜度也说道
“嗯~”多尔衮点了点头,“只等多铎回来,咱们再一起筹谋一下。”
多尔衮正要应承,忽然听到帐外一阵鼓噪
“生什么事情?”杜度恼怒地掀开帐帘,只见外面兵士们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大哭,或大骂
“何事聒噪?”杜度拉住一个小兵就问
“盛京~~盛京被南蛮子偷袭~~~额娘啊~~”那小兵放声大哭起来
“胡说八道~”杜度怒道:“妖言惑众,扰乱军心,小心我宰了你。”
小兵擦了擦眼泪,“这种话小的敢乱说嘛?辽阳的兄弟在辽阳郊外遇到了麟趾宫的贵妃娘娘,一路护送她们来的。这话便是娘娘说的,娘娘会乱说嘛?”
“难道是真的?那~~~”杜度脑袋嗡得一声,不敢再往下想
这天夜里,皇太极的金帐内早已乱作一团,放声大哭者有之,用刀劈砍桌子者有之,用头撞柱者有之。帐外的大营里也是乱作一团,甚至有的士兵毁坏兵器来表达悲痛
“陛下,要为盛京百姓报仇啊~”
“陛下,我额娘死的太惨啦~”
“陛下~我~~~~~~~~~~~”
“够啦~”皇太极大吼一声,“哭闹有什么用?死去的八旗父老能活过来吗?”皇太极如狮子吼一般的雄浑之声,顿时将帐内所有人的声音盖过,所有人包裹多尔衮在内,都不敢再大声叫嚷
“盛京之事生在十天前,那是正是我们围困吴三桂的关键时刻,朕没说出来,那是怕军心涣散,误了大事。”皇太极苦口婆心地说道
莽古尔泰却第一个不同意,他说道:“吴三桂今天杀不死,明天还再杀,今年杀不死,明年还可以再杀,可是我们的家人呢?”莽古尔泰双眼满是血丝,拳头攥得嘎嘎直响
阿济格也说道:“我觉得七哥说的有道理,南朝大臣多的是,想当初死了熊廷弼又有孙承宗,走了孙承宗又有袁崇焕,死了袁崇焕再来吴三桂。可我们的兄弟姐妹、阿妈额娘只有一个啊?”
济尔哈朗说道:“陛下说的有道理,难道大家如此聒噪,死去的亲人就能活回来?”
代善的孙子阿达礼不客气地说道:“那是因为郑亲王你的福晋没有死,所以你说风凉话!”
“混账~”老代善给了阿达礼狠狠一个巴掌,“这是和你长辈说话的态度吗?混账东西~”骂罢,代善又对皇太极说道:“陛下,如何决断,请陛下示下~”
皇太极对代善的表现很满意,于是说道:“已经过了快十天了,等我们追到险山堡,那股偷袭盛京的南蛮子恐怕早就逃进朝鲜了。与其伤其十指,不如断他一指,咱们就~~~~”皇太极话音未落,就听帐外一阵躁动
“来人,到帐外传令,谁在鼓噪,就地正法。”代善朝帐外喊了一声
“不好了~”一个正黄旗的巴喇牙猛地冲进帐来,险些与站在帐门口的代善撞个满怀,“明军把我们家乡都给屠杀了~”
这时,又有小卒狼狈地连滚带爬前来禀报,说方才辽阳来人,说三天前南蛮子攻破辽阳城,又是一番屠戮,随后往金州方向去了。
这下皇太极的御帐里彻底炸锅了,许多小贝勒、贝子们叫嚷着就算杀头也要回盛京之类的话,就是代善也只能沉默不语,皇太极见人心如此,无奈之下只能下令退兵,各旗兵马一天隔一天的回撤。
九月二十六日,李龙的队伍抵达京城,少量步兵在城郊校场驻扎。然后,张鼐率领五百骑兵押着两百多名建奴高级战俘入城,取御道直奔紫禁城的正门承天门,进承天门到午门献俘。一路上,五城兵马司的士兵列队道路两旁,维持次序,数以万计的京城百姓则在士兵背后敲锣打鼓。又唱又跳。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大捷。
自萨尔浒之战以来。大明军队和建奴军队交手,除了几个防御性的小胜仗,剩下的除了败仗还是败仗。不是全军覆没就是丧土辱国,大明文武百官和军民百姓谈建奴色变。闻辽东胆寒。这次,李龙在朝鲜斩杀建奴两万,击毙亲王一名不说,还横扫辽东,攻破建奴伪都,再杀敌数十万,还把建奴贵酋的老婆孩子都抓了一大堆。一举打破建奴不满万,满万无人敌的鬼话。在这么大的胜利面前。京城百姓官那还有不欢呼雀跃之理?
“李军长来咯~~~”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辽东大捷的头号功臣李龙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满面春风的出现在翘以待的京城官民百姓面前
李龙穿着崇祯皇帝御赐的盔甲,骑在辽东出产的高头大马上。丰神俊朗又五官俊秀,再加上大破建奴的荣誉光环效果加成,引得无数情窦初开的少女芳心乱颤,胸口如鹿撞。顿时,山崩海啸一般的百姓军民欢呼声和少女尖叫声就响彻全城,同时铺天盖地袭来的还有臭鸡蛋烂白菜,雨点般的落到建奴战俘身上头上。
“不知道李军长成亲没有,我家有三个女儿呢~”
“还等你女儿?人家李军长早就是德王的乘龙快婿,是当朝郡马。”
“那二房也成啊~”
“徐老三,就你的女儿大板牙的样儿,也能给李军长当二房?我女儿还差不多~”
午时正,张鼐为的骑兵队伍准时踏入承天门,往午门的方向一看。一千五百锦衣卫已经列队午门两侧,腰垮绣春刀,手执鹰嘴戈,肃然长立,旁边则是朝服羽冠的文武百官,也是抱圭肃立,龙袍金冠的崇祯则高坐在城楼之上。王承恩、曹化淳侍立两旁。
在这样庄严肃穆的气氛中。李龙立刻整了整头顶的,祥云铁兜鍪,问一旁的李信道:“我衣冠还整齐吧?”
李信不敢扭头,只是低声道:“军长器宇轩昂,威武不凡。”
“嗯~”李龙这才将队伍领到金水桥旁,让两百多辆建奴囚车一字排开,再步行过桥,在城楼前双膝跪倒,大声奏道:“臣李龙,奉旨镇守山东,湖广,河南,安徽,辽东,朝鲜,赖皇上洪福,得军中将士死力,幸不辱使命。朝鲜插桥湖一役,杀敌两万余,级别建奴豫亲王多铎;沈阳之战,斩建奴六十万余,获级四万五千,擒贼酋贼将家小两百余人。现献于午门,请皇上落!”
“传旨,将东虏之子嗣凌迟处死!妻妾之人。尽皆腰斩!其余东虏家眷交三法司议罪!”崇祯皇帝起义风,这时,他感觉终于有了中兴之主的感觉,“将范文程、张存仁等一干人犯枭示众。”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龙扯开嗓子大叫,有了李龙带头,文武百官一起跪地唱颂。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呼喊声中,骆养性大手一挥。数十名锦衣卫出列,将建奴贵族们的妻妾子嗣押下囚车。拖上午门前的刑台,早已侯命在场的刑部刽子手立即动手,先是把皇太极的六个儿子脱去囚衣,捆上刑架,又将女犯人推上铡刀。依次腰斩,然后才抽出牛耳尖刀,开始一点一点的切割男犯果裸露出来的肌肉。期间,血肉飞溅。肠肾同流。被齐腰铡成两截的建奴贵妇惨叫不绝,再混杂着皇太极几个儿子的怒骂惨叫,场面惨不忍睹,看得在场的文武百官等人心惊肉跳,不少人干脆闭上眼睛。
只有李龙仿若不觉,还看得津津有味,也让那些怀疑李龙谎报杀敌数目的御史言官心中颤,心说不愧是在建奴伪都搞过屠城的冷血屠夫。没有亲自下令或者参与上万人的大屠杀,哪里会有这份镇定?就凭他这份镇定,看来他报上来的杀敌数目绝对不假。
看完了凌迟和腰斩,崇祯皇帝下令午朝,并赏赐文武百官进食羹汤。
因为崇祯皇帝今天要在皇极殿午朝,所以早朝也改在了皇极殿一并举行,文武百官从五更天起便在午门外排队等候,到现在粒米未进,一个个早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幸好崇祯帝早早地让御膳房给百官备下了羹汤。
可刚刚看过凌迟和腰斩的大臣们如今哪里吃得呀肉羹汤?所以大部分只是象征性地舔了舔舌头
崇祯帝刚用完羹汤,一抬头恰好看见王承恩一溜小跑进了大殿,不由问道:“王承恩,李龙到了吗?”
王承恩哈着腰,喘息道:“陛下,在殿外候着呢。”
崇祯帝欣然道:“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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