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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景生见杨海林笑容满面地敬酒回来,心里十分不解,刚才见他还愁眉苦脸,这会儿又多云转晴了,难道刚才真是头次见到太子而紧张的?
杨海林此时心情很好,并不在意王景生质疑的眼神,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与同桌之人推杯换盏。
皇太子现在对自己依然如故,从他的笑意和眼神中,杨海林能感觉到以往的情谊,这种真情流量不是装就能装出来。
杨海林很明确地知道这皇太子朱佑樘就是未来的皇帝,自己要能绑在这艘大船上,何愁不飞黄腾达,虽眼下皇太子的处境不太得势,可这不能改变历史的车轮,有对历史了解的这个金手指的指,杨海林暗下决心,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拉拢皇太子,并全力支持他登基,官场上,讲究的是站队,只要靠对大树,就好乘凉。
不过有一杨海林有郁闷,那就是孙翰今晚对自己的态度,从他的表情中能够察觉出一丝敌意,难道他发现自己暗中监视他?那他就更应该在自己面前加心,而不是故意挑衅自己。
除非有一个可能,他有足够的信心,认为自己对付不了他,他有更大的依仗,可是即使自己对付不了他,并不代表别人拿他没法子,万通就能轻易地灭掉他,可前提是他们之间没有亲戚关系,就是不知道万通这个老魔头适合打算。
不过杨海林反过来一想,心情也就放开了,只要这奸细组织不再刺杀自己,不再与自己为敌,老子管你敢什么见不得人的鸟事,杨海林思前想后,最后断定,都是那可鞑子的金牌惹得祸,是不是该把那个祸根抛出去,送个人情,还能敲诈钱花,可是这个愚蠢的想法又被他否决了,即使交出金牌,对方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因为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如今只有铲除一方,另一方才能平安无事,杨海林现在又多了一个筹码,那就是皇太子,想法子把皇太子也拉近来,这场好戏就更热闹了。
杨海林正在与王景生喝酒聊天,无意中回头向皇太子那张桌子上看去,不知何时,皇太子朱佑樘已经离席走了,而且崇靖王也不在,估计是送皇太子去了。
杨海林并不在意,皇太子走了更好,否则自己不心露出马脚,被人发现自己与皇太子的这层关系,这是杨海林不愿意看到了,这是暗藏的杀手锏,怎能轻易亮出。
杨海林继续与王景生对饮,突然感觉肩头一沉,有人拍他肩膀,回头一看,正是孙翰,难道他来找老子的晦气?
“杨大人,孙某一直都想与你喝两杯,可始终没有如愿,今日借花献佛,在王爷这宴会上,咱哥俩可要好好喝,增近下你们兄弟的情谊啊!你是不是啊?杨大人,哈哈。”孙翰一声大笑,也不管杨海林乐不乐意,端着酒杯,一屁股坐在杨海林身旁。
“好主意,啊哈哈……”杨海林一声奸笑,那笑声比太监的公鸭嗓还难听,狠狠地拍打下孙翰的肩膀,有来无回非礼也,大声笑道:“孙大人,几日不见,又是春风满面,估计你那钱庄进项不少吧?”
孙翰听他提起钱庄,微微一愣,脸上的表情有不自然,不过一闪而去,笑道:“杨大人笑了,无非赚钱花花,搬不上台面,有辱斯文啊!”
“非也。”杨海林装模作样,嬉笑道:“这年头……有银子才是王道,是不是……孙大人……嗝……”完,杨海林冲着孙翰打个酒嗝,同时脸上的醉意更加浓烈,搭在孙翰肩膀那只手始终没拿下了,外人看来,这二人的关系还真非同一般,否则不至于这么亲近。
孙翰闻着酒气加口臭的混合味儿,直皱眉头,心想这家伙几天没漱口了,不过在公共场合,他强忍难闻的气味,笑脸道:“杨大人的有道理,银子确实是个好东西,无所不能,不过嘛!它也是要命的祸端,有时候不能贪图眼前利益,而为其丢掉性命,有能力赚钱,没能力守财,没机会花银子,这可是人生的一大悲哀啊!”
“孙大人……得太有道理了……嗝……”杨海林又狠狠地拍下孙翰,醉意道:“我也是这么想地,只要能保平安,我宁愿花……金子……买平安的……哈哈……嗝……”
孙翰听见杨海林的酒话后,眼睛一亮,用食指微微挡住鼻子,思索片刻,见杨海林端起酒壶往嘴里玩命地灌,心想,他怎的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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