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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如清泉流水的般的声音,从回廊走过来一个娇俏可人的女子,只见她一身粉梅色雪狐棉衣,芙蓉祥云百花褶裙,身披淡蓝色的梅花衫。刘协见了,有些惊讶,却还是笑地问道:“姜儿?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还躲在我府里不吭声。”
甄姜小步轻摇走到刘协身旁,细心地为他擦拭头发上的雪花,娇嗔道:“我要是不过来,也不知道谁会像个木头一样一直站在这雪地里化成一个大雪人,只是嘛,这雪人未免也太丑了,而且一丑还是丑三个。”甄姜说道最后,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刘协后面的典韦和许褚,想来是埋怨他俩任凭刘协冻在雪地里不管。
许褚见她如此骄横,自认为许家堡当仁不让第一帅的他自然是极为不服气的,就要上前和甄姜理论一二。典韦连忙把他给拉到一边,细声为他解释道:“仲康你不要命了,这小姑娘可不简单,上次背她二哥我差点没被她絮絮叨叨给墨迹死。再说,你看她和殿下那亲密的样子,能像是一般人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为了我们的主母了。”
“哼,他说殿下和你丑也就算了,为什么把我许褚也带进去。”许褚却是用双手轻轻地碰了碰自己一张和典韦不相上下的大脸,很是满意,十分不服气地说道。
典韦认真的看了看眼前这个傻大个,暗自纳闷不解:不对啊,仲康这才跟殿下多久,怎么自恋的臭毛病这么快就病入膏肓了?
刘协自然不知道典韦和许褚二人在背后的腹议,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眼前这个裹着寒衣却并未显得有一丝一毫臃肿的佳人身上。甄姜肩若纤细腰若不足一握,肌若凝脂我见忧怜,头上倭堕髻斜插宝簪而无俗,缀着紫玉而幽雅,流丝苏挽在三千青丝上。红唇秀靥、人比花娇,纤指如玉口点嫣红,一颦一笑优雅无比,动人心魄。甄姜站立于茫茫雪花之中,仿佛与庭院里的梅花融为一体,让刘协也不由得看痴了。
甄姜被刘协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嗔道:“冤家,屋里还有客人呢,可不能让人久等失了礼数。”
听甄姜这么一说,刘协眼神也清明起来,整个人也变得冷静,暗暗骂了句自己最近这定力是越来越差了,难道是因为身体不断发育的缘故,本能的对异性更加容易产生兴趣和好感么?
“什么客人?来,姜儿,我们进去看看。”刘协直接抓住甄姜藏在长袖里的柔荑,不容她反抗,往回廊那边的里屋走过去。
甄姜见并没有下人看见,象征性轻轻挣扎了一下,也就顺从不再反抗,无奈地说道:“你猜,这个人你可是惦记好久了。上次在雍丘,我可是没少听你嘀咕他的名字。”甄姜卖了个关子,并没有直接坦言相告。
“难道是甄宓这丫头找上门来了?完了完了,这绝色姐妹花的恩泽,可不是谁都有命轻易享受的。”刘协虽然一直都为自己能够占有这对姐妹花欣喜不已,可是现在他认为是甄宓这丫头来了,还一直躲在屋里不见自己,肯定是自己和她姐姐的事东窗事发惹得她暴怒,找上门来捉奸成双了。不对,自己和甄姜明明是男欢女爱,怎么现在说成是猥琐下流之事了,压力太大,压力太大!刘协不敢再胡思乱想,怕自己再想下去可能要撼动西门兄的历史地位了。
“难道是你妹妹来了?”是祸躲不过,刘协有些忐忑的问道。
甄姜停了下来,狠狠地在刘协额头上点了一点,气声说道:“你这脑袋里除了我妹妹就不能想一些正经一点的东西么?”
“别的东西正不正经我不知道,不过你妹妹倒是挺正经的!”刘协嘿嘿一笑,从容不迫地说道。
“你,哼,你就会气我,本姑娘一片好心愣是被你当做驴肝肺,好好好,你陈留王殿下不需要小女子操心,待会你的事小女子可不管了。”甄姜气得撅起嘴,加快脚下的步伐,抛下刘协一个人走在前面。
“你妹妹甄宓本来就很正经啊!”刘协看着甄姜高挑的背影,若有所思,坏坏地想到。
刘协走进屋,发现在甄姜旁边站着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中年,只见他长着一双狭长的眼睛,眉毛细长如锋,两片嘴唇薄薄的,静静地站在那里沉默不语,整个人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冷漠感。直到看见刘协进来了,他才冷冷地开口说道:“草民韩侂胄,见过陈留王。”语气冰冷,宛如机器人一般,不带有任何的感情。
韩侂胄?总算是看见这货了,召唤了这么久,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刘协一直没有和他见过面,只是这人怎么这么高冷,冷冰冰的样子好像谁都欠他钱一样。
“韩先生因为出身经历的原因,情绪受到了极大刺激,父亲将他收养之后,他就一直这样对谁都不假以颜色,不过他的一身才学却是货真价实的,上次我回去之后特意找他把你招揽他的事情给他说了,他听完表示想过来看看,所以这次我过来也就带上他了。”甄姜走到刘协身边,小声为他解释道,害怕他误以为韩侂胄是恃才傲物,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这韩侂胄倒也是挺惨的,前世可是位高权重,满门富贵,这倒好,穿越过来被小萝莉安排了一个家破人亡,差点饿死的乞丐身份,如此大的落差,也难怪他现在一副面无表情不近人情的模样。
“无妨,只要有真材实料,便是要我倒履相迎,也不是不可以。”刘协越过二人走到上首坐下,又招手示意甄姜坐在火炉旁,这才对着韩侂胄说道:“‘听姜儿说你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尤其擅长琢磨人心,从滴水之中抓住缝隙慢慢渗透从内部瓦解敌人,这些年甄家能够保住天下三大商业世家的名头,你在从中应该没有少出力吧。”
韩侂胄也不行礼,就那么站着淡淡说道:“商业之道,也不过是小道尔,不足挂齿。在这乱世之中,礼崩乐坏,没有兵权,家业做得再大,做到最后,还不一定是在帮谁拿命赚钱呢。”
“那照你这么说,什么才是大道?”刘协追问道。
“大道?乱世哪有什么大道。如今皇帝昏庸,朝廷无能,所谓大汉江山,不过是一捅就破的纸老虎而已。上至诸侯群雄,下至流民百姓,还不都是有多大能力就有多大野心。有的人循规蹈矩,有的人不择手段,有的人仁义爱民,有的人横征暴敛。每个人采取的方式不一样,得到的结果自然也不一样。只不过在我看来,不管是仁义也好,暴虐也罢,只要是能帮助自己笑到最后实现野王宏图的,就是大道!”韩侂胄这番话可谓是极为大胆,直接点评天子朝政,可是他却一点畏惧的情绪也没有,好像刚才说的只是在家长里短唠嗑一般,倒是惊得甄姜几度想要站起身来阻止他说下去。
刘协听了,也不由得在心里暗暗说道:“这个韩侂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竟然敢在自己这个陈留王面前如此贬低刘汉江山,一点情面也不留。”不过韩侂胄越是这样孤傲,刘协就越要将他折服,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