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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一旬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傅倾流正穿着他的T恤在他的厨房里忙活,她看起来有些手忙脚乱的在准备煎蛋,还要顾着后面烤面包机里的面包,走来走去的同时时不时还要把掉到肩膀下面的衣领扯回去,再把碍事的微微有些湿的长发撩到耳后,露在外面的双腿修长白皙,随着她的走动在镂空的流理台后若隐若现。
这画面让付一旬停下脚步看得入神。向来只有他一个人的家里突然多了个人,那个人在厨房忙碌,穿着他的衣服,看起来那么随性那么自然,仿佛这个人就是属于这里的,就是属于他的,有一种奇特的,并不讨人厌的感觉。哪怕她用摸过头发但没洗的手去碰面包,哪怕她的蛋煎的发出糊掉的臭味,他竟然一点儿都不觉得介意。
傅倾流一抬头就看到付一旬站在厨房外看她,她正满脸焦急不知所措,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煎个蛋都那么难,当下看到付一旬就觉得看到了救星,连忙跑过去把人拖过来,“你快来快来,怎么办怎么办?你的锅怎么这么黏?鸡蛋一下去就糊掉了……”
“你连油都没倒还指望能煎好蛋?”付一旬被拖到锅前看到锅里的景色,嘴角抽搐了下,无语的关掉火。
傅倾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她忘记倒油下去了啊,难怪!她觉得下次记得放油一定不会有问题了,还想继续来,却被付一旬推开,“你还是出去坐着等吃吧。”
“噢。”傅倾流挠挠脸颊,正要出门,但又想起什么又绕了回来,在付一旬略鄙视又略好笑的眼神下拿了一片自己烤的有点焦的面包,一边啃一边到外面去。
被冲刷的干干净净的热气渐渐的又升腾了起来,傅倾流叼着面包片走到别墅院子里,草坪还微微有些湿,叶尖还缀着水珠,傅倾流蹲着身子摘了一小捧那黄的绿的紫的不知名的但是看起来似乎特别顽强的小花进屋里。
付一旬正把煎蛋和培根端出到餐厅,看到傅倾流那闲着没事干折腾他院子里的东西,表情略略僵硬了下,耳朵微微有些红,随后想到了什么眼里又有些羞恼气愤,这个下流无耻三心二意的大骗子!都把他的房子当成她自己家了,竟然还跟那个姓夏的野男人暧昧不清!懂不懂廉耻?懂不懂什么叫忠诚?还说什么跟他一样喜欢持之以恒的人,这个骗子!
傅倾流哪知自己哪里又惹到付一旬了,把手里的花放到餐桌中间,坐下来大快朵颐起来,昨晚兵荒马乱了好几个小时还气的那么狠,本来没觉得多饿的,一闻到味道她才发觉胃都饿的有些疼了。
相比于傅倾流就算吃的很快也不算太难看的吃相,付一旬那种拿着刀叉挺直着腰杆优雅舒缓的姿态才是真绝色,一举一动都像他这个人的外表一样充满艺术感,他倒也不嫌弃傅倾流吃的不够优雅动人,虽然想起夏君宁他就对傅倾流有点来气,但还是放下刀叉给傅倾流倒了一杯牛奶,嘴上语气嫌恶的道:“吃慢点,饿死鬼投胎吗?也不怕噎着。”
哪有那么夸张?是你自己要求太高了好吧?傅倾流无声谴责的看了付一旬一眼,接过牛奶慢慢喝了起来。
见傅倾流听话,付一旬脸色稍霁,吃过早餐后廖康来了,还拎着一袋子女装。
早在接到付一旬让廖锦溪去女装店买一套从内到外的女装的命令时候,廖康就已经做好了会在付一旬家里看到一个女人的心理准备,他甚至有些好奇想要看看那个可能成功爬上了他们家脾气古怪难伺候到了极点的付一旬大师的床的女人是个什么模样,结果付一旬根本没让他进门,拿了衣服就把他关在了门外,叫他难得的有了付一旬有异性没人性的想法,不过仔细想想也算是有进步了,以前他不仅没人性,眼睛里连异性都没有。
傅倾流换上新衣服,发现尺码竟然恰好合适,十分亮眼的香奈儿清新浅绿色连衣裙,淑女味很浓,傅倾流很少穿这种类型的衣服,因为她向来散漫略略不正经没精神,这种衣服穿在她身上又贵又不好做事,但实际上穿上去整体感觉相当之好,她的气质特殊,长相精致,皮肤白皙,身材修长纤细,一套亮眼又漂亮的裙子穿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加璀璨夺目起来。
只是付一旬似乎并不是很满意,他皱了皱眉,眼里露出几分嫌恶,倒没说什么。他当然不会说他嫌弃这条裙子的颜色太招眼了,把本来就很招人眼的女人都衬得璀璨夺目了起来。
见傅倾流要离开了,他迟疑了下,出声,“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他想起傅倾流昨晚那副狼狈的模样,付一旬一向不爱管别人的闲事,更不用说主动过问别人的困难了,这么主动问出来,还似乎如果对方有需要他尽力会帮忙解决的模样,可算是破天荒头一遭。
傅倾流正要拉开门,听到声音动作顿了顿,回头朝他懒洋洋的笑了笑,“不用,谢谢。”
付一旬看着傅倾流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不满的哼了哼,觉得傅倾流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笨蛋。
今天开学第一天傅谨钰没有去上学,和张冬梅一起呆在公寓里等傅倾流,傅谨钰肿着半张脸低着头情绪不佳,张冬梅一边气傅倾流狠心一边又觉得对不起她的忐忑忧心,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好在有夏君宁一大早在一旁陪着说话,要不然真是会胡思乱想自己吓坏自己。
傅倾流回来的时候,夏君宁刚好因为公司的事不得不出门去,公寓里气氛沉闷,听到门开的声音一老一小全看过来,跟见到了万恶的令人敬畏的领导似的站起身,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傅倾流气已经消了,只是心里难免依旧有些不舒服,张冬梅是她最亲近信任的人,傅谨钰是最不该欺骗她的人,而现在这两人合起伙骗她,让她没有芥蒂是不可能的。
“吃过早饭了吗?”傅倾流若无其事的把包包挂在门后,问道。
“诶,吃过一点面包了。”张冬梅有些忐忑的回应。
傅倾流点点头,她冰箱里什么没有,就面包和牛奶最多。
她走到沙发上坐下,神色慵懒的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对一老一小说:“坐,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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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香艳画面呢?说好的付付把持不住呢?我们裤子都脱了就让看这个?!
黑果:付付才不是会随便精虫冲脑的男银呢(斜眼)求透过他傲娇神经质蛇精病的表面看他的本质(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