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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的陈博在听到尔瓢的声音后,忙激动的打开大门,小跑上前,殷勤的向尔瓢问着:“王妃,你可算是回来了!”
尔瓢看着眼前神色有些异样的陈博,“怎么了,陈管家!”
陈博皱着一张老脸,叹气的说着:“昨日王妃走后,王爷可是独饮了不少烈酒,直到现在还酩酊大醉未曾清醒过!”
“哦。本妃去看看!”尔瓢整了整衣袖并走在了陈博身前,往内苑走去。
入的门内,尔瓢看着永王正趴在床上,一身酒气。想着昨日自己和云逸飞发生的事情,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忙小跑上前,来到床榻边,向身边的陈博吩咐:“陈管家,让绿裳去打盆热水,让紫鹃到膳房熬一碗酸梅汤帮王爷醒酒。”
陈博看着从容淡定的王妃,忙应承道:“喏,老奴这就让人准备。”
等陈博走后,尔瓢的眼角浸出了眼泪,她弯腰把永王翻身平躺在床上。永王一把抓着尔瓢的手,呓语着:“秋月,你别走!”
尔瓢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她不着痕迹的推开了永王的手。就这样坐在床前看着永王,脑海中细想两人自成亲后的过往。
尔瓢在脑海中搜索着秋月的印像,结果一片空白。自和永王成亲后,尔瓢在永王身边都未曾见过别的女子。秋月?难道是天棋心中所爱之人!尔瓢在心里腹诽着。
时间就这样静默着,直到婢女绿裳和紫鹃推门而入,才把尔瓢从深思中拔了出来。
“王妃,热水和醒酒汤已备好。”两人恭敬的在旁禀报着。
“尔等先下去吧,本妃亲自照顾王爷。”尔瓢见永王还未清醒,忙向婢女挥了挥衣袖。
“诺”两人深知尔飘的禀性,放下东西后并从房里退到门外候着。
尔瓢拧好一块热毛巾,敷在了永王的脸上,然后又细致的用毛巾为永王擦拭着脖子。见永王还未清醒,尔瓢坐在床前,用手掐着永王的虎口按摩着,暗地里度了真气给永王。
没一会儿,躺在床上一夜醉酒的永王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看着尔瓢在为他按摩着虎口,心中不由一暖。用着沙哑的嗓子问着:“瓢儿,你回来了?”
“嗯。你嗓子不舒服就少说话吧!瓢儿让紫鹃给你熬了一碗酸梅汤,我去给你端过来。”说完,瓢儿欲走向桌边。永王拉着尔瓢的手,“瓢儿,昨天对不起!”
尔瓢轻轻的拍了拍永王的手安慰着:“没事的!瓢儿也想了好多,在皇仪国礼面前,尔瓢确实显得单薄,瓢儿还需要学习的很多。”】
永王还想说些什么,被尔瓢伸出来的手阻止了。尔瓢用食指放在永王的嘴上,“嘘!少说话!”
永王从床上坐起,握着尔瓢的手,“谢谢!”
“你我夫妻二人何需说谢字,乖,把这个酸梅汤喝掉!”尔瓢吹着永王手中的酸梅汤。
喝完酸梅汤,永王把尔瓢一揽抱在怀中,吸着尔瓢发梢上的香花味,有些诧异的道:“瓢儿发梢上怎么会有香花的味道?”
尔瓢一听永王口中提到香花,心里不免一惊。有些作贼心虚的遮掩道:“香花?没有啊,瓢儿昨夜洗了头发,兴许是头发上熏香的味道。”
永王叹着气,“兴许是本王闻错了!”
尔瓢把衣架上仆人已准备好的衣服给取了下来,穿戴在了永王身上。岔开话题道:“天棋,瓢儿什么时候去布政司?”
永王接过尔瓢手上的蟒带系在腰间,搂过一旁的尔瓢,在尔瓢额前轻啄了一下,一脸春风的说着:“用过膳,本王陪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