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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烦了些,但她也确实可怜,性子太软弱只会被人欺负。“杜若道。
宋银花的境况与她如出一辙。
阿莹一脸不屑:“切!听说她没嫁人时有个相好,本来打算和那男人私奔的,没想到被家里人发现给抓了回来,他男人才看她看的紧!自己屁股擦不干净,就别怪旁人作践她!”
“就是,整天哭哭啼啼的,谁要听她说那些!你没瞧见没人和她坐一块么?大家都烦她!你别和她说太多!”宝蝶也冷笑着道。
杜若虽然觉得两人说话难听,但也没有反驳。而且听了她们这些话,觉得冯宁更加可怜了。
下午做工的时候,冯宁似乎觉得与她很熟了,说了些自己的事情之后,便殷切的打听起杜若的家事来。
“你相公对你好不好?”冯宁问。
“还行。”
“看你每日笑盈盈的,肯定对你很是疼爱。”冯宁叹息道。
杜若琢磨着她说话语气不对劲儿,即便自己真过的好,她叹的什么气?况且自己也没每日笑盈盈的吧?正常与人打交道而已。
“比你好不到哪里去,家家有自己的难处,但日子还是得过不是么?你切莫钻了死胡同,总会有办法的。”杜若知道她心中郁结,寻着机会便劝导她几句。
“这样说来,你过的也不好。”她神色黯然。
杜若只得耐着性子道:“我婆婆也时常骂我,我就权当听不见,相公也总冷淡我瞧我不起,家里花销也是我辛苦做工赚来的,出了家门,外头都是看我笑话的,你瞧,我也不比你好到哪里去。”
“那你劝我好好活,你又有什么打算?”冯宁问。
“我么?我……”不该说的话,她不能轻易说与人听,只好打马虎眼:“上半年家里穷的连口饭都吃不上,现在好歹不会饿了肚子。我暂时也没别的办法,就先踏踏实实干活,攒些银子,将来做个小生意也说不定。”
冯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沉默了片刻,她再次说起了自己的悲惨遭遇。
杜若脑子里简直有团麻线在滚啊滚扯啊扯,头疼不已,想一把捂住她的嘴求她别再说了!
有些苦难说的多了就显得廉价,会让人更瞧不起,且自己整日心烦气躁凄凄惨惨,只会愈发心灰意冷,陷入哀怨之中难以自拔。
今儿一到下工的时辰,她便迫不及待的走出善工楼。
不过在她离开绣庄之前又被明瑟拦住,并塞给她一封信。
她揣了信,没有直接坐马车离开,而是去了街上。家里需要添补些东西,且杜二成衣裳上好几个补丁,他大刺刺到处乱晃不当一回事,但杜若却觉得碍眼,便想着为他做身新衣裳。
等到了街上那家卖布的铺子,没想到铺子却关门了。杜若想了想,转身又去了纵横书斋。
书斋里装饰古朴,光线稍暗,这家书斋看样子有些年头了,她上次打这儿买了几本书回去还没看完,那时候匆匆来匆匆走,也没过多注意,今日再看,才发觉里头琳琅满目,各种各样的书籍堆在书架上任人挑选,卖大白菜似的。
书斋老板坐在里头的椅子上打着盹儿,手中还托着个茶盏,他大腹便便的,那托着茶盏的手便搁在肚子上,杜若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打碎了手中的杯子。
等她绕着第一个书架看了一圈后,老板终于醒来了,揉了揉眼睛,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站起身看向她道:“这位娘子随便看随便挑,价格都便宜!”
杜若笑了笑,装作无意的问道:“请问有没有刺绣纹样,首饰图典之类的书籍?”
书斋老板半仰着头,想了一会儿道:“你仔细找找看,我记不太清了!这许多书都是我从乡下收来的,种类繁多。”
杜若点点头,又绕着第二个书架边走边看,书斋的老板也走到另一边一边想一边翻找着杜若提到的书籍,过了一会儿,他又自言自语道:“前段时间云水绣庄招绣娘,不少人来我这儿买书,也是找你问的这些,有关刺绣类的。”
“纵横书斋离云水绣庄不远,老板没想过购入一些这样的书卖么?比方说教人刺绣,教人裁剪描画。”杜若问道。
老板拍了拍脑袋,摇头道:“这个我倒是真没想过,市面上此种类别的书不多,也鲜有人编纂这样的书籍。绣活儿都是娘教女儿,一代传一代,媳妇儿婆子一个屋做针线活儿,看看学学就会了,哪用得着专门对着书学?”
说道这里,书斋老板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这是个乐子。
杜若也跟着笑了起来,往书架上瞅了几眼,又道:“老板话说得不假,不过譬如云水绣庄这样的地方,有孟绣之称,针法类别多样,招来的绣娘通过筛选,还要专门教导一番才能达到要求,想进去做事的女子多的很,你方才也说了,绣庄招绣娘这段时间也有人来想购买此类书籍,那这类书就有它的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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