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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叫那车夫烧的只剩一把骨头,也能将她许华浓给烧的甚么都不剩下。
但是许华浓依旧害怕,如果她现在出去,正好撞上那些人看怎么办?
这想法只是存在了片刻,再不出来,她就算烧不死,也要活活被那些烟给呛死了,她费劲的开始从马车里向外爬,马车似乎翻了一个个儿,她在里头看不出来方位,费了好些力气,连她的身边都开始燃烧的时候,她才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但是并非是她自己推开的。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睁开眼眸的时候,就瞧见了一个影子。
四周都是燃烧的呛人的烟雾,她不知为何,瞧见那影子的时候,就是觉着浑身一阵放松,竟是这般生生的晕了过去。
眼眸里最后一个倒影,就是一张俊俏清秀的脸。
好一个俊美的少年郎,竟是这般熟悉,怎得,却是想不起名字来呢。
天之昭昭。
暗风波涌。
许华浓苏醒的时候,正巧有人在帮她润唇,又能听到一些细细碎碎的念叨,许华浓就没动。
却听见是冬虫的声音,念叨的无外乎就是玉皇大帝保佑之类的话。
许华浓不由得失笑,却是牵扯的喉头一阵沙哑的疼。
玉皇大帝要是真有用,她又何必是这番田地?
却又是突兀的想起来昏倒支前的事情——那个人是,容瑾?
“姑娘醒了!”
冬虫惊喜的擦了擦眼泪,揉着眼角,禁不住有些委屈:“方才来瞧得大夫还说姑娘受了惊吓,可能要昏个好些时辰呢,也不知是那个老眼昏花了!”
“可是,生了什么事了?”
许华浓撑了撑身子,却没起来,她浑身酸软的很,旁的冬虫便是立刻扶住她,低声说:“姑娘是被侯爷送来的,说是侯爷在路上瞧见姑娘的马车被袭击了,正巧将姑娘送回来呢。”
说着,冬虫的面色都有些发红,瞧着滚烫滚烫的:“容侯爷生的分外俊朗呢,院儿里有些姐妹们都说,一见侯爷误终身呢。”
“便是冬虫都跟着心跳的“砰砰”的不是?”
许华浓瞧了她一眼,忍不住调侃:“那冬虫可不是瞧不上外头的那些公子哥儿了?我可是听说旁的人可不是这般想的。”
冬虫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情都有些扭捏,却也落落大方:“姑娘从哪儿听的了谣言去,这般调侃奴婢,奴婢可是要急了。”
“便是你面皮薄。”
许华浓费劲的撑起身子,嗔怪地瞧了一眼冬虫,却是觉得身上都有些发软:“侯爷现在是去了那儿了?”
总不能将她送回来了便是走了吧?
而且,侯爷前段时间可是和她炒的沸沸扬扬,大老爷那般个抓紧时机的人,可是不会叫侯爷这般就溜走了。
“侯爷被大老爷请去吃茶了,大老爷说是要谢侯爷的救命之恩呢。”
冬虫也有些不屑:“平素里大老爷瞧姑娘一眼都觉着麻烦,今儿却像是得了什么天时地利了似的,抓着姑娘都不肯放,姑娘可是没瞧见,大老爷瞧见侯爷的时候,眼睛都跟放光了似的。”
却是正待抱怨什么,一低头却瞧见许华浓微冷的脸色,冬虫便是将那些话全都憋了回去,这才是想起自己方才是在置喙个什么,就凭方才那些话,都可以寻个由头,二十大板打杀出去了。
冬虫便是垂着头不敢说话,许华浓瞧了她一眼,看她只有几分悔悟,却又没得多少教训的模样,不由得叹气:“冬虫,若是来日你还是这般说辞,口无遮拦不知悔改,岂不是叫我都跟着你被人看轻了么?”
前世冬虫便是这般,下场可是不怎么好看,冬虫是对她最好,她又最喜的丫鬟,如今能的了一个重新的来路,又怎么能叫她重复曾经的路?
这话说的有几分重,冬虫垂着手也不知是想些什么,脸上却瞧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点了点头,又微微垂了垂手。
许华浓便是不忍心说她。
恰巧,此刻门外秋月进来,秋月手上捧着一碗参汤,瞧见许华浓坐着,便是笑着迎上来:“姑娘可是快喝了这碗参汤暖暖身子,方才大老爷叫奴婢看着,姑娘若是醒了,便叫姑娘去前头的前厅瞧着。”
顿了顿,秋月压低了声音:“侯爷还在前厅呢,而且奴婢刚才瞧见,大姑娘拾掇得风姿绰绰的去了。”
许华清?
甚么事儿她都要掺一脚。
许华浓微微挑了挑眉,就觉着有些烦躁。
许华清打的是什么心思,她闭着眼睛都能摸个通透,只是觉着恶心,又觉得烦闷。
她好容易的计划,总是要冒出个人来破坏。
心里压着点难受的劲儿,许华浓虽说身子骨还没好,却还是硬生生的撑着身子,冬虫此刻站在旁边没说话,只是接过参汤,一勺一勺的喂许华浓喝。
秋月却压着劲儿去寻个好看的衣裳来,正巧瞧见个淡红色的长裙,瞧着规矩的紧,又是个新衣裳,姑娘此刻的颜色有些苍白,用着淡红色衬着正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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