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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林间,林后一道飞悬的涧溪蜿蜒而下。
四周草长莺飞,一株开的雪白灿烂的梨花树之下,并排立着两个半人高的墓地。
缓缓走近,那墓碑上硕大的几个字赫然在目。
左边书的是,南楚昭帝南青轩之墓;而右边则是,南楚昭后元玉宸之墓。
看到那几个字的一刹,两行清泪从南意欢面上滚落,她不觉地抬手抹上自己的脸颊,怔怔地望着手指上沾染的晶莹。转首看向秦陌“陌,这是我的亲人吗?为什么我只是看见这几个字,就觉得心里好悲伤!”
秦陌拖住她的手,温声道“是的,意欢!他们是你的皇叔和皇婶!也是我这一生最亏欠于你的地方!”
南意欢松开他的手,奔到坟前,跪了下来,眼泪止不住下落。
秦陌无言地走去,打开手中竹篮,从里面拿出六碟祭品,又燃了一些烧祭之物。
举着染香,双膝跪在青草地上,低低道“秦陌自知此生永无可能得到二老原谅,也不敢奢求原谅!惟有一尽此心,带意欢来此拜祭,他日若有合适机缘,秦陌定会再引易炎公子来此,还望二老宽心!”
说完,三下叩拜后,默默跪在一旁,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南意欢。
声声恸哭,如击在心!
……
几人直在这里待到午后才离开,临走时,风兰也收拾了衣物,随着南意欢一起上了路。
一路上,南意欢都半靠在秦陌身上,心情低落,郁郁难欢。
秦陌也只沉默不言,只揽着她。
夜色沉暗,压抑的天地都一片静默。
忽地,南意欢抬起头来,揽过他的脖颈,泪眼朦胧地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吻“陌,谢谢你!”
秦陌身躯一震,意外于这从未有过的主动。
只听南意欢又道“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这句话,但这个时候的我,就是莫名想说这句……”
“陌,谢谢你!谢谢你带我来这里!”
“看到他们,我突然觉得自己久缺的心里,好圆满!”
一语既出,阴霾四散!
眼中热泪满溢,秦陌揽紧了她,低低道“意欢,有你在怀,我也才知道什么是圆满!”
心中默默呢喃了一句“只望,这一日,可以久点,再久一点!”
……
马车在路上又行了十来日后,终于在一个深夜悄声入了城,也回了宫。
一直把南意欢送回了日光殿,看着她安然睡下,秦陌才起身在门口,又跟墨离叮嘱了许久后,留下墨离守在门口,自己才和杭天泽一起出了殿。
杭天泽默默立在一旁,默默看着南意欢入殿,看着秦陌和墨离说完话后,又再次默默地随了上去。
秦陌一边快步向前走着,一边问道“如今战事如何,朕听说又连失了平卢和白山两城吗?”
“是!”杭天泽应道“今日午时收到魏坚来函,他们虽然全力抢回了宛城和广陵,但却被冷天凌带着两万人奇袭了平卢,如今,北越君行又亲自带着十万人攻到了鄞州!”
“鄞州?秦陌滞住脚步回身望去,面色发青道”鄞州那只是个小城,四周又无险可守?他怎么会带那么多人去攻打那样一个无用的小城?“
更加快步地走到房中堪舆图上观了观,悚然一凛,他道”难道他是想要打通河道,取道雍奴再攻过来?“
杭天泽嘴角微颤,低声道”皇上所言极是!依着这图看,若是北越按照正常的攻过平卢、白山,下一城应是兴城、临淮和宁陵等六城,才能到雍奴,且临淮城外有栾水山峡为凭,北越大军要想越过这几城,此一路下来非二月所不得,可若是他们花费大半月时间去通渠,再行上几日,便可省去一月之时!“
秦陌的眸光在方才杭天泽所指的几个城池上掠过,沉沉道”他这是不惜一切兵力财力,也要尽快攻进琅城了!“
”皇上……“杭天泽走到秦陌身前,双膝跪下。
”皇上,微臣今日跪在这里,仅以南秦臣子的身份恳求您,若是您还想保住这得来不易的江山,就请不要再犹豫了,御驾亲征吧。如今北越有越君行亲自在军中坐镇,所有战事之时都亲自披甲上阵督战,他们又打出迎皇后回朝的口号,所有将士如今是士气高昂,个个勇利无比。“
”而反观我朝,虽然魏将军带着一众千乘将士拼死相抗,但无您在场,终归在心气上还是怯势了些,前些时日甚至军中才起了些不好的传言,微臣无法只得行到阵前两天,才给压制了下去,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
”最后,恕臣在多言一句本不该言之话,如今意欢公主已经回朝,皇上若是想能将她一直留在宫里,唯有拼死一战,只有保住了南秦,才是留住了公主,不是吗?“
屋内约莫静了片刻,许久后,秦陌走下来,扶着杭天泽起了身。
”你说的朕都知道,朕也都心中有数,你给魏坚去信,就说让他务必全力守住鄞州,朕过几日随后就到!“
”是!“杭天泽眼眸一亮,面带着喜色行礼退了下去。
他走后,秦陌独自回到龙椅上,对着那墙面上巨大的”南秦万里江山堪舆图“,静静地看了许久!
不知何时,一道黑影又闪了进来!
……
第二日早朝,秦陌突然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这一意外,惊喜了满朝文武大臣,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
前些时日以为他人在泽州城里,后来才隐约听说他回了京,可等到他们想进宫来寻时,才发现宫里又没了人。
只是刚刚惊喜后没多久,秦陌就从朝堂上甩下了一纸诏书。
让所有人惊吓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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