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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从马车上施施然下来的白幽兰,白博宁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只是他一向城府极深,也不表现在面上,依旧维持着该有的恭谨:“恭迎景王妃。不知景王妃大驾光临,可是有何要事?”
白幽兰看着微恭着身子的白博宁,轻笑道:“看来白丞相很不欢迎本王妃啊?本王妃来是看望疾病缠身的丞相夫人的呢。”
白博宁心内冷哼,陈氏为何生病,他和白幽兰全都心知肚明,但是现在是在丞相府门口,来来往往的还是有不少百姓的,他不可能直接说出什么来。
要知道当今皇上虽然惩处了白博宁,但是却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根本没有说替嫁王妃的事情!要是他胆敢说漏了什么,丢的可是皇家的颜面,到时龙颜震怒,他们白家怎么可能安在!
不得已,白博宁还是让白幽兰领着人进入了丞相府,只是他现在也算是知道白幽兰的个性,清楚她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而且白幽兰此次前来,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特意挑选这个时间来呢?
白博宁花费了很大的心力从邻国请来的神医,会在今日前来为陈氏诊治疾病。
其实,陈氏和白心柔同样是中了鸠羽残心粉之毒,白心柔现在除了每月十五子时发作之时的痛苦,歇息一二日就可缓过来。
而陈氏毕竟是年岁大了一些,抗不住如此的痛苦折腾,渐渐的发展为终日缠绵于病榻,很难下床来。
这也就是世人皆知丞相夫人重病,却不知白心柔也有同样症状。另外就是白心柔早已到了适婚年龄,倘若传出身患有难治的疾病的消息,再想嫁个好人家就难了。
是以延请的名医都是先为陈氏诊治,倘若有效才会说出白心柔也有同样症状的事情,只是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位所谓的名医,能够诊治的了陈氏身上的毒。
白幽兰也不去看他的脸色有多难看,她来丞相府只是做一个表象,给那些想要看戏的人看而已。还有一点,她和娘亲十几年的苦难,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勾销,她自认自己可是很记仇的!
白博宁一路引着,想把白幽兰等人引到客厅内,只是走到回廊处,白幽兰的脚步却停了下来。
“听闻丞相夫人病了有一段时间了,本王妃也没有来看看,真是错谬至极。”
白幽兰说着,脚下就自动走向了陈氏的院落。
白博宁再想拦时,已经晚了,只好暗自给了心腹一个眼神,也进了陈氏所在的院落。
甫一踏进陈氏的房间,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就扑面而来,听着屋子内陈氏低缓而无力的声音,白幽兰缓缓勾起了唇角,挥开阻挡的小丫鬟,走了进去。
“想不到丞相夫人病的如此严重,真是女儿的不孝。”
确实是女儿的不孝,但这个女儿说的却不是白幽兰,而是白心柔。
陈氏听到白幽兰的声音,身体明显的瑟缩了一下,显然是这段时间吃的苦头实在是让她难以忘怀,目光有一些慌乱的往周围看了一眼,当视线落在了那名神医身上时,双眸之中露出了希望的光芒!
继而,好像是从可以治愈的希望中,恢复了胆量,瞳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焰火,直直的瞪着白幽兰,仿佛恨不得将其拆吞入腹一般。
白幽兰冷眼看着陈氏,耸了耸肩,说道:“看来丞相夫人真是病的不轻呢,敢问这位大夫,可有十全的把握治好丞相夫人?”
那神医须发皆白,面上却不显苍老,一袭青衣无风自舞,抬眸间双目神采奕然,好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只是,这老者长相有股谪仙的意味,脾气却不太好,被白幽兰打断了与陈氏之间的对话,当即沉下脸来,不悦的看向白博宁,道:“白丞相,老夫说过看病之时不喜人打扰!”
白博宁连忙歉意的应声,看向了白幽兰,目光中蕴含着浓浓的警告意味,低声说道:“如今有徐神医为你母亲诊治,景王妃还是暂且去厅内一坐吧,以免扰了徐神医的思路。”
白幽兰暗暗冷笑,白博宁一句话就将她的身份点明,更是暗暗的点出,如果她不肯去厅内,就是她打扰了徐神医,就是为不孝。
点着头,白幽兰应道:“本王妃只是放心不下而已,想来徐神医也会理解。再说了,徐神医能被白丞相从那么遥远的地方,请了回来,自然会治好丞相夫人的,否则岂不是辜负了白丞相的一番心血。”
那徐神医年纪很大,什么样的人和事没有见过,自然听出了白幽兰说的好似是恭维之意,却处处挤兑于他,如果他治不好陈氏,就是枉负了他的神医之名!
当即,那徐神医更是不悦,眸中带着星星精光,看向了白幽兰,冷哼道:“女娃娃,如若你有本事就由你来治,如果没有那个本事就且一边看着!”
陈氏见这徐神医生气的放开了为她把脉的手,慢条斯理的整理起他的医药包,一副要走的样子,顿时急了,张了张嘴,却又什么也没有说。
刚刚白博宁可是当着徐神医的面,说过白幽兰的身份是景王妃,就算以前是他们的女儿,这礼却不能失。
白幽兰看着那徐神医,走到了他的近前,说:“徐神医,本王妃并无轻视之意。只是想问问,神医可诊出丞相夫人所患何病?”
“不是病,而是毒,是中毒导致其卧床不起!”
徐神医以一副你很无知的眼神看着白幽兰,没有注意到丞相白博宁和陈氏很是激动的望着他,毕竟之前来诊治的大夫,几乎全都没有能够正确诊断出来,陈氏是中毒,而这徐神医只是简单的把了把脉,问了几句话,就诊断出此结果,怎能不让陈氏激动?
陈氏急急的问道:“神医可有解毒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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