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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北庭的声音略带嘶哑,比平时更加磁性了许多,而他似忘了昨晚的事开始与我说笑!
他以前也是这样,令人觉得莫名其妙。
我不背这锅,道:“别什么事往我身上推,你生病了就自己去医院,我这里还忙着呢。”
段北庭淡淡道:“呵,绝情的女人。”
我问:“还有事吗?”
“下午我会来趟警局。”段北庭忽而说,
我怔了怔,想起萧九月说的话,我直言道:“要陪沈智来警局吗?怎么?舍不得她被冤枉?”
“说什么傻话呢?”段北庭低声笑了笑说:“沈智要来警局不假,但这事有宋靳操心,与我无关。我就蹭着他们来看看你和郁年。”
“哦,下午我不在警局。”我撒谎道:“我下午要出任务,你不用亲自跑一趟了。”
我怕他和陈深打照面。
毕竟一个看一个不顺眼。
段北庭轻描淡写道:“哦,撒谎是要受惩罚的。”
他不信我的话,我立马改口道:“这样吧,你们早点过来,我晚点出任务。”
“嗯,乖。”
我无语的挂了电话,感觉自己又被摆了一道,而我心里到底在怕他什么呢?
中午我带着段郁年在食堂吃饭,陈桐也难的跟着我进食堂,我疑惑问:“怎么今天在食堂?”
“外面下雨,没心情。”陈桐点了两个菜抱怨道:“这座城市冬天一个劲的下雪,现在又开始一个劲的下雨,等夏天更一个劲的晒太阳!”
我笑说:“嫌弃你就回北京啊。”
“哼,你以为哥一直住在北京?”陈桐端着盘说:“我爷爷辈的都移居新西兰了。”
我知道,因为陈深新年会回新西兰。
我问段郁年喜欢吃什么,他伸手指了指,我又听见陈桐说:“我爸也是等着我长大才移居过去的,而我要等到有了自己的孩子才能离开。”
我惊讶问:“为什么?”
“陈家的事业重心在北京啊,必须要留我们一个小辈顾着,小叔辈分比我高所以不用瞎操心。”
“我见你也没有操心。”
每天该吃吃该喝喝,一直在警局混着。
“你懂什么?我也随时回北京的!其实我就羡慕小叔。”陈桐叹息说:“陈家明明是他的股份最多,他却把他该负的责任丢我身上,真缺德啊。”
我看了眼陈桐背后,对他眨眼,陈桐却懂不起我的善意提醒,又说:“就因为他的辈分高所以就能清闲吗?还不是怪他出生的比我爸晚又怪他三十岁还没有结婚所以连接班人也没有一个!”
冷淡的声音问:“是吗?那真是委屈你了。”
陈桐吓的一盘饭扣在地上,他装作没看见陈深,伸手按住脑袋故作头痛道:“时小运我头昏眼花先回办公室睡一觉,你帮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陈桐一溜烟跑了,我看着地上的饭很糟心,蹲下身的时候却被人伸手拉住。
我抬头望着他解释说:“刚刚陈桐也就无心抱怨了两句,你却把他吓着了。”
陈深抿唇笑了笑蹲着身子用纸巾清理,他将这里收拾干净后低头望着段郁年。
随即轻声喊道:“郁年。”
陈深认识段郁年我不奇怪,即便不熟,但段家的孩子他毕竟多多少少也是见过的。
段郁年拉住我的手礼貌喊道:“陈深叔叔。”
陈深问:“嗯,爸爸呢?”
段郁年有些紧张的说:“段振东在北京。”
“段振东……”陈深念了念并未再多说什么。
吃了午饭以后我在食堂打包了一份给陈桐带回去,他拿着筷子打开饭盒有些后怕道:“你刚刚怎么没有提醒我小叔就在我身后?我这下又要在内勤部待很长一段时间了!!”
“反正你也暂时回不去!”
陈深说因为一些事,他还没有考虑他回重案组,其实从他对待陈桐的态度,我就知道他也是一个冷酷的人,善于用自己的方法惩罚人。
只是他的冷酷,排除了我。
下午三点时宋靳带着沈智来警局,而段郁年看见段北庭立即跑到他跟前要求抱抱。
段北庭拍了拍他的脑袋没有应允他,段郁年有些失望的待在他身边。
我带着沈智去审讯室,几分钟以后萧九月穿着职业装从隔壁检察院溜达过来问:“陈桐呢?”
我答:“在陈局那,应该快来了。”
萧九月对宋靳明媚的笑了笑:“你怎么在?”
宋靳明亮的眼睛望着萧九月,解释说:“沈智算是我半个亲妹子,她有事我不能不管!”
萧九月问:“倘若我说我是故意找事呢?”
宋靳一怔,萧九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一笑:“我就是传她过来玩玩,你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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