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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问路街道办事处,偌大的办公室里长条的会议桌两侧坐满了人。天空下着凄厉的小雨,会议室里的气愤更是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唉,我说房东,我这房租都缴了,现在那么一群人堵着门,不让进你总要给个说法吧!”一个长相粗狂的男子说道,但是说话时眼睛却在滴溜溜的在眼眶中打着转。
“不是自打独眼龙疯了之后,就再没有黑恶势力敢进来了吗?”一个脸色枯黄的男子深吸一口烟说道。
“还不是石飞那家伙,这小子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我可是听说了这小子现在是黑势力的地下老大。”一个烫着卷发的中年妇女厌恶的看了身边脸色蜡黄的男子,气冲冲的说道。
“我说各位房东,你们和以前的租户之间什么关系我们不管,但是我们现在交着房租,连门都进不去,你们说怎么办吧?还有你看看那群混子,吃喝拉撒都在我们门口,这还不算,街上的快餐店还每天提供快餐,谁一顿饭用得了十个餐盒?可是快餐店的老板就是这么干的,一块鸡肉也用一个餐盒,我们现在的门口都成了垃圾堆了。”
“就是,就是。要不你们退钱,我们不租了。”
“退钱,门都没有,是你们争着抢着要找我们租的,想退也可以,整的我们留下,零头你们爱要不要。”中年妇女一拍桌子喊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我们连门都没进去,你们凭什么扣钱?”
“就是,你们凭什么扣钱?”
“凭你们哄抬房租价格,这钱就扣得不怨。”会议室的门开了,石飞带着王医生和张屠夫走了进来。
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被张屠夫拍在了桌子上,围裙下的肌肉一颤颤的,让之前计划好的石飞都感觉这家伙是不是真的动怒了,更何况是这些被弄得气不打一处来的房东和新租户了。
“石飞,现在你看看,那个门头不是最少十万起步?我涨你们房租有错吗?”中年妇女问道。
“刚才是你骂我?”石飞没有接话茬,而是问起了刚刚在门外听到了。这房租的本事石飞是见识过的,一张嘴能把天骂出一个洞来,十足一个泼妇。
“老子花钱租房不是受气的,那个敢骂人?”张屠夫坐在椅子上,用杀猪刀轻轻的剐蹭着腿上的汗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张屠夫是在刮猪毛呢。
“就是,大家都是斯文人,骂人多不雅?”王医生说着一把带着寒芒的手术刀剔着指甲中的污泥。
“怎么?想打架啊?老娘怕你们这些下贱人啊,房子爱租不租,不租滚蛋。”中年妇女说着话,手已经在腕表上按了起来。
“老大。”门外等候已久的杜金龙托着一条身体僵硬的狗尸体进了会议室。
狗的肚子很大,但确实是死了。
“这,这不是独眼龙的那只狗吗?”有一些人认出了这只死狗,毕竟金州市有这种狗的人只有独眼龙。
“撑死的。”王医生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番。
“是,我们去的时候,独眼龙就剩下上半身了,两条腿都被这恶狗吃了。”
“石飞,你他妈的什么意思?威胁我们?我兄弟可是咱这一片的派出所所长,我告诉你,你现在是恐吓。”中年妇女卷发震颤,从椅子上一下子坐了起来。
会议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只有张屠夫在静静的刮着腿毛。
“大娘,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先把您这话收回去,您要知道,现在的警察可比您识趣多了。”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张涛在中年妇女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个死孩子,老娘在这条街上想干啥干啥,你能怎么着我?”中年妇女怒不可遏的用肥胖的手指戳着张涛的胸膛。张涛被一个比自己挨一头的中年妇女这么戳着,却没有动怒。
“都别废话了,来这里是谈事的,不是看你们装的。你个泼妇再敢动我儿子一下,老子给你把毛都刮了。”张屠夫猛地坐了起来,杀猪刀拍在了桌子上。
“都坐下,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张哥,一来我就和你说不让你带着这玩意,这家伙是砍那些猪啊,狗啊的,你拿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石飞掐掉了手里刚吸了一半的香烟说道。
“就是,老张,我就说不让你带那玩意,你看你,把大家伙吓得都跟你案板上的猪一样。”王医生的话有毒,但是却没有人敢说什么。一个个新来的商家都暗自懊恼,怎么就没带点家伙什来。
“好了,都坐下。那个泼妇,哎呀,不好意思,那位大妈有事咱坐下慢慢谈。”石飞看着敲山震虎的前奏做的差不多了,双手一拍办公桌,重新坐了下去。
点上一支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新来的商家和房东都老实了,就连敢戳张涛胸膛的中年妇女也只能怒视石飞。
“今天天气压抑,大家情绪不好可以原谅。但是,既然都来到了这里,那大家伙就应该拿出各自的诚意来谈一谈。”石飞的话让坐着的人都不由得撇起了嘴。情绪不好的好像是您身边这二位和那个傻娘们吧,当然这话没人敢说,只能在心里腹诽着。
“这一次大家坐在这里,不就是为了房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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