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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必担忧,臣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可黎澈却不愿意放弃奚落情敌的大好机会。他心里清楚萧绪澜和黎清砚都有所隐瞒,可他并不想让这件事就这么被轻飘飘的揭过去。
“苏远舟,你好大的胆子。与萧将军切磋便也罢了,可你竟连摄政王都敢伤。你是仗着有永安侯作保,便什么都敢做了吗?”
温思淼坐在一旁悠然的喝茶看戏,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摄政王的伤不是我打的,皇上可别冤枉好人。”呸!明明知道是谁打的,还非要假惺惺的问几句。这小皇帝可真虚伪。
“哦?”黎澈故作惊讶的盯着他,“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绪澜忍无可忍,“回禀陛下,摄政王脸上的伤是臣所为。是臣以下犯上,冒犯了摄政王。还请陛下降罪。”
“竟是萧将军?”黎澈眼中惊讶之色更浓,“这倒是让朕很意外。”
“已经快酉时了。诸位就留下一同用晚膳吧,厨房那边本王会命人去吩咐一声。”
虽然受了内伤,但萧绪澜还是坚持要跟他们同桌用膳。
桌上的菜普遍都是辣的,只有极个别的较为清淡。苏远舟忍不住仰天翻了个白眼。
温思淼用晚膳的时候一向喜欢饮酒,这一习惯黎清砚是知道的,但他担心温思淼一喝就停不下来,所以没敢让人准备太烈的酒。
他记得温思淼有一段时间特别爱喝青梅酒,正好府里还有两坛,他命人全部取出来了。
景鹤川帮温思淼倒了一杯,随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青梅酒……”温思淼看了黎清砚一眼,“倒是许久未曾喝过了。”
“我也想喝。”萧绪澜目光灼灼的看着温思淼。
“你?”苏远舟忍不住嗤笑一声,“看来还是伤的不重啊,还有心思喝酒。”
令人意外的是,黎清砚竟然在一旁帮腔,“苏公子所言极是,刚刚郎中说你近日饮食必须清淡,油腻辛辣之物皆不可碰。这酒你还是别喝了。”
黎澈忍不住心中暗爽。还好出宫了,不然还真是看不到这精彩纷呈的一幕。
萧绪澜攥着筷子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倒也是,差点忘了。既如此,你也别碰了,虽是皮肉伤,但也该多加注意。”
黎清砚面色淡然,看不出任何不快之意,“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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