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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予衡走的时候静悄悄的,在他看来只是出门几天的一个事情,没必要在分离的时候弄的跟生离死别一样的夸张。当然就算肖予衡这么想,他还是在床头看着林苏的睡颜很久,直到不得不走。
肖予衡步行到了城里,这次他不用等林苏,速度非常快。到了城里,肖予衡去上次遇见小伙计的地方,进去店铺说了来意,掌柜的让人来把他领进内堂去,正巧就是那天那个小伙计。
“你做决定倒是快,那天说了来,今天就来了。”小伙计笑着对肖予衡说。
“春耕完了家里也没什么事,就来了。”肖予衡说。
“你运气还真不错,今天有队商队要出去,你正巧赶上了,不用再等一天。”小伙计说,“待会你要见的是韩管事,他主要就是管着短工,韩管事人还不错,喜欢用忠厚老实的人。”小伙计偷偷透露一点技巧。
肖予衡感激的看着他,“谢谢小哥了。”
“没事。”小伙计笑说,“这也是我们两人投缘不是。其实我也想跟着商队出去见识见识,可惜我老爹不让。”
肖予衡询问的眼神,他知道小伙计既然这么说自然有他夸耀的地方,小伙计有点自得的说,“我爹是主家内宅的大管家。”
“哦,那你爹是想让你跟着掌柜学怎么管事呢,怎么会让你跟着商队去呢。”肖予衡语带小奉承的说,这不是他自贬,只是适当的奉承,能让别人更舒服,对自己的人际关系也很有好处。
小伙计果然眉笑眼开的,看走到拐角处,前后无人,小伙计招手让肖予衡附耳过来,“我跟你说个秘密,你不要跟别人说,其实韩管事啊,是我亲叔叔,他最不喜欢牙尖嘴利自作聪明的人,招的短工都要听话才能长久合作。”
肖予衡不住的点头,对小伙计说,“以后就要仰仗小哥多照顾了。”
“哪里,哪里。”小伙计大气的说,“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肖予衡,小哥儿叫什么名字。”肖予衡说。
“肖予衡啊,一看就是很有文化的名字。”小伙计说,“我叫韩有加,这店里队里的人都叫我小夹子。”
“小夹子。”肖予衡喊说。
小夹子笑着应了声,这会也走到了韩管事门前,“韩管事,有人来找事做。”
“让他进来吧。”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你待会去给我上壶茶来。”男人又交代小夹子说,小夹子嗯了声,挤眉让肖予衡进去。
肖予衡怎么通过面试就不细说了,反正肖予衡就算通过了,跟着韩管事从屋里出来就直接去了后院商队集结的地方,韩管事把肖予衡交给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精装汉子,“涛子,这是新来的,给你搭班子,有什么多教教。”
被叫做涛子的人沉默寡言的点头。等韩管事走后,肖予衡见涛子也没有多说话的样子,也就只叫了一声涛哥后就跟着他后面,有什么要帮手的就帮一手,眼明手快,又不多嘴,显然肖予衡投了涛子的好,等到车队开始上路,涛子也会和肖予衡说上几句话。
显然等到肖予衡上上下下的处好关系,也就一趟短途的功夫。
肖予衡在商队如鱼得水时,林苏却正蹲在井边叹气,手里搓洗着一个两个巴掌大小的丝绸帕子。洗了的水也不直接泼在院子里,而是起身倒在淤桶里。
洗完后,林苏把帕子搭在竹棍上晾干。
这还没孩子,就天天洗屎帕子,该如何是好啊!!
原来厕纸危机在肖予衡走之前就以出现,林苏在城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相对比较便宜的纸来充当厕纸,纸钱倒是相对便宜,林苏也要顾忌不是。回到家后肖予衡说要出去,林苏一下子就忘记这茬,等到上厕所发现只有一截纸时,厕纸危机就迫在眉睫了。
其实家中还有纸,林苏用的厕纸一直都是前身裁好的纸,箱笼里还有完整的大张的纸,上次林苏画花样子的纸就是从那里来的,现在还有几大张,可是林苏却舍不得再裁来当厕纸用了。林苏还想着什么时候能再画几张花样子得钱。
用竹片,林苏其实也试过一次,菊花刮的生疼就不算了,还总感觉没有刮干净。林苏没法,只能裁两块质地比较柔软的布头,合在一起缝了,要上厕所的时候,就端着盆水和帕子去上。
这样倒是干净,但一个男人天天洗屎帕子,实在不是一件给力的事。虽然不嫌弃自己,林苏想,肖予衡也要用啊。厕纸问题是当前最大的问题。
厕纸,厕纸,造纸,造纸。林苏眼前一亮,不如自己造纸啊。又不要求造出什么好纸来,只要是平滑,好吧,粗糙也没关系,再粗糙也不会比竹片来的利,只要能成型,就可以当厕纸用了。
说干就干,林苏又去习惯性的拿炭笔在地上写写画画,这都是缺纸闹的。林苏开始想历史书上怎么写的造纸书。
蔡伦发明的造纸术是用树皮、麻头及敝布、鱼网等植物原料,经过挫、捣、抄、烘等工艺然后制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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