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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师切莫谦虚,先皇在时,就时常在我耳边夸赞蔡师文名,所谓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蔡师和宋公虽然术业不同,但都是我大汉的栋梁。”
刘协看着旁边一言不发的虞允文,不禁问道:“彬父,雍丘的危机已经解决,你还在思虑什么?”
虞允文回过神来轻轻一笑,道:“允文是在想,眼下雍丘最危急的粮草问题已经解决,既有甄家不断资助,又有苏将军训练兵卒,但我们不能就此满足固步自封,也是时候该采取措施做些什么,奠定一下殿下的声威了。”
刘协颇以为然,此去襄邑,一来一回足有半月之久,凭苏定方统兵练兵的能力,其麾下本就训练有素的几百士兵的战斗力,想来一定极为可观,再加上甄家送来的三千精壮的仆人奴隶,只要稍加训练,以士兵统领仆人奴隶,短时间之内,不说达到正规军的战力,但剿灭像黄巾贼这样的乌合之众足以手到擒来。雍丘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来,刘协从来都不是一个吃了亏不吭气的人。
刘协赞同地说道:“彬父所言极是,以前也就算了,但现在雍丘是孤的地盘,雍丘百姓是孤的子民,这伙黄巾贼,孤一定要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几人站在那里谈论,后面马车里,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轻轻掀开一角车帘,露出蔡琰那精致典雅的面容,看着几人高谈阔论,她不由觉得这便是世间最美好的画面,尤其是在她父亲旁边的那个少年,一次次惊艳了她。少年先是在诗会上用一首慷慨激昂的战诗震惊四座,接着又让不求功名隐居避世的老父主动要求举家跟随。她不由得想到,这个少年身上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短短几日便做到了如此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蔡琰轻轻放下车帘,灵动的双眸在闪烁,暗暗自语道:“人生三幸事,弹琴练字写文章。难道,如今又要多一件了么,亦或者说,是要多了一个身影了么?”
另一边的刘协,自然没有能发现蔡琰女儿家的心事,他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彬父之才,可比留候张良,到时候这第一战,就依仗彬父多多出谋划策了。”
虞允文点头急言“敢不尽力,愧不敢当”。
这时候,一直立在旁边不说话的典韦却耐不住寂寞跳了出来,此行他的任务就只有负责刘协安全,可来来回回连个剪径的小毛贼都不曾遇上,让急于报恩的他好生无奈。现在又听刘协如此高誉宋濂几人,却没有提及自己半句,终于忍不住道:“殿下,你将众人都评了一个遍,怎么把我老典给忘了。”
刘协三人见一路上颇为少言的莽汉子现在竟然如此直接,都不禁露出了笑意。刘协想到了什么,强忍的笑意说道:“老典你自然是没得说的,武勇不下古之恶来,战场拼杀也是所向披靡,只不过有一点,实在是让孤十分头疼。”
典韦听了上半句,菜盆似的大脸褶子都咧出来了,可一听刘协后面的话顿时急得抓而挠腮,忙道:“殿下你就不要卖关子咯,弄得俺老典现在比当初俺婆娘生崽子时还要紧张。”
刘协眼珠子急溜溜一转,戏谑道:“要是老典你一顿少吃个十碗八碗,孤就不用再为粮草的问题担心了。”
众人一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羞得典韦竟然红了脸,一副哀怨的样子看着刘协。
几人边说边赶路,很快就到了城门前。城门下,宋濂带着几位主要官员早早的等候在此。
“宋濂拜见殿下,恭喜殿下马到功成。”
刘协连忙下马扶起宋濂,道:“借宋公吉言。宋公,让孤给你介绍一位大儒,这是蔡师蔡伯喈;蔡师,这位便是宋公宋景濂,这些日子,雍丘大小事务主要就靠他一人打理。”
“伯喈自创‘飞白体’,更是当世大儒,濂早有耳闻,却想不到今日竟然得以一见,实乃幸事。”宋濂颇为真诚的说道。
蔡邕也回道:“景濂理政之才,早已经传遍整个陈留。当初太守府征召景濂入郡,景濂兄更是为了雍丘百姓而拒绝高官厚禄的诱惑,如此品性高洁,当为我辈楷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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