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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殷也不理会这些,脚尖在圆潭边沿借了力,继续飞身刺向妖怪。那妖怪张起一侧的手臂,抽打过去,卿殷一闪身,躲过,继续挥剑砍向那个手臂,妖怪的半截手臂掉落在潭水中,卿殷转身落在另一侧的圆潭边沿。
云裳看到这一幕,欣喜不已,可是随即那半截手臂却从潭中飞了出来,与原来的部位相接,恢复原状,让二人顿时傻了眼。
“哈哈哈,你们真是幼稚得很,破铜烂铁,也想伤害本尊?”,妖怪放肆的大笑,挥舞着那只被卿殷砍伤如今复原的手臂,“那好,你这么想死,我就先成全你”。
说着伸出两只手臂,喷出黑色的液体,向卿殷射去。卿殷觉得不妙,立即向旁边躲闪,那妖怪自然紧追不放,液体不断地射向闪躲的卿殷,看得一旁的云裳心急不已。
卿殷一边躲闪,一边思量着,不能这样被动下去,必须找到它致命点,一击毙命。只是她并未看出怎样制服这妖怪,就在躲闪过的液体射到身后的石壁上时,卿殷双脚在石壁上一蹬,将内力灌注在手中的剑身上,长剑离手,飞向妖怪,穿头而过。
妖怪的头被穿空,长剑落到潭中,没入不见。而那妖怪的头,却在卿殷和云裳的注视下,缓缓复原。
卿殷暗骂一句,判断错了,头部不是它的致命点。
那妖怪被卿殷的这一举动,彻底激怒,对卿殷发起更猛烈的攻击。
卿殷失了武器,只能一边躲闪,一边捡拾地上的石块当作暗器,不断地向妖怪身上不同的地方射去。
“卿殷,他的脚,从来没离开过潭中的位置!”,云裳在有老鼠袭击她的时候,扯下手臂上的布,挤出自己的血,那些老鼠争相舔食,最终毙命,这边还焦急地提醒卿殷。
卿殷闻言,迅速将手中剩余的几块石头射出,全部是对准那妖怪的脚部。那些石块打入,确实让妖怪晃了几晃,但是却依然没有致命作用。
不过,妖怪却把攻击目标转向了提醒的云裳,卿殷见状不妙,急忙提起内力,向云裳飞奔而去,就在那液体临近的刹那,抱着云裳在地上滚了几圈,躲避开去。
二人迅速起身,卿殷顺势捡起几个石块,将云裳挡在身后。“快,将你的血,滴在石头上”,卿殷背后伸出握着石块的手,催促道,眼睛却紧盯着妖怪不放,以便及时应对它的攻击。
云裳闻言,急忙按照卿殷的话去做,她自然知道必须要消灭这个妖怪,它发射的液体十分可怕,落在那些老鼠尸体上,全部腐烂消失,连骨头都没剩下。如果它活着,以后能离开这个深潭,怕是要祸害太多的百姓。
以前她从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东西,但是从她得知自己血液的奇特之处起,便相信了,虽然这是她第一次遇见真正的妖怪。
妖怪又发起攻击,卿殷带着云裳吃力地躲过,趁着空隙,射出手中带血的石块,力道十足。这回终于起了作用,妖怪身上接触到石块的地方,冒起了黑烟,妖怪也嚎叫起来,沉入潭中。
“咱们打败它了吗?”,云裳拉住卿殷的手臂,害怕地问道,刚才的一切真的让人胆战心惊。
“还没有,它只是受了点伤”,卿殷摇摇头,紧盯着潭中不放,直到确认那个妖怪暂时不会出现,才稍微缓和下来。
刚才那一战,二人都有些疲惫,卿殷和云裳找了一处地方,坐下来休息。云裳在卿殷的帮助下,又将手臂的伤口上了药,包扎好,二人这才觉得饿极了,从包袱中拿出带来的干粮,啃了起来。
云裳小口啃着馒头,突然抬起头,苦笑了一声,说道:“那个,我们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有个秘密隐藏在我心里多年······”。
“关于你身上流着的血的事情?”,卿殷问道,没有停止吃的动作。
“是啊,我的医术是跟爹爹学的,爹爹是当地比较有名的郎中”,云裳点点头,缓缓讲述道:“我出生时,娘亲就难产死了,爹爹一个人抚养我长大,教我医术。从有记忆起,每日里便是跟在爹爹身后学习医术,跟着他采药、治病救人。其实,那样的日子,爹爹和我都觉得挺充实的。直到我八岁那年的一天······”
云裳停了下来,皱着眉头,看着一处地方出神,似是在回忆。
卿殷没有出声打扰她,这段回忆一定是她不愿想起,不愿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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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殷真的是很用心的再写,也许不能让亲们完全满意,但是如果亲们还是挺喜欢的,就请支持卿殷吧,我真的需要你们的鼓励,我也是玻璃心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