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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木金刀!”
看着黄三爷手中的长刀,张启发惊的是目瞪口呆,“黄启公,你大逆不道,竟敢偷本派镇山之宝,你还不给我住手!”
黄三爷压根就没理会张启功这茬,一片刀光之下,将那些厉鬼斩尽杀绝,随后持刀而立,看着张启发冷笑着说:“姓张的,说话别闪了舌头,这是我伍柳派的宝物,我奉命代前任掌门保管。”
“放肆!”张启发被黄三爷的话激怒了,“黄老三,你太狂妄了,你已被我伍柳派除名,竟敢私藏掌门之物,你可知这是抽魂炼骨之罪吗?”
“少来这套!”
黄三爷眼见撕破了脸皮,顿时也把眼睛瞪了起来,“谁承认那霍青是掌门了?谁又认你是阴风左使?你们几人狼狈为奸,残害同门,逼迫前任掌门轮回涅世,真是可杀不可留!”
一听黄三爷这几句话,张启发不怒反笑了起来:“老三,说这些都没用,成王败寇,自古不变的道理,今天霍青做掌门,那他就是伍柳派的当家人,把三圣辰冥宝镜拿来,把柳木金刀拿来,再把《断君山》拿来,我念同门之情,留你个魂魄,投胎去吧!”
黄三爷听了张启发的话,顿时气的也大笑了起来,掂量掂量手中的柳木金刀,沉声说道:“这几样都在我手里,想要吗,你不配!”
“够胆!”
张启发一声断喝,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白帆,只见帆中黑烟滚滚,射出一道戾气直奔黄三爷而去。
黄三爷眼见张启发恼羞成怒,手持金刀在空中刷刷点点画了道天师镇妖符,随后提刀在手,一指张启发,说了声“去”,再看那空中的符咒,化作一道金光,直射张启发手中白帆而去。
只感觉金光一闪而逝,张启发面色大变,连忙倒退身形,可惜他的反应还是比金光慢了一步,就见黄三爷的金符正好打在他手中的白帆上,“轰”的一声金光乍眼,张启发连人带帆倒飞了出去。
黄三爷眼见一招得手,当下提刀冲出,张启发躺在地上拿着半截残帆,一见黄三爷冲来,顿时阴狠的将手中残帆抛出,随后抹下嘴里的血,在腰间拿出了一口巴掌大小的金钟。
只见这口金钟,青中透灰与众不同,上面刻满了殄文鬼谱,张启发冷冷的看着黄三爷靠近,将手中的血液缓缓抹在了金钟之上。
黄三爷本对张启发动了杀念,但看见这口金钟后当下愣在了原地。
张启发见黄三爷不动了,躺在地上阴狠的笑着:“老三,你真当我们弟兄儍吗?没有点凭仗,怎么敢找你算账呢?”
说着话,张启发站了起来,将手中金钟一摆,只听“咚”的一声闷响,以那金钟为中心,周围的空气都起了层层的波浪。
“断魂钟!”
黄三爷看着那口金钟,被钟声震的倒退了几步:“张启发,真让黄某意外呀,想不到霍青竟然会将唯一的宝物交给你,看来对我黄启公你们是志在必得呀!”
“废话,姓黄的,我奉掌门之命,特来取你狗头!”
张启发说完,大步向前走了几步,随着他每迈出一步,他手里的金钟都会响上一次,那钟声镇魂摄魄,让人听了有一种魂魄顷刻离体的感觉。
我一见这钟声诡异莫名,连忙捂住了耳朵,却发现那钟声根本就不是通过耳朵传递的,而是我那瑟瑟发抖的身体。
黄三爷一见张启发拿出宝物有恃无恐,顿时将手里的金刀舞了起来。只见三爷刀光急转,有意的挡住了我的方向,那片片金色刀芒之中,三爷劈出了几道劲风,与金钟的声波相撞,顿时空中莫名其妙的炸起了连连闷响。
张启发被黄三爷的刀风阻拦,翻身跳上了法坛,只见他咬破中指,将血滴在金钟上,一边滴着,一边面色狰狞的说道:“上持令箭下持风,承禀伍柳派列祖列宗,今有阴风左使张启发,以血祭引钟,特招黄启公魂魄速来!”
张启发话音落下,只见他手里的金钟突然诡异的转动了起来,随着金钟的转动,张启发手中的鲜血喷泉一样的挥洒而出。
眼见张启发如此疯狂,黄三爷面色大变,只见三爷身体一阵摇晃,险些站立不稳之际,三爷将柳木金刀狠狠穿透了左掌,随后这才单膝跪地,稳住了身形。
一时间场中诡异的骇人听闻,张启发就像个恶鬼似的,全身鲜血崩出,不停的被金钟吞噬入内,而黄三爷跪在地上以金刀镇住魂魄,身体抖的好似筛糠一般。
显然没想到黄三爷会以金刀镇魂,张启发连连对着金钟打出了法决,只见在他的法决变化下,那口金钟搅动着血液越转越快,期间还发出闷雷般的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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