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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天气越发冷了,大雪铺天盖地地往下落,外面的雪积得老厚,一脚踩下去,能够没到膝盖。
女人拿了一身用自己的旧衣服改小的棉衣棉裤给梁木樨穿,大约是想要把她卖掉,不能穿得太好,梁木樨原本的衣服和斗篷都被她收了起来。
经过几天的相处,梁木樨知道了这个女人叫金凤,原来是附近一个郡县窑|子里的花魁,因为年纪大了便上岸从了良。而她的男人叫铁柱,是漠北人,常在边关做生意,经常光顾金凤的窑子,后来金凤要出来了,铁柱就将她赎了出来。
女人说起自己的经历,丝毫不以曾经做过窑|姐为耻。这个故事听起来似乎只是个平常的商贾和窑|姐的故事,然而铁柱看人的眼神特别邪性,梁木樨敢断定他手上一定有过人命。一个没有杀过人、见过血的人,眼睛里不会充满嗜血的煞气。
而他看梁木樨的眼神更是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贪婪与邪恶,梁木樨提防了几天,然而事情还是在昨夜爆发了。
这个屋子小,只有一张炕,这几天都是梁木樨睡在金凤里面,铁柱睡在金凤外面,然后每天晚上他们以为梁木樨睡着了就开始办事,梁木樨就闭着眼睛全身僵直地在煎熬中度过,所幸他们一个晚上也就一次。梁木樨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较前世大为增长了,若是她以前那个性子,早就上去一刀将这对狗男女捅了。
然而昨天晚上,铁柱在做运动的时候居然伸手往她身上摸来。黑暗中,梁木樨不着痕迹地翻了个身,男人居然不死心,再次探手摸到了她的后腰。梁木樨噌的一下从炕上跳了起来,一脚踹在男人的腰眼上。
“啊!”铁柱惨叫一声,摔下炕去。
“怎么了?怎么了?”女人赶紧裹好衣服爬起来,摸索着去点油灯,“咋好好的摔了?”
“嫂子,嫂子!”梁木樨站在炕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铁柱,一边哭道,“他不让我睡觉,他掐我!”
“我,我没有!”铁柱从地上跳起来,指着梁木樨道,“明明是这个小丫头片子想要勾|引我!”
梁木樨也不哭了,走到金凤面前,将自己的袖子挽起来,露出白嫩的手臂,只见那白皙的皮肤上一块一块的乌青,显然是被人掐的。
金凤猝然转过身,盯着铁柱道:“你个杀千刀的,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臭不要脸,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说着抓起炕上的一个枕头就向铁柱砸去,铁柱一把抓在手里,狠狠地掼在地上,拎起炕头一件棉袄,大步走了出去!
金凤看了看缩在炕上的梁木樨,又看了看通往外间的帘子,最终也走了出去。
他们两人出去之后,梁木樨也没有睡,小女孩像一只灵动的小猫一样从炕上跳下来,跑到帘子边上,静静地站着。
果然,过了片刻,便听见金凤的声音传来,她声音压得很低,不过梁木樨什么耳力?隔着帘子也能一字不落地听得清清楚楚。只听她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看上那个丫头了吧?”
“你咋知道?”
“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道?你要不是看上了人家能去把人家身上都掐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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