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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身后女子颤抖地更加厉害,卿殷又轻挪了几步,挡在女子身前,冷睨着向自己冲来的打手。
看着那些打手手上挥舞的棍棒刀剑,卿殷抿了抿唇,平静地从怀中取出银色手套,戴在手上。
这副手套正是白狐所赠木盒中的那双,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卿殷发觉它竟然有刀枪不入的功效,上次山洞中对付那黑妖怪,丢了佩剑,此时恰好用这副手套来解决眼前的这群麻烦。
这群打手看到卿殷只是戴了副手套,顿时更加轻蔑了,虽然那手套有些特别,闪着银色的亮光,周围的人群中也发出了讥笑声。
卿殷淡淡地扫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打手,身形一闪。众人只见那些打手中间有个白色的身影,来回穿梭,还没瞧个清楚,就见卿殷已经站回了原处。
再看那些打手,七仰八歪地躺在地上,手上拿着的武器七零八落地散在一旁,而卿殷依旧云淡风轻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毫发无伤。
周围响起一阵抽气声,那些从地上呲牙咧嘴爬起来的打手,看卿殷的眼神也都由不屑变为惊异和恐惧。
没人看到她是如何出手的,只觉得像是风一样来去匆匆,瞬间就成了这样的情形。卿殷身后的女子,早已惊诧地张大了嘴巴,忘记了害怕忘记了疼痛,定定地盯着卿殷的背影,一动不动。
画面就像定格一般,只有白衣女子,安静地摸了摸马头,马儿打着响鼻,头亲昵地蹭着卿殷,以示回应。
“卿殷,你的功力增长了?”,绿光闪闪。
“嗯,也许是找到你的缘故吧”,卿殷挑了挑眉,眼带笑意地回了句。
“哈哈,你这一手可是惊呆了太多人,听,来人了,小心些吧!”,云裳笑道,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关心地道。
卿殷也听到了脚步声和吵嚷声,那些打手也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聚在一起,周围的人群看向来人的方向。
只见,四个健壮的男子抬着一顶红色精致小轿走来,边行边嚷着叫人让路,有人眼尖认出这是凤舞楼的轿子,高声叫了出来,众人闻言,迅速让开,好奇又兴奋地等着看好戏。
瘦小女子躲在卿殷身后,看着那顶轿子行至中间,被缓缓地放了下来。打手中那个魁梧的汉子,迅速跑到轿边,灵便地掀起轿帘,点头哈腰地向轿内的人问安。
众人都好奇地向内张望,想知道这轿中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让凤舞楼的打手如此恭敬。
轿帘掀起,一身桃红色衣衫的女子低头从轿内走出,抬起头打量了一圈,才将眼神定在卿殷身上。
卿殷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这是一个容貌秀气的女子,灵动的一双眼睛,便能看出她的俏皮活泼,而这一系列的动作,却又显示出她的干练利落。
卿殷对她没有好感,却也没有反感。倒是周围的人,有人认出这个女子的身份,是凤舞楼花魁珞瑜姑娘的贴身丫鬟,名唤紫茕,因着珞瑜姑娘头牌的地位,和她的办事能力,很受尊敬,凤舞楼上下都要给几分面子。
这些打手,见是紫茕,便迅速围拢而来,将刚才发生之事说了一遍。无非就是指责卿殷不知好歹,插手凤舞楼私事,事情办不好怪不得他们。之后,又疑惑这紫茕姑娘为何前来,貌似这事不是她负责啊?
紫茕听完他们叽里呱啦地一顿叙述,有些不耐烦,“你们不要在我耳边吵嚷,本姑娘可不是来听废话的,我家姑娘已经跟妈妈说了,放了这姑娘,妈妈同意了,我就是来告诉你们一声,都滚回去吧!”
女子声音清脆,语速略快,将一段话一股脑地说完,瞪了这些打手一眼。
“啊?放了?妈妈之前说这小贱人姿色不错,要抓回去好好调教的!”,魁梧汉子有些不信,置疑道。
紫茕一听这话,杏目怒瞪,不悦地道:“怎么?难道本姑娘还会骗你们不成?你也知道妈妈最听我家姑娘的话了,你若是不信,尽管去抓,到时候看我家姑娘在妈妈面前说上几句,你们搅了好事,等着被扒皮吧!”
那些打手一听,有些哆嗦,不过这紫茕姑娘口中说的“好事”指的是什么,他们还真不知道,不过既然有紫茕姑娘出头,到时出了问题,也有个说法,这么多人作证。
想到这里,他们便不再纠结,恭恭敬敬地堆上笑脸道歉,魁梧汉子赶忙吩咐那些打手带上自己的武器,先行离开了,毕竟这里没他们什么事了。
围观的人一见这紫茕发了脾气,几句话就将这些打手打发走了,便知道没戏看了,三三两两地便有人撤了,不过依然有对卿殷好奇的人,站在那里等着,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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