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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流倾城转过身,看见黑暗中走出的蓝发少年,脸色有些苍白,深邃的五官在暗夜中更显得立体而神秘,一双蓝眸盯着她,有些冰冷孤傲。
“我走到这里,迷路了。”赤流倾城原本有些害怕,她看到了那通往凶灵园的血痕,凶灵之物,没有比她更明白其的恐怖性,在门外张望了许久,只有这间树洞屋内燃着灯火,可却并没有人。
见到帝冥之后,不知为何,她的心竟然安定下来。
“现在天已经黑了,明早再送你出去,这暗林之内不安全。”帝冥说着,推开树洞的门,施了个绅士礼,赤流倾城微微一笑,走了进去。
树洞很大,共分为内外两室,只有一张吊床和两把木墩雕刻的椅子,桌子是树干内整各雕出来的,上边摆了些颜色鲜红的樱果,晶莹剔透的水珠颗颗滑落,在暖橘色的烛火下浸出一朵朵盛开的湿痕。
“原来看守凶灵园的是你。”赤流倾城将身上披着的斗篷摘下,露水沾湿的衣领令她难以忍受,她穿着淡蓝色刚没膝的纱裙,才八九岁的小女孩已经初显窈窕的身段,修长玉腿在秀纱中若隐若现,一双淡蓝色镶嵌着宝石的靴子紧紧裹在纤秾合度的小腿上,清纯中带着点淡淡的妖魅。
“恩,我也是刚被派遣,你应该在学宫内院好好修炼,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帝冥侧躺在吊床上,除了刚进门时还有几分贵族的样子,现在倒像是个乞丐流氓一般。
“我是跟着一位长学过来的,对了,那血.......”赤流倾城欲言又止。
“他已经死了。”帝冥淡淡的道。
赤流倾城闻言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的盯着吊床上翘着二郎腿的少年问道:“所以,你看到他的尸体了?”
“没有,这里之所以是启明学宫的禁地,就是因为凶灵十分狠厉,我虽为看守之人,却没有进入其中的权利和本事。”帝冥嗤笑道。
“哼,你是没有什么本事。”赤流倾城忽然想起白日里那场画面,语调带了几分讽刺。
“啊!救命啊,救我。”熟悉的声音突然从暗林深处传来,于此同时,原本安静的可怕的林中突然发出簌簌簌沙沙沙的杂响声,好似无数条袁蟒伴着狂风在林中肆意穿梭般。
“是北影殇。”赤流倾城惊呼道,她睁大了双眼,向着窗外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少年正侧躺在地上,双手被一团乌虬树拧成的枝条死死缠住,正向着那园门而去。
“我要去救他。”赤流倾城说着转头看了一动不动的少年一眼,惊慌的眸中闪过一缕失望,她从黑色的斗篷中取出短小的巫杖,推开门走了出去。
“真是愚蠢。”帝冥哼笑一声,虽然坐了起来,却并没有什么行动。
北影殇被卡在鱼骨门上,整个身体已经多处血肉模糊,赤流倾城扬起手中的巫杖,一抹蓝白色的流光飞出,打入那仿若毒蛇般盘桓的树枝中,顷刻间将其定在原地。
她压下内心的恐惧,飞奔到跟前,用巫杖将树枝打碎,将北影殇解救下来,正要说话,却见那少年突然一头墨发变成赤白之色,周身瞬间虚化,一双手狠狠抓住她的肩膀,长长的黑色指甲如铁钩般没入白皙的皮肤之中。
“北影殇,你在干什么。”赤流倾城周身仿若被冰封般,她觉察不对,正要反击,可手中的巫杖却瞬间脱落,四周的景色瞬间变化,此时的她正站在一个巨大的树桩上,围满了虚幻的白影,无数只长爪向她抓来,一股香甜之息染上鼻端,她竟有些眩晕起来。
“救,救我,凶,灵。”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气若游丝,甚至连那些凶灵飘荡在草丛中发出的摩擦声都不及。
眼前一片模糊,慌乱之中,她的魂灵似乎看到了一张十分清晰的人脸,可转瞬之间,便觉腰间被什么东西一扯,整个身体瞬间没入白光之中。
“是你?”赤流倾城恍惚了许久才定下神来,看见帝冥那张沉的发黑的脸和熟悉的摆设,瞬间松了口气。
“我是做梦吗?”她接过他递来的**水饮下,双肩上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粉红色的血液将那破碎不堪的衣裙染成了诡异的颜色,她忍不住惊咳起来,一双水眸内布满了疑惑和惧怕。
“你被凶灵迷惑,差点被分尸。”帝冥看着少女一身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急忙将视线移开,清冷的道。
“是你救了我?谢谢。”赤流倾城有些疲倦,蓝色的衣裙已被凶灵抓破的残碎不堪,露出大片的肌肤上布满了可怖的伤口和青紫色的痕迹,额间的那枚鳞骨光色黯淡,看来是受伤不轻。
“我这没有焱草,治不了你的伤,我现在送你出去。”帝冥怕她有危险,巫族和灵族不比罡斗士,受伤严重不及时医治会很快丧命,他想了想,此时,只能借助再次借助麟环内的空间。
她的呼吸衰弱,帝冥皱了皱眉将黑色的斗篷摘下为她从头到腿罩住,拇指上荧光一闪,两人瞬间消失了踪影。
“等等。”赤流倾城挣扎着,可惜受了伤的力气实在太小,她被帝冥抱在怀中,心跳加速,脸色泛红,连平日里清冷孤傲的声音也娇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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